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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礼,道:“娘娘。” 姜钰点了点头,然后走出去,身后的门重新被关上,姜钰头也不回的走了。 崔充仪看着那重新被关上的门,终于放声哭出声,然后缓缓的跪在了地上,一遍一遍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等到姜钰重新回到紫宸宫的时候,宇文定已经醒了,此时正蹲在宇文烺身边闹脾气,以为父皇为了阻止他见母后,又故意把母后弄不见了,所以十分的不高兴。 宇文烺此时心情好,也很有心情哄儿子,像宇文定解释了他没有故意将你母后弄不见,你母后也很快就会回来了,同时许了儿子一箩筐的愿望,包括了允许其在宫里养一条狗。但尽管如此,依旧没有令宇文定开怀。 直到他见到姜钰回来,宇文定才露出了笑颜,喊着“母后”笑着扑上去了。 姜钰笑着将他抱了起来,用力的亲了他一口,问道:“怎么,才一会不见就想母后了?” 宇文定用力的点了点头,道:“我一觉醒来你就不见了,我还以为父皇又把你弄不见了。”说着想了想,很认真的点着脑袋道:“我决定了,以后不睡午觉了,我要看着母后。” 宇文烺怕她抱着宇文定会觉得太重,有心想要将宇文定接过来,结果宇文定却抱紧了姜钰的脖子,转过头来顾着脸颊恶狠狠的瞪着宇文烺,仿若他要是分开他和母后他就跟他没完一样。 姜钰道:“没事,他轻的很,我抱着他。我以前都没好好抱着他,现在自然应该多抱一点。” 宇文烺问道:“你见过崔氏了?” 姜钰点了点头,“嗯”了一声,顺便道:“正好有一件关于崔氏的事,我想求求皇上。” 宇文烺问道:“什么事?” 到了晚上,谷莠领着人重新来了宁安宫,崔充仪看到她身后的宫女手里端着一杯酒。 崔充仪并没有意外。 谷莠冷挑着眉毛道:“崔氏,将这杯酒喝了吧,赶紧好上路。”说完示意宫人将酒端过去。谷莠现在对崔充仪可没有任何的好脸色。 崔充仪脸上没有不平,也并不觉得不甘,很认命的接受了,甚至觉得松了一口气,跪了下来,道:“谢娘娘赏赐。”说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谷莠送完酒之后并没有马上急着离开,而是就站在屋里等着。过了一会,崔充仪突然觉得胸口微痛,连忙捂住胸口,再接着她喷出一口血来,再接着她便闭上了眼睛倒在了地上。 失去意识之前,她唯一的念头只是,娘娘大抵还是对她存了善念,这酒喝下去后并不痛苦,死之前她还能这般平静,她很满足,然后她安详的闭上了眼睛。 第二百三十三章 大结局(二) 子时一过,原本应该落钥的宫门却有一辆马车匆匆驶过。 崔充仪缓缓的从车厢中醒来,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两个面生的宫女。 她眨了一下眼睛,又眨了一下,这才有些不确定的坐了起来,问道:“我不是已经死了吗?” 车厢中的其中一个宫女回答她,道:“皇后娘娘让我告诉你,宫里的庶人崔氏已经于昨日暴毙,从今往后世上再没有崔娥容这个人,有的只是一个叫做林娥的姑娘,望姑娘好自为之。” 崔充仪这下才敢真正确定,自己是真的没死。 她伸手捂住眼睛,有泪汩汩从里面流了出来,好半天的功夫,她才哽着声音道:“皇后娘娘仁善。” 宫女将一个包袱递给她,道:“我们送你到宫门口,这包袱里面有少量银子和你的户籍文书,望姑娘出去后能平安风顺。” 紫宸宫里。 姜钰还并没有睡,此时拿着一根针穿着线在戳来戳去——她想给宇文定做一身衣裳,结果发现自己的女红实在有些为难人。 谷莠从外面走进来,姜钰丧气的将针线放了下来,然后问她道:“怎么样,崔氏送出去了?” 谷莠点了点头,道:“嗯,送出去。” 她看了一眼针线筐里被她绣成三不像的小衣裳,忍不住道:“jiejie还是别干这种活了,我来干吧,尽糟蹋东西。”这布料要百金才能得一匹呢,半匹布都已经让她糟蹋了。 谷莠将针线筐收拾了起来,然后回身坐到了姜钰跟前,看着姜钰,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姜钰问她道:“有事要对我说?” 谷莠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就是……”她捂着脖子轻咳了两声,仿佛是在为接下来要说的话做准备。 姜钰瞪了她一眼道:“有话就快说,吞吞吐吐的干什么?” 谷莠道:“就是……就是你睡着的这三年,我跟国师说,只要他能让你醒来,我就答应嫁给她。他昨天又问我,什么时候兑现我的承诺……”谷莠边说边羞红了脸,默默的低下了头去,又悄悄的抬起头来看着姜钰。 姜钰一看她这样子就知道她是什么心思。 姜钰问道:“临渊都一百多岁了,你才刚二十出头,你不嫌弃他老?” 谷莠道:“老是老了点,但看他这模样,大约也还是能活个几十年的,应该不至于这么早让我守寡……”说到这里又“呃”了一下,眼神飘忽的道:“其实我吧,对嫁不嫁国师其实无所谓的,比起国师我还是更喜欢跟jiejie在一起。只是我觉得吧,许出去的承诺不守,好像不大好。” 姜钰摆了摆手,道:“罢了罢了,女大不由娘,你要嫁就去嫁吧。” 谷莠小心翼翼的道:“jiejie,你是不是不想我嫁给国师。” 姜钰顿时气道:“当然不想,我好好养大的姑娘,一颗好白菜却让一个老道士啃了,搁谁心里也不高兴。” 谷莠“呃”了一下,小心问道:“要不我跟国师说,我不嫁了?” 姜钰再次摆了摆手道:“别,谁知道国师发起怒来会不会报复我,他能耐大,到时候将我打个魂飞魄散怎么办。” 谷莠连忙凑过去,抱住姜钰的手臂,道:“他不会的,他要是真的敢对jiejie不利,我就死给他看。我会好好看着他的。” 姜钰道:“谈婚论嫁也算喜事一桩,就别死阿死的了。”说着又问道:“你们成亲后,还住在宫里吗?” 谷莠道:“国师说,皇宫他始终住不习惯,他想把太澹神宫传给出尘,然后带我出去走走,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