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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回忆里的那一张书签,又何必给对方,给自己徒增烦恼。 【你还真看得开。】该隐忽然开口【我以为你会在意。】 【没那个必要,反正早晚都要走。】古屋花衣默默开口,浑不在意。 【其实你也变了,变冷漠了。】 少女挑眉,不置可否【那是因为……我是吸血鬼啊。】 冷血,才是正常的。 不是么?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的最后写得有点难受,或许是因为这本就不是什么皆大欢喜的重逢…… 文笔太渣,总觉得写不出自己想要的味道,所以在这多啰嗦两句吧QAQ 每次写花衣的心里,总是各种卡文。跟基友商量的时候,居然被吐槽:因为你把她写成了一个只知道吃的吃货。 ……槽(╯‵□′)╯︵┻━┻ 花衣看上去挺无情,其实只是因为她动情的时候从来不会让人看见。经历的越多,就越没有人能走进她心里。 ——她才是真正的闷sao之王,简直悲剧! 活该没有人能理解她,我也不能理解!吃货做到这份上也是醉了。 所以说,羁绊这种东西,大概也只有白兰能给她了。 让这俩蛇精病凑对去吧。 第93章 死神 蓝染三人组的叛变,并没有给尸魂界造成太大的动荡。 毕竟瀞灵廷作为一个规则完善的世界,跟现世社会的中央集权一样,不可能因为少了三个队长级,就运转不灵以至于彻底瘫痪不是? 说实话,如果不是有着悠久历史的‘中央四十六室’被蓝染因一己之私屠了个干净,这次旅祸事件对瀞灵廷的影响,甚至还没有百年前的虚化事件来得严重。 至少当年可是损失了足足小一半的队长和副队长级。 更何况在某些人——比如说古屋花衣——的眼里,这或许还是他为瀞灵廷做过的唯一一件好事。中央四十六室这种只会窝在小黑屋里‘指点江山’的老爷们,才真的是:留着祸害,杀了脏手。 蓝染真是个敢作敢当的好汉子! ……才怪。 既然有种叛变你倒是堂堂正正一些啊,暗搓搓地在背后下手是几个意思。 古屋花衣自认算不上什么好人,她喜欢的男人更是以疯狂到拿世界和自己的小命来玩游戏。在她的理念里,坏不是什么贬义词,社会本就是污浊的,又有谁敢要求你必须做一朵圣母白莲花。 这不是为自己的言行找借口,而是事实就是如此。三观的差异导致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与渴望,无欲无求的那是佛祖,是乌托邦。 剖心而论,古屋花衣其实很欣赏蓝染的性格。初次相遇就觉得他在一定程度上很像白兰。他们一样的腹黑,深谋大略,以及凌驾于常人之上的优异。 可无论怎样相像,他们在根本上还是有一点完全不同。也正是这一点,从根本上决定了他们至始至终都不会是同一类人,永远不会。 因为,白兰活的真,而蓝染—— 他活的太假了。 就像是他的斩魄刀镜花水月。 刀如其人,幻觉这种东西,就算构建的再美好,也终究是假的。就像他将自己的追求粉饰得再怎么高大上,也遮盖不住那自私狭隘的心理。 用古屋花衣的话来说就是,坏也可以分成好几个层次。有的坏在表面,有的坏在心理,还有些,是坏在骨子里的。 若是按照这个等级来分一下的话—— 周防尊那种面恶心软的肯定是第一类;白兰和库洛洛应该属于第二类;至于蓝染和市丸银,那妥妥是第三类没跑。 坏在骨子里的,防不胜防。 因为他们会将自己的野心与目的深深地,深深地藏起来。没有被揭穿的时候,他们是最好的好人,同样也是最坏的人,他们是自己的小……等等台词说串了! 咳咳,总之!! 就连做坏人都做得这么小心翼翼,人活到他们这份上,也真是太受罪了。 或许,这大概就是古屋花衣虽然欣赏,但却无论如何都无法苟同的原因吧。 人活一生,就应该自由地笑,自在地哭,快意恩仇,才够过瘾。 以上,便是古屋花衣在探望名为‘朽木白哉’伤员时的有感而发。 对于她的这段感想,被迫充当听众的大少爷一如既往的没有任何表情:“这算是日记还是报告?” “日记吧。”古屋花衣一边吃着朽木家特供的糕点,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里面有很多东西不好说给别人听啦,讲给你,我放心!” “……” 顿了顿:“我的意思不是说你闷sao,别想太多。” “……” 朽木白哉看了一眼身前摆放的热茶,忍了忍,最终还是没有泼到她脸上。而后者故作不知,继续挑衅道:“居然没掀桌子,几十年不见,你的涵养真是上升到了令我望尘莫及的高度啊,白哉少……大叔。” 动了动嘴角,朽木白哉终于开口反驳:“自然不似你这般幼稚。” “我当是夸奖了。”古屋花衣拍拍手上的碎屑,端起茶杯冲冲他举了一下:“谁让幼稚这种东西,从来都只是年轻人的专利呢?” 说完,灌了一大口。 淡雅的清香过后,沉淀下的是,无法言喻的苦涩。 朽木白哉低头,秉承着眼不见为净的观念,无视掉她那极度奔放不雅的喝法,端起茶杯,轻轻吹散了杯口的热气,这才不紧不慢地抿了一口。 一举一动,都透着无以伦比的优雅与从容,真是美轮美奂。 呵呵。 茶水明明早就不烫了还装毛线啊简直有病! 刚刚看呆了什么的她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朽木白哉只喝了一口,便放下了茶杯:“你来做什么?” “来看你啊。”古屋花衣继续和糕点作战,含糊不清地说道。 六番队队长无动于衷,显然并不相信她这套说辞。 不去看他有什么反应,某人自顾自接着说:“想我们当年同时毕业,一眨眼你都混上六番队队长了,我却连个席位都没有。” “……” “听说你妹子很怕你啊?” “……” “这么下去说不定真要跟那个草莓跑了哟~” “……” 半天没得到反应,少女有些不满地抬头:“我说,没伤到嘴的话,就给个反应呗。虽然我知道你现在变得很闷,但我总这么自说自话很像蛇精病。” “你也要离开了,是吗?”他如此回问。 “……” 自从改变了体质之后,再也不曾感受过寒冷的少女,却被他这句话冰了一下。 针刺一般,有些疼。 茶水果然早就凉了,你瞧,那温度连手心都无法温热,更何况心呢。 古屋花衣放下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