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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爬了三四天了,大房的正屋和侧屋都被自己爬遍了,硬是没发现一个盛着金银珠宝的箱子,可累死团子了! 难道自己真的没这个运气?贾小瑜暗搓搓地自怨自艾到。 颓唐的气氛如柳絮般直上青云,甚至惊动了好助手小红花。 “亲,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哦!”,小红花想了半天,皱巴巴地来了这么一句经典式鸡汤。 出人意料的是,贾小瑜竟被这听腻了的心灵鸡汤安慰到了,即使他只是捧个笑场,到底情绪恢复了。 “小花,你一本正经的念心灵鸡汤可呆萌了……”,贾瑜终归是个豁达的男生,要不然在现代读书就要被周围人讥讽得退学了。 既然找不到那就罢了吧,强求的东西也没什么意思。 虽然嘴上这么安慰自己,但内心的小团子已经哭唧唧个不停,因为自己找的金银珠宝都是金大腿特地赏赐的啊! 没错,戴权表达了圣意后,又特地强调该赏赐非贾瑜小公子不可用,可以说徒琛也是非常用心的哇,他知道小团子的爹在某些时候愚孝得不是一点两点儿,说不准被贾史氏一忽悠就把这些赏赐交了上去,所以打好预防针很重要。 两条白嫩嫩的小Q腿忧郁地爬了回去,这一路上贾小瑜可谓是极其心不在焉,好几次都爬偏了方向,本来一条直线的路径硬生生被走出了椭圆形。 哼哧哼哧爬到了雕花黄花梨木的一角,直起小身子,贾瑜扭了扭身子,刚一脸舒爽地朝着床沿靠过去,忽地一下,扑了个空。 幸好地上铺着的毯子够软够厚,贾瑜的小脑袋嘛事也没有,打算翻个白眼来自我鄙视下的贾瑜翻到一半停住了,瞧,他发现了什么! 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两个大箱子赫赫然地呈现在眼前。 贾瑜满心的欢喜之后就是大写加粗的囧了,打死他也木有想到老父亲贾赦会把这些赏赐藏在自己的床底下,一点贵族风范也没有,说好的私库和库房了?(¬_¬) 此时此刻贾小瑜对老爹的智商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看来有必要喂他一颗药丸了。 小手努力的抱了抱箱子,贾瑜竭尽全力道:“小花,快把这些东西都给兑换了,宝宝要支撑不住了!” 小红花绝对是个不拖后腿的好队友,当即把箱子里的东西回收进商城,贾瑜方把手放下,不得不说这对一个几个月大的婴儿来说的确困难,毕竟胳膊辣么短~ “亲,现已回收黄金百两、白银百两,东珠六颗,请问您确定要兑换吗?” 小红花很快分析了要兑换的物品有哪些,虽然徒琛赏赐的黄金白银不一定是满斤满两的(古代称重稍有不足很正常),但小红花还是按照一百两来计算了,都是老顾客了,还在乎这丁点儿的? “窝确定,都兑换成金币,看看够不够还草呗欠款!”,对欠款即负债深恶痛绝的贾瑜万分的肯定道。 “恭喜亲,共兑换金币1700,其中100两黄金兑换1000金币,100两白银兑换100金币,6颗东珠兑换600金币,扣除草呗欠款1155个金币,还有金币余额545。” 小红花口若悬河般讲了一大通,贾瑜被这么多数字绕得头晕眼花,只牢牢记住了两条: 第一:金子比银子要值钱得多…… 第二:自己还有五百多余额…… 兴高采烈地爬出床底,贾瑜也不管小脸上染了几道灰尘,笑得跟只偷了腥的小猫一样,事实上,他也成功偷到了。 另一边的荣庆堂内,贾赦绷着一张臭脸,直挺挺地立在贾母跟前,堂内的气氛剑拔弩张,丫鬟嬷嬷们皆是大气不敢喘一声。 却说这场闹剧到底是因贾瑜而起的,从古至今,小孩子,满月酒都是要cao办的,尤其是皇宫贵族,那肯定得办的风风光光。 正经点讲,贾瑜那是荣国府嫡出的三公子,妥妥的王孙公子,又得当今的宠爱,随便一个理由拎出来,这都得好好办一场,谁知道贾母被什么给踢了一脚,竟然拿贾代善出来说事儿。 “老大,你也不必胡搅蛮缠,瑜哥儿是我亲孙子,我这个做祖母的怎会不疼他,瑜哥儿若是懂事,也定然不会同意在他祖父去世七载时大办的,再者圣上也定是不喜我等人家铺张浪费的。” 啊呸,贾赦难能可贵在贾母面前挺直了腰杆子,拿他那早逝的父亲说事,他这老娘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又不是什子的七年之痒,自己老爹自己能不清楚吗?知道自己来了个儿子那只有高兴的份儿,连圣上不喜铺张的理由都能拽出来,贾赦对自己这个偏心眼的母亲也是醉了,戴内相都特么来赏赐了两回,回回都是圣上的旨意,你睁眼说什么大瞎话? 邢氏越听贾母的话越恼火,这都什么事儿啊?瑜哥儿也是她亲孙子,连个满月酒都只能沦落到自家人小办,说的是哪门子的道理? 还不等邢氏上前说理,贾赦先炸了。 “老太太,瑜哥儿可是圣上亲自赐的名,怎么,这满月宴办得大点就不孝祖宗啦?这算哪门子的道理?您好歹也找点说得过去的理由吧!” 这一声儿犹如往烧得guntang的油锅里放了块rou,刺啦一声——炸了锅了。 贾母被贾赦实实在在的气到了,不像以往多多少少还掺杂点弄虚作假,身子连着一身rou颤颤巍巍地抖动着,仔细看看颇有喜感。 没错,贾赦一点也不畏惧贾母的怒火,还有点想笑。他甚至发自内心的觉得自己母亲比茶馆里说相声的还要具有感染力与表现力。 “老大,你太放肆了!往常你在外面不三不四就算了,今天竟公然辱母,你是要逼死我吗?” 贾母一边用手不断指着贾赦,一边发出来悲哀的呐喊,那副饱含情感的表情成功让贾赦闭了嘴。 又是这一套…… 当年贾代善去世贾母以死相逼胁迫自己搬离荣禧堂。 当年自己爵位下的国子监名额也是被孝道所迫让给了二房。 当年原配张氏刚下葬,琏哥儿就被他的好母亲给强要了去。 ……… 都说往事如烟,可这些事对贾赦来说却是历历在目,清晰得不能再清晰,成为喝再多的酒也浇不灭的痛。 “走吧。”,贾赦目光黯淡,转身对邢氏说道。 夫妻俩默默无言地回了家。 “瑜哥儿,想不想吃米糊糊?亲亲父亲,父亲就让厨子给你做!” 灰白的心情在见到正在床上玩的开心的兄弟俩一瞬间就飞走了,贾赦抱起小儿子,用刮得一根胡子也没有的下巴亲昵地靠了靠贾瑜的小额头。 还想继续亲亲儿砸的赦大老爷被贾瑜用小手狠心地推开了,谁想成天吃米糊糊要不就是牛乳,吃得够够的了,自己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