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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成天看这些东西。以后可讨不着媳妇。” 沈崖翻找着含情草的下落,不咸不淡道:“难道要像你这样游手好闲?” “我哪里游手好闲了?!”徐风将小话本拍到沈崖面前,“我这是勤勉学习,咱年纪也不小了,照人间的岁数来看都可以当爷爷了。总不能一点事儿都不懂吧?!” 沈崖“啪”地一下阖上书,徐风被吓了一跳,连忙抓紧自己的小话本,嘟囔道:“吓唬谁呢,自个儿想当和尚,还……” 手里忽然一空,护在胸前的小话本不知怎么到了沈崖手里:“看了这个就能讨到媳妇了?” 徐风啊了一声,后知后觉地点头:“我觉得说得还是很详细的。” 沈崖定眼看着他,徐风打了个激灵,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急道:“你……你先还给我!” “自己的东西就要护好。”沈崖将书塞回书架,拿着小话本在徐风面前晃了一下:“否则就会被人抢走。” 徐风眨巴了下眼睛,眼看沈崖带着小话本飞身出门,忍不住嚎道:“喂!你千万别给师父!别让师父知道!” 沈崖打量着手里的东西,迟疑了一会儿,将它塞进了衣裳前襟里。等他回到花澄住处的时候,发现楚逸面前站着一个人,凑近一看,竟是段瑜。他端着一个盆子在同楚逸说话,楚逸朝他笑了笑,用手摸摸他的脑袋,目送他进了花澄的屋子。 “这么快就回来了?”楚逸有些意外,这前前后后才半柱□□夫。 “师父不想见到我吗?”沈崖问道。 “这算什么问题。”楚逸好笑,他没有深究沈崖说这话的意思,问道,“知道含情草在哪儿了吗?” 沈崖点点头,他走到楚逸面前,忽然抬手抱住了他。 楚逸愣了愣,他发现沈崖的个子是随着他的修为往上长的,这回出关,脑袋几乎已经顶到了他的下颚。 “怎么了?”楚逸注意到沈崖的异常,忍不住抬手拍了拍他的后脑勺。 “含情草在麓山。”沈崖开口,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楚逸的颈边。 楚逸微微一愣,心中顿时了然。麓山位于妖界,老狼王时期是座无妖掌管的荒山,但自从沈恪继位后,那里已经被划进了狼族的势力范围,听闻沈恪还在里面造了别院。 “凭我现在的力量,还打不过沈恪……”沈崖伏在楚逸的肩头,声音有些闷闷的。 那模样着实可怜,楚逸一瞬间想起当初那个在山洞里抱着自己痛哭而不撒手的孩子,心里更是起了怜惜之意。他轻轻抚摸着沈崖的脊背,柔声道:“你如今的修为可谓一日千里,不出数年,定可与沈恪齐平。” 搭在背上的手仿佛一根烈柴,倏然助长了沈崖心中本就旺盛的火势,他收紧胳膊,那力道几乎要把楚逸融进自己的身体里。 楚逸以为他心有不甘,安抚得愈发用心。过了很久,沈崖的声音再次响起:“如果我能报仇,师父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 楚逸正心疼徒儿心疼得紧,闻言笑道:“好。” 唇角轻轻勾起,沈崖的眼色在楚逸看不见的地方变得愈发深沉。周轩被段瑜从屋里推出来透风,入眼便是这副叫人惊讶无措的画面。 作者有话要说: 我我我……我居然更了两章!虽然都很短小嘤_(:з」∠)_ 第42章 回乡 麓山处在妖界边缘,乍眼望去和大多数山没什么区别,大概是胜在自然资源丰富,才被沈恪选址建了别院。 “沈恪现在应该不在。”楚逸摸着沈崖毛茸茸的脑袋,自打进了妖界,他就一直沉着脸,楚逸看在眼里,着实揪心。仔细想想,他好像就没怎么见过这小狼妖的笑容。 “他在也无妨。”凭沈崖现在的实力,在沈恪身上划几道伤口还是不在话下的。 几个字说得着实有气势,楚逸揪心之后,又有一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欣慰:“那本妖上妖吃通透了没?” 虽然练的是太虚神君的功夫,但师父必须还是他。楚逸表情认真地询问起沈崖的功课,虽然凭沈崖在江景门露的那两招,他心里已经有些数了。 沈崖被他这番模样逗乐了,眼底染上了一丝笑意,声音很柔和:“通透大半本了。” 楚逸:“中间没有走火入魔?”他问这话时,下意识地看了看沈崖的眉心,虽然不是很明显,但他能感觉到有一团 东西在他的眉宇间徘徊。 沈崖沉默了一会儿,应道:“有。” 果然不出所料,在沈崖进孤坟岭之前,他的修为就一直处于极度缓慢乃至停滞的状态。虽然不知道理由,但楚逸能够明显感觉到小徒儿那段时间十分心浮气躁。 “师父不问我是怎么摆脱那种困境的?” 楚逸笑道:“那是太虚神君给你的东西,里头总有应对的法子,他那人,不会让修炼者轻易死于自己的心法中。” “可是我想告诉你。”沈崖转头,眼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那时弟子心绪不宁,感觉有什么东西要从体内破出,然后,我的脑中响起了一个声音。” “声音?”楚逸说是不问,听到这儿,又被吊起了好奇心。 “那或许是神君的声音,他在引导我。” “看来他是把一缕神识放进了心法中。”楚逸若有所思,“他跟你说什么了?” 按照他对那位神君的了解,八成不是什么……好话。 “他说心病还需心药医。”沈崖道,“让我想想我最渴望的人。” 楚逸:“那岂非更加心神不宁?”而且他实在不知道这玩意跟修行有什么关系? 沈崖的表情却异常认真:“我照做了。而且彻底想清楚了,想清楚那个最渴望的人对我的意义。” 他转过头和楚逸对视,那一瞬间,楚逸有一种自己要被他的眼神碾碎吞噬的感觉。 楚逸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沈崖兀自道:“想清楚之后,心境莫名平和了下来,虽说未能完全消除,多少也能克制,连带着修为过程也顺利起来。” 楚逸漫步经心地扯了扯唇角:“不愧是神君。” “师父想知道那个人是谁吗?”沈崖道,“我最渴望的人。” 楚逸不假思索:“难道不是你娘?” 一瞬间,沈崖的脸上似乎有笑意闪过:“师父流连花丛多年,难道不知道我说的渴望是什么意思吗?” 要死……那劳什子的神君到底教了他宝贝徒儿些什么东西。 就在这时,一座气宇轩昂的大殿忽然出现在两人面前。闲扯了一路,不知不觉竟已走到了沈恪的别院附近。 “建成这样,那家伙是想去人间当皇帝吗?”楚逸笑了笑。 沈崖看了他一眼,转回头道:“含情草就在里面。” 来日方长,总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