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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前阵子大大说见到她男神啦吗!记得的赞我赞我让我上热门! 培根rou包:求男神高清无码大图! 鱼香rou丝:求男神高清无码大图+身份证! 微博名到底可以取多长:隔着屏幕都能嗅到大大的少女粉红心…… 戚年抱着鼠标差点拿头撞桌子。 她少女心的有那么明显吗? —— 刚结束周末,淅淅沥沥的小雨了,行走着不少刚返校,或者是正准备去上课的学生。 戚年搓着手,望着雨雾中格外清晰的绿叶,忽然就想起了S大。 戚年高考失利,去了第二志愿的S大,四年读满,用功了一阵,考进了Z大继续读研。 S大在偏北方,夏天短暂,秋天漫长。往常这个时候,树叶就开始发黄,大风卷起,往往是哪一场秋雨过后,叶子就落了满地。 而Z大,这个时候,似乎才刚刚迈入秋天。 戚年看了眼手机,离刚才和刘夏通话结束已经十分钟了。 她缩进楼道里躲风,站得有些累,索性挨着楼梯扶手坐下来。 为了见男神……条件艰苦点怕什么? 她嘀嘀咕咕地自我催眠着,放空的几分钟里,甚至已经拟定出了下一本漫画要连载什么…… 正回想着和纪言信的初次见面,耳边忽然捕捉到一抹低低淡淡的声音。 有点熟悉。 戚年抬头看去。 年轻的男人撑着伞,信步迈上台阶。 渐大的雨势在伞面上砸出一朵朵清透的水花,他低敛着眉眼,一手握着手机,微偏着头在接电话。 走进楼道里,他这才不经意地一抬眼。 戚年就像被他按了暂停键,坐在台阶上,呆愣地看着他。 …… 纪言信只看了一眼,就微松了伞柄。那湿漉漉的伞面从他面前倾下,他握住伞骨,一用力,就合上了伞。 伞面上滚动的水珠骨碌碌地落在了他的脚边,他轻“嗯”了一声,在安静的楼道里,他低哑的声音都带了几分清冷的质感:“先这样,我还有事,挂了。” 戚年这才匆忙站起来,舌头一打结,说话都有些不顺畅:“纪……纪教授。” 纪言信看了她一眼,微一颔首,算是回应。 戚年舔了舔唇角,目光落在他收伞时被雨水打湿的手指上,灵机一动,赶紧从包里翻出纸巾来:“纪老师,擦擦手。” 她把纸巾递过去,一脸的诚恳。 纪言信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自己拿着伞的手,手背一翻,就把停留在上面的水珠甩落下去。 他抬头,似乎这会才真的注意到她,认真地看了几秒,语气淡得如清汤寡水:“不用,谢谢。” 话落,长腿一迈,轻松地直接跨了两个台阶和戚年擦肩而过。 “诶……”戚年连忙转头看去。 只看见走道的窗口下,他修长的背影被日光晃散,碎成了一地光影,很快就消失在了拐角处。 她看着手里拿着的纸巾,沮丧地直挠头——这是不认识呢,还是装作不认识啊…… 刘夏气喘吁吁地跑下来时,戚年正盯着手里没有送出去的纸巾发呆。被刘夏从身后重重地拍了一记肩膀,这才回过神来。 “发什么呆呢?”刘夏揽住她,笑眯眯地弯了眼睛:“不好意思啊,刚才在记录一组比较重要的数据。” 戚年摇头,有气无力地:“没关系……” “告诉你个好消息啊。”刘夏低头,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我刚出来接你的时候,正好看到纪老师进来……你们没遇上?” 戚年这才有反应:“遇上了,我给他递纸巾,被拒绝了。” 那悲愤的语气听得刘夏一愣,差点没笑出声来:“递纸巾被拒绝就觉得委屈了?多少姑娘给我们纪老师递过精心包装的巧克力……你要是现在打退堂鼓真的来得及,我亲自送你回去。” 戚年脚步一顿,摇头,坚决地:“不行。” 刘夏“啧”了一声,挑眉:“不过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按理说纪老师在航站楼的停车场都愿意给你联系方式,怎么现在一点也不记得你啊?” 刘夏不提还好,一提……戚年就想撞墙。 刚才这么一发呆,还真的让她想起了一直以来被她忽视的一个细节。 那天,七宝咬着她的包不松开,后来直接咬烂叼走了狗粮后——纪言信道歉,提出要赔偿。 戚年……那时候怎么回答的? 哦,是说——“我不要赔偿,你能给我你的联系方式吗?可以联系你的那种。” 如果记忆没有混乱,她当时应该是听到了一声……嘲讽的低笑? 所以……纪言信一早给她的定义,是不是就是“登徒浪子”? 第三章 刘夏是一路笑着回来的。 “登徒浪子”四个字不知道戳中了她哪里的笑点,一直到推门而入都收敛不了唇角边的笑意。 认识那么久,刘夏知道,戚年偶尔做事会不太靠谱。惹出误会,麻烦等……都是家常便饭的事。 但这样的属性,碰到了纪教授这么严谨清冷的人。刘夏光是脑补了一下现场的画面就笑得停不下来,几级台阶,短短的路程,一直反复提起:“阿年,我觉得你新坑可以就以自己为原型画下来……” 这种毫不掩饰地嘲笑行为,戚年已经习惯到可以完全忽视了。 生化院的实验室,戚年是第一次来。 “这里是我们实验室的生活区。”刘夏握住椅背往后一拉,椅子的滚轮发出“骨碌碌”的声音,被移到戚年的面前:“实验室不比其他地方,要注意的事情太多,你先在这里等一下,我去问问李越。这张就是我的桌子,你坐这。” 戚年不由分说地被按在椅子上,看着刘夏一把抓起白大褂穿上,一整套动作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戚年跟头一次见刘夏一样,眼都直了:“我第一次看你跟社会精英一样……” 刘夏一个没崩住,笑出声来:“我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 戚年点点头,收回目光看向她乱糟糟的桌面:“我知道……人面兽心嘛。” 刘夏:“……” 刘夏的桌面……还真的是最乱的一个。两个已经拆封的快递盒堆在角落里,电脑架在散热器上被推至书桌的最里侧,水杯,试卷,杂志……几乎没有一点空处。 戚年支着下巴,一脚撑着地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