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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萌生想拧何宁脖子的冲动了,他看着女儿,扯出一丝笑容,“爸爸给你洗。” 糯糯做个加油打气的姿势,“爸爸好棒!” 何宁也笑眯眯的,“恩,三少威武!” 纪清和觉得手特别痒,很想打人,他看向任诀,“半小时后,去健身房候着。” 任诀右眼皮跳了跳,估计不死也残了。 纪家三少亲自洗碗,这可是骇人听闻,看他洗碗都觉得那些碗盘下一秒就碎碎平安了。 就是纪敬之这个小魔王都比他洗得好,洗完还挺得意得看着双手都是泡沫的纪清和。 林妈在一旁看着,摇摇头,“三少,你这……” 纪清和抬起头,“怎么了?” 何宁凑过来,特别的惊讶,她睁大眼睛,“三少,您真的亲——手洗碗啊?” 听到‘亲手’这两个字,纪清和转过头,冷冷一笑,这不都拜她所赐么! “您干吗不用洗碗机?这样洗的干净吗?有些细菌rou眼看不到,是洗不干净的。” 纪清和紧抿着唇,手有一瞬是僵硬的。 “宁园的碗筷都是用洗碗机清洗,您不知道?” 纪清和咬咬牙,“我乐意!” 何宁耸耸肩,“哦。您这嗜好好特别!” “云平!” 何宁低下头,当缩头乌龟,安安分分站在一旁。 纪清和扔下碗,清洗了手,然后看着纪敬之,“你来洗,洗干净,用手!” 说完就离开厨房,何宁偷偷看了一下他的背影,觉得落荒而逃特别适合用来形容此刻的纪清和。想起他的怒气,她忍不住低笑,林妈在一旁看着,也忍俊不禁。 以前三少就拿三少奶奶没办法,因为三少奶奶特会磨人,现在还多了一个云平,这云平长得是没三少奶奶出众,可也不差,性子好,对糯糯也好,三少要是有意思,结成一对也好。 经过这事后,何宁觉得她得罪的人多了,因为之后几天她发现任诀都黑着一张脸,走路有些不自然,看到她,再也没有任何的好脸色,也不喊云小姐了,都是云平云平的呼来喝去。 最恶心的是竟然假公济私,说纪清和喜欢吃莲藕,放干了观赏湖一半的水,让她穿着防水服去挖藕。何宁庆幸这是人工湖,不然她能淹死在里面,她觉得任诀心理扭曲,精神有问题,这荷花是当年栽种用来观赏用的,底下没有淤泥只有清水,就这环境有莲藕也是奇迹了。 这么没常识,果真是读书少了,她都不稀的说他! 更气人的是,那防水服漏水,天气凉,她在湖里一两个小时,爬起来全身都湿透了,为此还生病感冒了。 何宁整天裹着被子打喷嚏,她想防水服漏水肯定和任诀脱不了关系。 新仇旧恨加起来,何宁太想将任诀千刀万剐了! 任诀这种道貌岸然的小人,她以后定然不会放过。 ☆、第十九章 何宁的生日在光棍节,也就是11月11日。 小时候,大家没过光棍节也没有所谓的购物狂欢节的概念,所以她不觉得如何,后来形形□□的节日都有了,双十一意义不太好,老让人笑,觉得她天生孤独。 因此,生日时,她很怕孤独,总要提醒纪清和别忘了买礼物。 其实这么好记的日子,纪清和想忘记也是很难。 今年的生日过得就有些特别了,因为何宁已经死了,这天叫做祭日。 11号早上,何宁吃早餐的时候发现餐厅有些压抑,与餐桌上那束火红的玫瑰花形成了对比,气氛可没那么喜庆。 早餐是烤土司,每个人面前都有两个鸡蛋一杯牛奶,何宁这才意识到今天是她的生日,真是个悲哀的日子。她看纪清和身上穿着一套灰色的卫衣而糯糯也穿着缩小版的同款,有些郁闷,这不是她买的亲子装吗?不是不穿吗?不是觉得腻味吗?呵呵,她死了就愿意穿了是吧?拿死人秀恩爱会不会太无耻?他也不怕她显灵将他拖到地府里去! 糯糯慢慢开朗了不少,今天却很安静,她乖乖吃了鸡蛋,然后喝了牛奶。 纪清和给她擦了嘴,然后看着何宁,“云平,一会你一块走。” 何宁诧异,但没反对,点点头。 说是一块走,何宁到了目的地才知道是去陵园看自己的墓地,她叹口气,她要以怎样的心情面对呢?她很纠结。 别人来陵园送的是菊花,纪清和的后备箱却都是红玫瑰,这个季节这么娇嫩的玫瑰可不便宜啊,估计是空运来的。 女人基本都爱玫瑰花,虽然这花是送自己的,可何宁没觉得多高兴,反而觉得那些玫瑰越看越体现自己悲凉,纪清和这大有借死人摆阔气的嫌疑。 她牵着糯糯的手,看着抱着玫瑰的纪清和,觉得纪清和很小人,在外人面前装好丈夫装情圣骨子里却是个无情冷血的人。 纪清和没有往后看,却好像知道何宁的心思,“是不是觉得没必要?” 何宁点点头,“是没必要。” “她喜欢红玫瑰。” “那也是活着的时候,死了就没有所谓的喜欢不喜欢。人死了,就是扔海里去喂鱼也没感觉。” 纪清和停下脚步,看了何宁一眼,然后继续往前走,意味深长道,“她活着还不如死了。” 何宁傻眼了。 她心里有团火蹭蹭蹭燃烧着,呵呵,想得美,她回来了,她要让那些人一个个下地狱! 有人来得比他们早,何宁还没反应过来,是糯糯一直抠着她的手,她才抬头往前看。 一时间,她脸色苍白,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无限的恨意和恐惧迎面扑来。 远处那个戴墨镜,身着黑衣黑裙,不胜柔弱的人,她化成灰都认得出来! 楼君怡,这三个字在她脑中永远都挥之不去,她永远都不会忘记她所受的屈辱,那群肮脏的男人在她身上…… “jiejie,你怎么了?” 纪清和转身,看着失常的何宁,皱了皱眉。 他没有关心何宁,只是继续往前走,在楼君怡旁边停住了,然后走上前,伸手扫了扫墓碑,将花束慢慢放下,遮盖了那束白菊,他看着照片上的女子,温柔的笑笑。 宁儿,生日快乐。 何宁要不是被糯糯拉着,她都没勇气往前走,她没想到会在这看到楼君怡,她没想到她竟然还有脸来这祭拜她,她怎么能这么坦然?她又想做什么戏! 她没有一丝的悔恨,因为她看到她嘴角不易察觉的笑意,她是来示威的,她是来看她笑话的,她就想她死不瞑目! 何宁恨不得冲上去撕开那张恶心的面孔,可是,她还是犹豫了,她势单力薄,她不敢,她做不到。 看到何宁,楼君怡转过身,有些惊讶,不过还是冲何宁友善的点点头。 何宁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