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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了?” “不可能。”林睿注视着李慎离去的方向,彷佛他还在那儿,眸光隐隐闪动着的痴恋,呢喃地道:“我知道他会去哪里。” 他最心爱的猎物,只不过是从这个网,跑进了另一个网,一个再为坚固的网。 而他,做为猎人,需要做的只是继续狩猎。 58 “希望”,一定是好的吗? 有些人对理想,在屡屡遭遇挫折的时候,可能会放弃得很快。有些人,一生甚至换过无以计算的理想,选一个,做一下,确实不行就换一个。 这样,也没什麽不对。 坚持与浪费时间,其实只是一线之隔罢了,当坚持成为无谓,那就是在浪费时间。浪费时间的事,是不值得鼓励的。 李慎明白,但是,拳击对他来说,理想是不能等同于它的意义的。确切来说,应该是梦想。 那麽多的打击和顾虑,他也不是没有动摇过的,只不过,不死心。换个角度说,不死心,真不如死心来得快活。 打个比方,就好像属于梦想的一颗心,被现实打击的跌跌跌……跌到快摔破在穀底的时候,一个虽细小可又坚韧的线吊住了它,让它幸免于粉身碎骨。然而,也把它悬挂在了半空,左晃右荡,不时还要受寒风吹袭。 这根细小又坚韧的线,就是所谓的:一丝希望。 实际上吧,吊在那里要死不活的,还要花费大量心力来支撑,何不一刀把这线给咔嚓了呢,索性摔个稀巴烂不是更好吗?简单,直接,痛快,然后另谋出路。 放弃,李慎是做不到的。他总觉得,他现在在黄金年龄,还有希望,他还有希望成为世界级拳手,他打死不肯撒手。 所以,“希望”这种东西,有,不一定是好的。不久后,李慎也真正被他的“希望”改变了他的一生。 ※※※※ 麟森拳馆,是一整栋大楼,里面包括了免费提供给拳手的宿舍。李慎不是正式拳手,但宿舍还是有的。 话说,他没在外面打过工,李慎不知道宿舍一般都是什麽样的,不过,他的宿舍,真的不是一般的,一般的……好。几乎就是按照他的喜好设计的,真他奶奶的巧。 于是乎,他拎着几件衣服出来,理所当然就跑宿舍来住了,在这里晚上还能练拳,怎麽说都比住酒店强。 以前他在拳馆待得晚了,也是在宿舍过夜的,所以这张床,他是睡得相当熟的了。可是,这次回来,到底是受冲击太大了还是干嘛,他每晚都睡得不安稳,一睡着,就做梦,彷佛被人催眠了一样,重複做这样的梦…… “…唔……”背贴住牆坐在一张书桌上,他全身脱得精光,一个男人站在他跟前,圈着他的勃起的性器抚摩着,男人的手让他很舒服,摸得他的背都酥软了,他仰着脸,双腿不自主地就夹紧了男人的腰。 好棒,他还想要得到更多。 “……还好吗?”柔缓的嗓音有种迷惑人的魔魅,令他神经放松,一心觉乎着男人对他的爱慰,五指握住他模彷着性交的活塞运动,对他说:“……不舒服要告诉我,我是喜欢你的,真的好喜欢……” “…快一点,嗯……”他还是拒听男人的爱语,忽略了,只管体验着这极致的爽快,眉眼漫盖着浓重的性欲色彩,坦率地低道:“…啊……快,啊,我差不多了,你摸用力一点……” 顺了他的催促,男人以指尖揉擦着他的茎头,逗玩他的射精口,比蛇还灵活的技巧让他的性器很快积蓄了许多的能量,他小挺着腰配合,饱含无限忍耐地小声叫着。 一种难以想象的舒服,让人沉醉,很快,他面临着高潮……要射了。 男人算准了似的抽回了手,他慢了一步,抓不上那巅峰。 “……嗯?” 对着他的疑惑,男人近似于企求一般,怯乔乔地问他说:“你亲亲我,好麽?” 下面实在憋得难过,他连考虑一下都没有,滑下了书桌也站在地板,微踮起脚尖,搂着男人的后脑,从脖子逐点地吻上去,在四唇相接的那一秒,他听见男人轻唤着: “……哥哥,爱我……” ──睿?!!! 李慎倏地睁开眼。 乍一看,是黑漆漆的天花板。 “……”出了一身的冷汗,李慎惊魂未定地按抚着额头,“…搞什麽……” ……做的是什麽梦啊……靠。 他休息了一会,当他想起来喝杯水的时候,掀开被子,他呆住了。 仅仅穿着睡裤,浅灰色的布料,裤兜处,有一块明显的水迹。 ──他,梦遗了。 静谧的夜晚,本该是安详的。 这天的凌晨里,好多人都听到一声大吼! 勐然从床上蹦得老高,他们慌张地四处张望,肯定了没地震、没失火,更加没有警察,于是就抓抓头,倒下去接着睡,馆长愤愤地想着──“别让老子知道是谁在学狼嚎!” 有个人,则张着双眼到天亮,嘴里不知念着什麽。 …不会的,不会的…… 59 做春梦、梦遗,这都没什麽,是男人都会。可是,假如连续十几二十天都梦见和男人zuoai,每天半夜起来换裤子,这个就真是要把人逼疯的了。 李慎陷入这样的窘境,一个个香豔火辣的梦折腾了他好些天,那次的‘意外’所造成rou体创伤已经痊愈,他的精神状态却屡见下降。一段时间过后,整个人都憔悴得犹如一株快枯死的野草,奄奄一息。 这日下午三点多,又是一夜无眠的李慎缩在练拳场的一个牆角,头发乱成一窝,削瘦了几分的脸上挂着两个黑眼圈,下巴冒出一些胡茬。 蹲在地上抽烟,李慎的神色颓唐,不得不说,他现在真的跟个流浪汉似的,焉得好像陈年酸菜,叫人都不太敢认他了。 张慕杰才走进场子,连找都不用找,一眼就瞧见了李慎。 “我能拜托你一个事吗?”也不顾及馆长的身份,张慕杰也蹲在了李慎旁边,抄过他的烟也叼上一根,打量着他死气沉沉的样子,调侃地说:“你这德行,晚上别到处晃。要不然,你不是被条子当粉瘾揪回去喝奶茶,就是把路人甲乙丙给吓死……别这麽干,他妈太缺德。” “你的嘴没事这麽贱干嘛?”李慎斜睨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 “我有说错吗?”张慕杰狠抽了口烟,弹了弹烟灰,道:“瞧你,还像个人吗?活脱脱是只鬼了吧。” “尊敬的馆长,你不挖苦我是不是会死呢?”无神的眼睛盯着擂台上练习的拳手,李慎不太搭理他,只是懒洋洋地说:“如果我是鬼,我拿鬼格保证,肯定天天去压你的床。” “呵……不是吧,用得着这麽恨我?没必要啦……”打着哈哈,张慕杰干笑,他想缓和一下关系,可李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