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小说 - 言情小说 - 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29

分卷阅读329

    的辛优是不是在哪个地方看着他。

    过去的十年里就是这样,一次次给他机会,却又一次次当着他的面将希望碾碎。

    他逃跑过无数次,每次都被不知道藏身于何处的辛优抓住,除了手间脚间镣铐外,便是身上一道道疤痕。

    他近年来已经不逃跑了,非是放弃,而是决定谋定而后动。

    再蠢的人,在这样的情况下也该学聪明了。

    回到宅子中,郁婕已经站在门口,见他回来,一句话不说,只将九尾鞭袭上少年的身躯,他手中的篮子已经被神出鬼没的辛优抢走了。

    啪。

    灰色布衫被打破,露出的白色身体上残留着道道的疤,像蜈蚣一样,平白让人不寒而栗。

    郁婕抽了两鞭子,少年身上被抽到的地方血rou模糊,渗出血来,渐渐的滑落到裤子上。

    郁婕盘算着也差不多了,便收回鞭子,脚不沾地的回房去了。

    屋外。

    辛优小声道:“你不用护身内力。”

    “不敢。”

    辛优哑口,这女人面前,的确是不敢的,倘若用了护身内力,恐怕就不是两鞭子这么简单,至少得被抽一顿。

    何况,这女人太过可怕了,面无表情的面孔下却有一双眼睛,仿佛能够看出人的所有想法,这样的人真可怕。

    辛优将篮子递回去,辛受去后厨将菜给何叔。

    辛优走到房前,敲了敲门。

    “进来。”

    他走进去,毕恭毕敬的,连头也不曾抬。

    郁婕便问了每半年问一次的话:“他现在打得过你吗?”

    正文 第三百一十三章而今夜雨十年灯8

    “不相上下。”

    “你想离开吗?”

    辛优不语,生怕自己说出个想字,就被眼前女人一顿好打。

    咻。

    风声飞过,脸上一阵火辣,不用看便知道有血珠渗出。

    他怎么忘了,这人面前也不能不答的,他道:“想。”

    郁婕道:“下去吧。”

    辛优不答,出门正好碰见了那人,便点了点头。

    辛受同样点了点头,去了惯常练武的地方比了套剑招,辛优为他喂招,一举一动间,只差没有掀翻了这处老宅。

    郁婕正在房里给教那两个家伙书画的先生遣散费。

    那先生在书画方面颇造诣,又惯是个通情达理的,当即便道:“二位公子若是再多学两年,便会有所成就,还望小姐回家后好好让两位公子勤加练习,若是从故乡回来,两位公子若是不弃,我也愿意为他们师。”

    郁婕辞退众人理由便是回乡祭祖,以后不再这里住了。

    虽然没一句真话,有句却是对的,以后没人会在这个宅子里了。

    郁婕嗯了声以作应答,便直接打开门,言下之意不言而喻,便是请他走了。

    西席拱了拱手道:“来日相逢。”

    郁婕道:“好。”

    郁婕收拾了东西,什么也没说,便回门派去了。

    派中一代新人换旧人,只因为郁婕武功不弱外加上有个当掌门的爹,她在派中也是有名望的,住的地方也不错,她安心进了房间收拾起来,倒也自在。

    唯独一点儿,前掌门没死就退位让贤,所以前掌门还住在派里,加上前掌门还是她爹,两人自然而然是住在同一间院子里的。

    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前掌门已过六十许,即便再与郁婕不亲近,也得提提她的婚事了。

    郁婕笑道:“不用担心,我同药王谷的弟子有了婚约,过几年便嫁给他。”

    “哦。”

    郁婕又提了一句:“我自己的婚事自己会上心,不用为我担心。”

    “也好。”前掌门应了一声,又问道,“这些年你在做什么。”

    “你不知道?”

    “我从没查过你。”

    郁婕闻言便道:“反正有事,如今没事了。”

    “也好。”

    两人不再说话。

    山下,宅子里。

    辛优与辛受已经有好几天没看见那女人了,不仅如此,就连西席也不来了,他俩虽然想知道发生什么事,却找不到人问,何叔历来是个守口如瓶的人。

    哪知道今日,何叔菜做的异常丰盛,也从后厨出来了,挺和蔼一胖子,好像做厨师的少有瘦子。

    他道:“你们以后有什么打算。”

    两人不答,他也不介意,自顾自道:“大小姐已经回家了,我的工钱也就预付到今天,你们要是愿意住便住,不愿意也没人管着你们了。”

    辛受终于开口,嗓子哑哑道:“她走了?”

    “早就走了。”他楞道,“难道你们不知道?”

    辛优的一句话无疑是坐实了这个问题,他道:“她可有什么话留给我们。”

    何叔答道:“纵然有,也不可能叫我转告给你们。”

    何叔说罢,同二人吃了这顿饭,拱拱手,便走了,门外的驴车已等了一会儿。

    二人见他离去,辛受不由问道:“你也不知道这事?”

    “她只是说过,你要是能打赢我,我不仅放你走,还得奉你为主。”他这么回答,却想起了几天前那女人的问话,也算明白了,恐怕那女人早有预谋。

    “合着就我不知道。”

    他捏紧了手,修剪得宜的指甲并没有在掌心留下印子,他心里却是极不高兴极不舒服的。

    心口一点儿涩意不断涌出,如同毒蛇口里的毒液,让人情不自禁的上火。

    凭什么。

    凭什么同别人笑,对他便是非打即骂,倘若是骂也就算了,只是打他,他不明白,她对什么非要这样对他不可。

    这问题已没有答案。

    现在更好,更是抛弃了他。

    他说不清到底是怎么想的。

    从山庄灭门过后,她陪了他十年,她留在他身上的疤,一遍遍的提醒他,她这人有多可恶,手间脚间的锁链更在提醒他,她从未把他当人看。

    可是,这十年最难熬的时候,是她陪着自己的,是她为自己提供吃的,是她为自己请来西席先生教导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