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54
书迷正在阅读:阅世心语、阿嘉斯、毒行大陆、[红楼]嘘,我有一个淘宝!、包养六记、他是黑带大哥不是黑道(H)、良辰、帝妃娇、一晚多少钱、我来自生命尽头
只要不闹到咱们头上,咱们也懒得理会。” 谢琬剥了颗杏仁,倒是想起谢葳那日在郡王府对她的那番内心流露。 谢葳的不甘是很明显的,当然这股不甘不一定是冲着她来,做为谢葳婚事的始作俑者,她无法对谢葳的命运置评,因为无论怎么评价都是不公正的。 可这不代表她理亏,她跟谢葳之间早就划清界线了,如果她再犯,那就是她不智。 “宁大乙做了皇商,过几日会摆宴,琬琬去不去?” 这时候,何氏抚着凸起的腹部问道。 谢琬道:“我不去,殷昭快大婚了,这些日子我得进宫去看看。” 殷昭的婚期定在八月,公主出嫁事宜虽有礼部和内务府承办,可是她做为长嫂,不能不去关心关心。再说这次宁家办宴请的都是户部和内务府一干要员,安穆王府有殷昱以内务府公职的身份去就成了,她再跟着去的话,也难免招人闲话。 不过说到这个,她倒是想起件事来,“宁大乙老大不小的,如今也是朝廷半个官了,你们若是有合适的人家的姑娘,也给他说合说合。” 他比魏暹还大两岁,算起来该有二十二三了,别人这个时候儿女都满地跑了,他生意倒是经营得红红火火,打理内务的人却还没一个。 洪连珠她们答应了下来。 殷煦吃完奶羹不肯窝舅母身上了,一眼看见正埋头在吃煮鸡蛋的平哥儿头上的小鬏鬏,瞅着像素日玩耍的键子,于是蠕动着胖身子爬到炕那头,拿小胖手捉住绳子扯散了。平哥儿被搔扰,哇地一声哭起来,谢琬连忙走过去,将殷煦手上的红绳儿抽过来,替平哥儿重新扎起。 正文、339 病症 宁家摆宴的事也算是让京师热议了一阵,谢琬虽然没去,但听殷昱回来说起,也知道这日宁家有多么热闹。 宁老爷子自打把兰亭搬到京师之后,就在京师安了家。 不过宁大乙自己另置了宅子,平日就在自己宅子里住着,宁老爷子如今也为着宁大乙的婚事着急,原打算他成了家,便把生意给他打理,颇有让他来继承家业的意思,宁大乙却不干,他如今自己把生意做大了,再不想回家受老爷子管制,于是连婚事也拖着没定下来。 宁老爷子虽然没来过郡王府,但却是枫树胡同的常客,老爷子爱喝点小酒,齐嵩平日里除了跟程渊一处坐坐,再找不到就近的人解闷。而程渊在谢琅身边,又不可能有那么多时间陪他,宁老爷子一来,就正中了他下怀。 谢琬总惦记着宁老爷子的好处,所以交代洪连珠给宁大乙定要挑个好姑娘。 这日早上她带着殷煦进了宫,把殷煦交了给夏嬷嬷,便就与太子妃说起殷昭大婚的事来。 太子妃因为把婚事交给了礼部和内务府,嫁妆什么的内务府都有定例支出,所以并没有多少事情要做,不过看谢琬主动说起这事,也很高兴,“大婚那日你进宫来就成,这些琐事用不着你。” 谢琬闻言,再陪着说了几句,就去了栖霞殿寻殷昭。 殷昭居然在翻医书。谢琬走过去道:“你生病了?” 殷昭摇摇头,“不是我。” “那是谁?”谢琬笑起来。 “是父亲。”殷昭道。 “太子殿下?”谢琬惊讶出声,“太子殿下生的什么病?”其实她想说的是,太子即使病了也有太医医治,哪用得着她来翻医书?不过这话若说出来就有不孝之嫌,所以她改成了问病因。 “我也不知道。”殷昭小脸儿紧绷着。“可是我能感觉得出来,他一定是生病了。” 谢琬看着她,不知道说什么。自打认识太子以来。她从来没听说过他生病,殷昱这几个月时常在东宫与内务府两边跑。父子关系逐日融洽,也没听说他有什么病。 “我记得我五岁以前,父亲还时常驾马出行,走路也很快,很有精神,可是我五岁那年,父亲突然晕倒在东宫,后来就病了几个月。 “我们都不知道他是怎么病的。那时我们小,也没想到要去追根问底,过了几个月,等他病好以后,他看起来又跟好人一样了,只是再也不骑马,走路也变得很慢。而且也很少说话了。你说,他是不是有什么秘密?” 殷昭抬起脸,十分严肃地看着谢琬。 谢琬讷然片刻,喃喃道:“可是就算殿下生病了。也不代表有秘密。”这宫闱的事让她怎么说?虽然这东宫也算她的家,可到底跟寻常意义上的家是不同的。这里等级制度太森严了。 “当然有。”殷昭点头,将医书抱在胸前。仿佛大理寺官员们查案时的表情,“父亲病好后,对大哥和我们的态度都疏远了,见了谁都淡淡的,主要是后来大哥跟殷昊那事被废,父亲为什么不出面替大哥求情?皇上开不开恩是一回事,他作为父亲,难道不应该有点表示吗?” 谢琬这才听出来,小妮子这是在替大哥打抱不平。 不过殷昭疑惑的地方也正是谢琬不解的地方。所以她倒是有兴趣留下来洗耳恭听。 “如果当初大哥被保下来,哪里还会有后来这些事?大哥在太孙位上稳稳的。你也成了太孙妃了。” 殷昭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 谢琬道:“你就这么希望你大哥当太孙?” “那当然。”殷昭扬起下巴。“我就是不为大哥想,也得为煦儿想。殷家的皇位,最后怎么着都要落到煦儿手里。你知道我是怎么发现这一点的吗?”说到这里,她又紧抿着双唇看向谢琬。 “不知道。”谢琬老实地摇头。 “那天我去母妃殿里,看到母妃拿着张药方子在出神。那方子是父亲的。看到我过去,母妃连忙收了起来。后来我无意中在母妃寝殿的美人榻的夹缝里发现了它。”说到这里她脸红了红。谢琬知道,这“无意中”只怕就是有意的。 谢琬听到太子的药方子,脸色也渐渐凝住了,太子的药方子,没什么大不了,就是皇帝生病也得请大夫下药,太子妃为什么要拿着太子的药方出神呢?而且关键是,为什么不让殷昭知道,还要顺手塞进美人榻缝隙里呢? 难道太子真有什么秘密的病? 她看着殷昭:“你发现什么了?” “没有。”殷昭摇头,再度跪坐在书案后,指着身边一堆书,“我翻了好几天医书了,也没有查到跟父亲症状相似的病例。我去问过陈复礼,陈复礼说父亲只是前阵子偶感了些风寒。我问他父亲还能不能骑马,他说多年没骑最好还是不骑。陈复礼这个大骗子,他说的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