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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不要骗我。” 谢琬最终还是决定大大方方给他们下喜帖,总之她的礼数到了,他们去不去是他们的事。而至于王氏去到之后会出些什么事。她已经交代了邢珠顾杏,让她们俩到时寸步不离地跟随。 谢荣接到枫树派来的喜帖时,正在书房里写字。 接到喜帖他看了眼,随即将之抛到了一边。 庞鑫见状默默地出了去。但是出去后又很快进了来。说道:“老爷,郭大人请您即刻过府一趟。” 谢荣停下笔,顿了顿,“备马。” 两刻钟后,谢荣到了郭府。 郭兴在书房院门口迎向他,未语已先笑道:“微平!有大喜事!快进来说!” 谢荣缓缓一笑,随同他进了屋里。 最近这一个月,喜事两个字对于他来说就像讽刺,所以即使郭兴双目放光神情欣喜,他也无动于衷。 “我刚刚从季府回来。岳父让我转告你,刑部右侍郎那个缺,是你的了!”郭兴大声地说,脸上眼里俱是真诚的欢欣,他大力地拍着谢荣的肩膀:“微平!你看。虽然你蒙受了一些损失,可是季阁老还是很看重你的!刑部正是岳父分管的衙门,你在他手下任右侍郎,绝对是个美差!” 谢荣听到刑部右侍郎几个字立时心头一紧,也不由抬起头,“你说的是真的?” “千真万确!”郭兴笑道:“方才岳父同我一道出府,我则让人去寻你。他则去了东宫去禀太子!这缺是你的跑不了了!” 谢荣胸脯起伏着,说不上什么心情,从右中允到右侍郎,他往前跨了不止一步……他心里高兴,可是笑不出来。 这个位子,是他牺牲了谢葳的闺誉和婚事换来的! 他坐下来。将几上的茶端起来,一饮而尽。 “喝茶做什么?这种好事,当然要喝酒!——走!我知道有个好去处,我带你去散散心,我们好好喝两盅!” 郭兴拉起他。不由分说往外走。 居然不骑马,而是上的马车,车轱辘在青石地砖上向目的地飞快地驶去,只觉得拐了几道弯,然后便进了条幽静的长巷,再走了有半里,便在一处外观看着十分普通的宅子前停下来。 “这是何人家里?”他笑道。 郭兴冲他神秘地眨了眨眼,说道:“你跟我来,等进去就知道了!” 谢荣只得跟着他下了车,进了院,一见四面廊子底下挂着的红灯笼和四处缠绕着的大红纱罗,他顿时就明白了! “私*娼?”他皱眉看着郭兴,“你怎么带我来这种地方?” “微平!”郭兴见他要走,连忙把他拉住,“你太紧张了,只是喝两杯说说话而已,没有什么大不了。” 说着他缓下语气,叹道:“你这些日子老这么憋着,我看着心里也不好受,如今好不容易有了这样的大喜事,你从此也可以扬眉吐气了,说不定连大姑娘的婚事也可解决,你还有什么好愁的?这里清静,我特地预约过的,又没外人打扰,就是带你来放松放松,真的!” 谢荣看着他,拒绝的话忽然也说不出口了。 这些日子里,看他笑话的有,背地里挤兑他的有,等着看他被季振元放弃的也有,可是只有郭兴一直都坚定地站在他身边。郭兴本可以不这么做的,可是他还是为他的喜而喜,为他的忧而忧,在这样的患难知交面前,他实在也不能再不顾情面地离去。 “那就喝几杯。”他看了眼院内,微笑道,“我来请客。” “好!”郭兴松了口气,“我不跟你争!你高兴就好!”说罢揽着他往院里去。 正文、200 知交 进了门,便有侍女前来接待,引着二人往院里去。谢荣放眼打量,只见这院子外面虽然普通,内里竟十分精致,白墙灰瓦,绿树红花,婉转幽深浑似江南园林。与京师严肃规整的四合院大不相同,这里的随意和闲适使人一路走来,也平白放松了几分心情。 侍女引了二人至南面一所挂名“沁竹”的院内,便已听见琴声铮铮传来。 谢荣顿步聆听了会儿,眉目间也浮起一丝兴味。 郭兴笑道:“步生香这座湘园造价不匪,就连琴师据说也是从江南请来的名伶,我是个俗人不擅音律,但看微平这模样,应该是极好的了。” 谢荣微笑了下,举步进院。 院子里早已经有人等候了,二人入内坐下,便就有三四名着装淡雅的侍女捧着瓜果点心上前。郭兴与谢荣在窗下面对面坐下,才沏了茶,门口忽然飘过来一缕幽香,紧接着便有名身着素衣素服的女子走进来。 “采薇,快来见过三爷。”郭兴笑着冲这女子招手。 采薇应了声是,走过来,先看了眼谢荣,而后行了个大礼。谢荣转过头,举杯抿茶。 采薇有些窘,郭兴忙跟谢荣道:“采薇是步老板的表妹,才进来不久。胆子小,平日不怎么见客,知道你不喜欢那些聒噪的,所以才特特唤了她来侍候的。你若不喜欢,另换个过来便是。” 谢荣侧头看了眼采薇,只见果然怯生生的样子,身上倒是也还干净,便就道:“不过是倒个酒,换来换去做什么。” 郭兴这才又放下心来,挥手让采薇去安排上酒菜。 季振元这里进了东宫,太子正在点香。 见得季振元进来,他撇头看了眼,然后把手上一块龙涎香点燃投进了香炉。才接过崔福递来的帕子擦干净手,示意给季振元赐座。 “调谢荣去刑部?” 太子看着他。 季振元颌首:“谢荣在詹事府为任以来兢兢业业,老臣确想着意栽培栽培他。还望殿下恩准。” 太子在书案后凝神不语。 殿里除了那注孤香在缭缭飞升,其余人并不敢有什么动静。 季振元纵然身为首辅阁臣。可是每次在太子面前,也并不如在皇帝面前那般自在。所以眼下太子不吭声,他也只能垂头静等着。 印象中自打头次见着这位殿下起,他对任何事情的态度就一直是这样莫测不明。哪怕是召集大臣议事,他几乎也从来没有表达过自己的意见。可是又绝没有人敢认为他是没有意见,因为每每最后他下达的决议,总是让人挑不出毛病。 “恳请……” 季振元正要再重复请求,忽然上方龙案上的茶杯响了。 他抬起头,只见太子端起桌上的药来,说道:“上回皇上让你们抓的那个骆七。审出什么来了?” 季振元不料他突然改变话题,不由怔住,但是像这样子的事又是高深莫测的太子经常做出来的事,所以他微微顿了顿,便就颌首道:“回殿下的话。那骆七死不招供,所以大理寺窦大人等正考虑要不要用重刑。” “重刑?”太子忽然扬起唇来,目光幽深地盯着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