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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点笑来,只是一点笑,不显形又不易被月牙察觉到,“我倒是觉得他现在比当初有人情味多了。以前总是东忙活西忙活不知在忙活什么,况且他那样的孩子,要是找不到一个什么目标,终其一生都不会停下脚步来,所以总是在不停地走走走。说实话,我从来没见过比他还害怕清冷的孩子,所以一路上急匆匆的,也从来不知道人情冷暖。当年我和他师傅,都最担心他这一点。如今也长大了,找到喜欢的东西,知道要停下来看一看了,这不是很好么?” 月牙听着西江月说话,语气淡淡,像是在说给他听,又不单单像只说给他听那么简单,想了想,还是不禁挎下了嘴角:“我的朋友也不多的……我等了楚大哥那么多年,他却从来没有我上心。” 西江月听出月牙话里的意思,不禁笑了,摸了摸他的脑袋:“不是还有小燕子陪你?” “不是小燕子啦,是燕子。”月牙纠正道,“可是那不一样,楚大哥……不一样的。” 西江月看着月牙,又觉得新奇又觉得好笑,只能看着这个眉清目秀的少年明明一副稚嫩面孔,却一副老气横秋的愁容,对他道:“嗯,小月牙长大了,心也就长大了,自然也就贪心了。” 月牙听出西江月话语里调侃的意思,有点又不好意思又懊恼地低下头:“先生又玩笑我了。” 而楚长柯进了小刀房间后,见小刀好好地躺在塌子上,就又高兴地过去和人亲亲热热,蹭一蹭摸一摸之类。小刀刚睡醒出了一身汗,整个热你还是迷糊的,被楚长柯弄得烦不胜烦,有些湿乎乎的掌心推了他一把:“几时了?” “不早了。”楚长柯顺势捉过他湿润的掌心擦了擦,“早些睡。” “睡睡睡,就只知道睡,看不出来我刚睡醒么……” 楚长柯迷茫了一下,不知小刀大半夜的发的是哪门子起床气,干脆又摸了摸人的头发:“不困啊?那你等一等,我一会儿过来同你说话。” 小刀现在敏感的很,眼疾手快一把拽住楚长柯袖子:“等一会儿做什么,你要去干什么?” 楚长柯顺着力道重新凑过来:“容我洗洗,身上全是药草尘土味,一身臭汗。” “哦,哦哦……”小刀这才放了手。 楚长柯却一想,又不走了,重新凑到人耳根子前,暧昧道:“你今天,是不是吃醋了,那个小月牙其实和我……” 小刀翻身两手噼噼啪啪就是对楚长柯一阵打:“你好烦你好烦你好烦,去洗澡臭死啦……” “好好好,我走。”楚长柯走得狼狈,笑意不减。 迷迷糊糊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月光照进来,有些清冷。月牙早和西江月回屋睡了,树荫影影绰绰的,但见小小的房间里一灯如豆,映出一个模糊的人影来。 透过窗户,见那那人坐起来又躺下,是个坐立不安的状态,半天才听到对方幽幽叹息:“哎……” 似乎像有谁回应这叹息一样,没一会儿又有人从窗户旁的长廊尽头走来,头发披着,垂在脸侧,却衬得五官更加硬挺,正是楚长柯。他腰间没挂着那把怀人,衣裳也换了素衣,整个人的江湖气都散了一般,就像任何一个普通的英俊青年,站在门口似笑非笑地停了一会儿,这才推门而入。 房间里传来小刀说话的声音,一会儿又是楚长柯的笑声,不知说到了什么两人静默了片刻,随后又一起低声笑起来。 在这样的天色里,气氛正好。 小屋后头站了一个人,手上托着一盏灯,正是半夜睡不着出来的月牙。他脸上阴晴不定,一半面目隐在黑暗里,一半透在月光下,带着少年的青涩和稚嫩。只是他脸上偶尔有寂寞的神色一闪而过,片刻又什么都没有了。 ? ☆、吻 ? 对小刀的疗毒是在第三天开始的。药草基本都摘齐了,也配好熬好,还是西江月亲自来的。小刀听到这话的时候,拉着被子盖住下巴:“西江月大大亲手做的么,是亲手做的么?再苦我都喝!” 楚长柯扯着嘴角干笑,呵呵,呵呵哒。 话说得好听,药的确是苦的不行,而且解毒这件事,本就不是治病,比起治病来说远要复杂得多。西江月为此花了整整两天时间,先是逼着小刀捏着鼻子把汤药灌下去了。楚长柯在一边看着小刀喝药那张脸就觉得惨不忍睹,哪有半点眉目清秀的样子? 再说小刀,灌完之后抬眼看西江月大大,大大却面无表情看着他:“脱衣服,趴下。” “你干嘛……”楚长柯吞了口唾沫。 西江月冷笑,一抬手,五指指缝银针闪闪:“疗毒!” 小刀光看了一眼就脸色苍白,那一根根银针压根就和大哥衣服里藏得毒镖针差不多粗细,这一下子下去…… 小刀的脸色楚长柯都看在眼里,立马凑过去握住小刀的手表示安抚,一边和西江月商量:“能不能换细点的针?” “去去去怎么跟小孩子挂药水一样,还粗点细点,针灸一般都这个粗细知道不?” 楚长柯和小刀心里同时骂道才怪! “我读书少您可别骗我。”楚长柯道。 “你还要不要我医了?”西江月被问得不胜其烦,眼见就要把银针插回针囊。 楚长柯连忙把人拉住了:“别别,您来。” 说着一边又紧了紧小刀的手,投以同情悲愤的目光,表示爱莫能助,爱妃你就忍一忍吧? 小刀咬着牙脱了上衣,趴在床上,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您请吧!” 俨然是人为刀俎我为鱼rou。 然而西江月大大说:“裤子也脱了。” “啊?” “脱光。”他道。 “……” 楚长柯沉默了一会儿,道:“这不太好吧?还要打屁股真的么?这个您小时候扎过我,忒疼。” 小刀一听忒疼脸色显然又白了一层,楚长柯立马反应过来,改口道:“其实、其实也没有多疼的,我小时候娇生惯养,怕疼。” “不是……”小刀有气无力,生无可恋,“我小时候也被我大哥的暗针扎过屁股……” 两人之间立马生出一种同命相连你懂我我懂你的默契,都是恍然大悟做了然状。但还不等楚长柯问小刀什么感觉,就被西江月推了一把:“你烦不烦,到底出不出去?” “小刀需要我。”楚长柯一脸正直。 “……” “他怕疼的,我在可以安慰他。”他握着小刀的手,“像这样。” “你让小刀说。”西江月道。 “出去。”小刀低头专心解裤袋。 楚长柯盯着他解裤带的手,道:“我不会离开你的。” “快点啦。”小刀催。 “有难同当,你说什么我也不会……” “你再不出去。”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