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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椅子,皱著眉头说:“你怎麽瘦了?” 曹译坦然坐下椅子,庄严明知道他是同性恋,同时本人又极度大男子主义,他们要是一起出来干点什麽,拉车门,拉座椅,提东西什麽的都一手包办了,他们是好友,曹译被他这麽对待倒从来不觉得尴尬,挺安然地享受庄严明这个大老爷们对他这个大男人的“呵护”。 “我不是跟说过前段时间我失恋了麽,肯定得瘦一点才能表现出我对逝去感情的诚意嘛……”曹译轻描淡写重复了一下跟庄严明前段时间提及的事情,他才不愿意跟老友说他有对此有多痛彻心菲过,免得让老友糟心,然後问,“你怎麽突然回国?事前招呼都不打一下……” 庄严明这冷酷男眉毛还是皱著,似对曹译的过於削瘦还是相当不满…… 曹译无奈,他这辈子,对女的就是对谢采没辄,对男的,也就是庄严明也是完全没辄,他举手投降,“好了,我知道了,我肯定会把掉的rou给补上,补得肥肥的,肥得让所有男人见到我就闪得远远的,这样我就可以成功过完我凄苦又孤单的一生了……” “别乱说。”丝毫不懂幽默为何物的庄冷酷男板著脸说了一句,帮曹译前面的碗筷按著曹译的习惯方向摆好後,才接著说:“临时决定才上的机,打你电话时又是北京时间的凌晨……回国办理一点房产手续,律师说手续都办齐了就等我回来签字即可,还有你回头跟我去律师那走一趟,以前留给你住的那套过户到你名下……” 曹译惊讶,喝水的手顿住,调笑:“你留遗产啊?” 庄严明还是不理会他的幽默,板著一张正经的脸说:“我不打算回国了,公司那边的事又忙,没时间跟精力顾及这边的房产,你又根本不想打理,现在价格很合适,卖了也好……” 曹译抚额,跟他的正经朋友正经地说:“知道了,卖就卖了吧,你以前发疯买的那十几套房子估计挣的都比你小破公司经营的这十几年还要多……” 庄严明一听他这麽评价他为之努力的小公司,不快地瞪他一眼,曹译朝他笑,笑得庄严明一点脾气也没有,只好说:“好好说话。” “知道,知道了……”曹译连连点头,看向庄严明的眼睛里笑意温暖明快又带著一点点狡黠。 庄严明摇头,对他的不正经一如既往的不悦又没办法。 PS:今天打鸡血,三更,下午更张BOSS,晚上更夏露或者萨尔……哦耶! 玫瑰,白色,红色。25 玫瑰,白色,红色。24 下午曹译也没什麽事,跟著庄严明去了律师那。 晚上回来,庄严明已经约了别的人去吃饭了,他道了别,回了家,谢采还在工作,不知怎麽的,他鬼使神差的把谢采拉了起来往房间里拖,打开衣柜帮她挑衣服,边气昂昂地说:“挣那麽多钱不是让你成天守著工作的,给我换身性感点的衣服出去玩去……” 谢采翻白眼,把他给甩到一旁,自己去找衣服去了。 而曹译见目的达成,微笑著坐在一旁看她挑三拣四,也边听著说她完成了的工作内容。 谢采说完,回头见曹译目带笑意温暖地看著她,鼻子冷哼了一声,恶声恶气地问:“你到底有没有在听?” 曹译笑,说:“在听呢……呐,裙子不要过高了,男人喜欢看露大腿的……” 谢采把手中的长裙甩向他,“滚……” 曹译笑,见谢采还要来打他,迅速逃窜出门。 见他出了门,谢采拿著打人的挂衣架停了脚步,冷漠的脸色也缓和了不少下来。 老板不再像前些日子那样,强装的笑意里都带著点无名的凄凉,现正常了起来……她只希望这种情况持续下去,持续到他不再在乎那个闻贱人为止。 她从来不觉得他们俩人合适一丁半点过……她见过闻皆,每一次都没有从那人的眼里看到对自家老板的一点感情。 以前没有,现在还来兴风作浪,她不想再向以前那样冷眼旁观,看著自己老板飞蛾扑火般为那人溢发出所有情爱。 那人,不配! 曹译正一个人瞎乐著在跟庄严明发调侃短信,手指在按内容时,谢采走了出来,他看著助理那双美腿,字也忘打了,长长地吹了声口哨,作色狠状地猛盯了好长一段时间,边吞著口水边叮嘱,“看到帅哥了就带回来,是生吞还是活剥都没关系,老板我给你让房子之余还帮你收拾後腿……婚戒酒席什麽的我全可以包办!” 这幢房子是他新买的,曹译本来想要帮谢采买套,但谢采直接拿了钱住进了他家……好吧,助理大人想就近照顾他,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事情,曹译毫无疑义就接受了她住在自己旁边房间的事实,并且打算她哪天要是看上哪个男的了,这房子就当是她嫁状了。 踩著高跟鞋的冰美人没有理会他的言语,拉起了曹译,说:“你跟我去。” 曹译“啊”了一声,拉开她的手,坚决摇头:“我这麽帅气的男人往你旁边一站,你什麽男人都看不顺眼的,你自己去泡去……不带男人不允许你回来。” 他起身,拢著谢采的腰往门外带,然後人一出去他迅速关上门,不给谢采一点反噬的机会。 回了座位继续发完短信,然後不到几秒,手机震动。 他以为是庄严明打电话过来训斥自己,直接拿起接听眉开眼笑地说:“亲爱的,你房子都给我了,戒指也准备著吧,咱们这几天就把事给办了……” 那边沈默了一下,然後,曹译听到了一个这时听来有点晴天霹雳的声音,只听闻皆在那边慢悠悠地说:“是吗?你想什麽时候办?” PS:我勤奋到自己都无语的地步鸟。还有,恶趣味什麽的,好雷……好雷……,可我抗拒不了想这麽写…… 玫瑰,白色,红色。26 一时之间曹译傻掉,不吱声,暗想著这电话是不是应该挂掉啊,还是挂掉啊,还是挂掉再挂掉…… 但挂掉也太恿了,他也不是年轻小夥子可以放肆地慌里慌张,他这年纪的人要是再这麽沈不著气也太不成熟了,於是他只好硬著头皮打了个哈哈,说:“是你啊……” “你以为是谁?”闻皆平时磁性的的声音陡地带了一点机器般的冷冰冰的味道。 “我还以为是我亲爱的呢……”曹译没好气地说,CAO,老子都跟你没什麽关系了,凭什麽老是被你这幅自以为是老子对你百依百顺的态度所逼问…… 妈了个逼的,闻皆,你这样咄咄逼人,也别怪我不给你面子了,你当我没脾气啊……再像以前那样像个傻逼一样对你忍著纵容著再宽恕著。 曹译发了狠,口气自然不好,听得在几句话里就经历了曹译与之以前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