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嗦。 但是没有人前去管她,刀疤脸他们不敢,邢珠压根不会。顾杏甚至像只看到了谷粒的小麻雀一样围着她左转右转。似乎在寻找看还有什么空当可以下手。 谢琬站起身,望着地上滚动不停的谢棋,语气终于也冷冽起来:“拿这样的招对付我,你也算得上歹毒了!”她转过身。低声冲邢珠道:“王氏也安排了有人过来,那么应该也快到了!我先过隔壁屋,你们准备好了就也撤。咱们今天夜里,就来个瓮中捉鳖!” 满月渐上中天,时间已至子夜了。 王氏朦胧中似听到女子短促的尖叫,睁眼坐起来,周二家的连忙迎上:“老太太醒了?大老爷已经带着人进门了,这就使唤着人往隔壁去。您歇着吧。” 王氏蹙眉道:“我怎么老觉着隔壁有什么响动似的?” 周二家的侧耳听了听,说道:“没有啊。兴许是耗子,这山上耗子多。”她刚才出门去接应谢宏了。并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她瞅着王氏脸色,顺手斟了杯茶给她。 王氏接了茶,还是不安心,说道:“你还是过去瞧瞧,以免节外生枝。” 周二家的点头。走到与扶桑院相通的院门口听了听,除了风吹树叶的婆娑声,的确没有别的声音传来。 她回来道:“旁边早就熄灯了,确实没有动静。” 王氏这才安心了,交代道:“你让大老爷仔细些,莫让人见到了。” 周二家的答应着,扶着她躺下。才又出去。 谢宏接到了周二家的的传话之后,便在杨枝院外交待面前两名蒙了面的黑衣人,“你们进去一个引开她那两个丫鬟,一个进去扒了她的衣裳便成,不可真伤了她的身,事办了你们就弄出信号来。我就带人赶过去。” 黑衣人点头,悄声推开扶桑院的门进了去。 院子里静悄悄地,看起来是极好下手的时机。二人相视露出个笑容来,其中一个捡了颗石子,往掩住的房门敲去。 门里顿时传来声娇叱。紧接着,两名着翠色衣裳的丫鬟就开门出来。左首的黑衣人故意在门口露了身形,转身往门外跑去。两名丫鬟见状瞬间上前追赶,没一会儿就不见了人影。 剩下的黑衣人放心地从阴影里转出来,稳步往正房的方向走去。 房里虽然没点灯,但是就着月色也能看出来,床上背朝门躺着个身段极玲珑的人,这人一动不动,看起来已经睡得相当熟了。他轻步走近床前,只见这体态曼妙的少女只穿着件薄薄的纱衣,肌肤半隐半现,竟是十分的诱人。 屋里点着香。显然为了防蚊虫,她的脸上覆着块丝帕,不过这样也好,省得被她看见自己真容。 他把面巾扯下来,伸手解开第一颗衣钮。 衣裳下的肌肤竟是如此顺滑,在香气的薰引下,他忽然有些心猿意马。落在她身上的手居然就收不回来了,顺着解开的衣裳一直抚下去抚下去,那种触感也越来越舒服,越来越勾引着他下腹的热涌。 衣裳很快就脱干净了。他的手像是粘在了那皮肤上。心底里那种异样的感觉更加强烈起来! 而就在这时候,掌下的她居然也开始动了,甚至在他的抚弄下,微微地趋向他,躬起了身子,仿佛想使他的手动得更利索些。 他带着满心激荡,甚至连她脸上覆着的面纱将手试探地滑到某处,很快,她喉咙里就传出来类似痛苦的嘤咛。他的手在发抖,就在犹豫着下一步该如何时,她忽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屋里的香仍然焚得很欢,就像交缠在床上的两个人。 122 死打 谢琬由邢珠顾杏伴着,与刀疤脸他们几个站在侧面耳房窗户前,静静地望着着对面屋子。 估摸着时候差不多了,谢琬与刀疤脸道:“现在,就请你们派个人去告诉外头我们的大老爷,就说不知道怎么回事,二姑娘躺在我屋里来了。” 刀疤脸回头与手下人走到一旁去说话。谢琬这里又对邢珠道:“你现在过去瞧瞧。” 邢珠点头,迅速往那边屋里去。 谢琬正要回身坐下等消息,邢珠忽然两脸涨得血红闯进来,手里拿着一截摁熄的残香走到她面前说道:“出事了!他们俩,他们俩——”说了半天,却是又没说出句囫囵话来。 谢琬见她这模样也站了起身,说道:“他们俩怎么了?” 邢珠羞得一张脸都快要埋到地底下去。顾杏眼珠儿一转,说道:“我去看看!”说着已扭身出了屋,就连邢珠想抓住他都没抓着。 不到片刻顾杏也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睁圆了双眼说:“他们俩个居然脱光了衣服,在床上学妖精打架!” 她的话顿时引来了刀疤脸等人,而谢琬前世虽未嫁人,但是从顾杏的话以及邢珠的模样看来,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可奇了,谢棋不是说王氏只让谢宏找个人来侮辱侮辱她,逼得她不得不同意他们的劝说嫁给任隽么?怎么来人又会当真与谢棋发生这苟且之事来?假若方才在屋里的当真是她自己,那任隽再怎样也不会娶她吧? 她抱着满腹疑惑看向邢珠顾杏二人。邢珠看她的模样像是明白了,这才把手上残香递过来:“这香,不知道被谁换成了掺有yin羊藿的yin香,yin羊藿是催*情之物,这东西只要点燃之后被人吸入肺里,很快就会做出些连自己也无法控制的事……” 这些事本不该姑娘家知道,可是她出身武学世家,父亲为怕她在外着了邪人的道。自然从小就把这些东西教会给她。 刀疤脸接过这残香来闻了闻,点头道:“的确是yin羊藿的味道。” 邢珠咬牙道:“咱们不过是拿二姑娘来引蛇出洞而已,又是谁偷偷又下了这暗手?如果刚才躺在床上的是我们姑娘——”她简直不敢想象。但是转而她又渐渐松下了神情,那谢棋心术不正。如此一来阴差阳错代替了谢琬失了身,并且作下这等丑事,也是恶有恶报,因而就坦然了。 谢琬听闻之后却也无语。钱壮到现在还没出来,难道是他放的?她扭头看着窗外大菩提树,不觉叹了口气。她虽然成心想治治这谢棋,倒还没有龌龊到这种地步,原本想着谢启功打算怎么待她,她便怎么待谢棋,而这么一来。谢棋这辈子却是真的翻不了身了。 正在出神之间,院外已经传来了动静,是谢宏的声音响起来。 “棋姐儿在哪里?!” 重又穿上夜行衣的麻子带着他走向谢棋所在卧房:“就在里头!” 谢宏扑进门内,就着先前邢珠留下的油灯,先入眼的是便是赤身*躺在床上交颈而卧的两人。谢棋头枕在旁边男子的臂上,身上大腿上全是血迹,而两人身子紧挨,嘴角上还挂着尽兴后的余味,真是不堪入目! 谢宏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