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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惨。 路过一家炸鸡店的时候,陆以泽停下了车,看着眼睛已经肿了的尹瑟说:“中午没有吃东西,我去给你买些吃的,补充体能继续哭。” 反倒是让尹瑟破涕为笑了,抹干了眼泪拿出纸巾,有些不好意思的照起镜子。 陆以泽见状,小跑着去买了一堆炸翅薯条之类的东西,从车窗里面递给了尹瑟:“暂时只有这些了,我记得你喜欢。” 坐回了车里,继续向天泽开了过去。 一路上两个人一句话都没有说,车里的气氛有些僵,只能听到尹瑟吃东西发出的轻微声音。陆以泽按下了车里的广播按钮,车子里才热闹了些。 “刚刚结束的S省服装设计大赛,最终在天泽代言人陆连俏小姐以及评委的挑选后,公布了获奖名单。” 尹瑟听到自己得了第一之后关了广播,放下了吃的差不多的食物,看向陆以泽:“为什么我没有听到苏洁和秦梓的名字?” 陆以泽转动了方向盘,车子打了个弯进入了天泽的地下车库:“苏洁在上次初步评审看过排名后,让她的助手替她退赛,据说是行程太赶来不及了。” “至于秦梓,我给了她一笔钱打发她走了。” 停下了车,他下车替尹瑟开门,她走出后陆以泽把她抱在了怀里,头发的清香入了他的鼻息,陆以泽觉得身心一阵舒服。 “瑟瑟,不得不说,你这个情敌真的很贵。” 他在在她耳边报了一个数额,就看到尹瑟用诧异的眼光看着他,满眼都是不敢相信。 “补好妆,然后我们就上去吧,评委们应该都在等着了。”笑着对她说完了话,他松开紧紧的拥抱,拉着尹瑟的手一直到了设计大赛的评委那里。 陆连俏已经换上了尹瑟做好的锦鲤中西式的短旗袍,在媒体摄影师那里进行拍照。拍好后看到哥哥和尹瑟来了,边打招呼边走过去。 殷桃红色的唇彩,雪白的皮肤,双目有神的陆连俏配上这套衣服真的很美,就连那种笑容都有一种融入人心的感觉。 “很漂亮。”陆连俏笑着对尹瑟说,之前在评审刚刚开始的时候,她一进入房间看着那里摆放着的十套参加决赛的衣服,最引她注目的就是这套锦鲤服装了。 尹瑟看着她,也微微笑了起来。 如果不是因为记忆碎片的缺少,如今这三个人站在一起一定会变得更加融洽。 “秦梓还在那里等我,我去去就来。”陆连俏和他们指了指站在后面看着这里的秦梓。 陆连俏过去之后,尹瑟和陆以泽都看那里,那边的秦梓似乎是在和陆连俏告别,手里捧着一个设计本,送给了陆连俏,又抱了抱她。 过了一段时间,评委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让尹瑟和陆连俏一起去一趟颁奖的现场,陆连俏才和秦梓真正的道了别。 “到的时候记得给我打电话。”她抱紧了手中的本子。 秦梓点了点头,看着陆连俏和尹瑟进了房间,走到了陆以泽的面前想要说些什么,陆以泽却比她更早发话。 “Carrie’s天泽的柜台已经撤去,不过听说你已在B市找到了合作商?” 既然要走,最好就走得远一些,越远越好也越是让所有人都自在,陆以泽是这样想的。如果秦梓去了外省,对所有人都是件好事。 秦梓点头,语气有些发酸:“陆总的消息,来得可真快。” 走之前还是问了陆以泽一个问题:“我听说连俏以前曾经帮尹瑟追过你,可是我认识她之后,为什么她从来都没有帮过我?” 明明陆连俏也说自己是她有生之年最值得的朋友,可是为什么一直都只是口头上说说? 陆以泽笑了,原因恐怕也只有他知道,解释的很简单:“大概是因为,只有尹瑟能做到为了陆连俏,杀人放火都能做的出来吧。” 终于是懂了自己苦心经营这么久的友情,最后只是空有苦心而没有付出,所以从头至尾,都只是她一个人在孤军奋战。 “陆以泽,就算是我离开了,你们也不可能在一起。” 这是秦梓留给陆以泽的最后一句话,陆以泽不以为意,看着她的背影冷了眸子,也随之出了天泽的大门。 他需要回家一趟,和陆逸凡把原本想在里格同他说的话都说明白。 车子开得很快,陆以泽都已经想好了要怎么措辞会比较好。 把自己的想法全都告诉自己的父亲,如果他同意,那是最好,如果不同意,也由不得他。 踩下了油门,他加快了速度。 到家的时候,连玉清和陆逸凡正在因为中午见到薛河的事情冷战了起来。 一边是连玉清心软觉得这么久了都该放下了,一边是陆逸凡想到因为当时的薛河惹上了不该惹的人连累了陆连俏,加上当时的徐瑟瑟头脑冲动差点拖累了自己的儿子,还有后来的薛海腾以及徐振飞这些年对自己表面扶持、暗地白眼的事情,就觉得怎么都无法原谅薛徐二家。 陆以泽都到了父亲的面前,坦白了一切:“爸,我还和五年前一样喜欢徐瑟瑟。” 陆逸凡坐在沙发那里,抬起了头,儿子就站在他的面前,不知不觉已经这般高大,不知不觉再也不听他的话。 “你从来都不为陆家其他人着想吗?况且施扬——” 陆以泽摇了摇头,据实以告:“施扬只是一个幌子,他是瑟瑟的哥哥,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爸,连俏总有一天会想起一切的,等到她想起来的时候发现她的嫂子是别人,你让她怎么能接受?” 陆逸凡依旧执拗:“徐振飞的女儿,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他徐家的女儿,要什么样的人没有,为什么偏偏就是我陆家的儿子?” “害了我一个女儿还不够,还要再害我的儿子吗?” “爸——”陆以泽打断了他的话,面带愠色,“请你不要这样说瑟瑟。” 陆逸凡起了身,皱着眉头怒斥了他:“你要想清楚,五年前不是她打电话约连俏出去,拿着砖头拍了人,连俏会变成现在这样?” “要是她没有徐振飞那样的父亲,现在S省监狱里坐着的一定是她,也或者是你吧。” 记忆里的五年前黑暗的夜晚,陆以泽到达现场的时候,徐瑟瑟手里拿着的砖头还滴着血,不知姓名的男子已经昏倒在地不知死活。 陆连俏跪坐在地上颤抖着手,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看着薛河,捂住了他的腹部,一直说着“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那时的场景陆以泽一直忘不掉,黑暗且血腥。可是他并不认为徐瑟瑟做错了,如果是他赶到了现场,看见自己的meimei身陷险境,也会这样做。 “再也不要在这个家里提到尹瑟,我再也不想看到、或是听到与她有关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