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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都让她轻颤不己,花xue一紧再紧,绞得茎身越发热灼肿大。 如今花xue也同样紧缩起来,不过紧咬着的,变成了手指。 叶云詹清明时,从不碰她,即便是失了理智,也只是一味进入行事。 如今将手指探进她体内,才知她竟紧致到如此地步,不知以往这处都是如何含住他勃发欲根,任他入魔般作弄。 且他适才射得极深,花宫紧锁了阳精,这般搅弄,竟未有淌出一滴来。 景昔唔咽着去推他的手,她已是快要失去理智,腹中翻涌泄意让她头昏脑胀。 叶云詹又压了压花xue中手指,轻语:“泄出来吧,无事。” 刚一说完,景昔仰头溢出一声压抑抽泣,憋在腹中的阴水,如脱了闸般倾斜而出,淅淅沥沥淋在身下绒毡上,汇成一方浅潭,臊得她软了身子。 叶云詹将她拦进榻里干净之处,闭了眸虚弱出声:“让子沐来吧。” “不要!” 景昔慌了神,见他微微眯眸,忙又垂头诺声:“师兄应是歇息了,我自己离去便可。” 每次她与师父“解”完毒,死人一般躺在榻上,都是师兄将她抱走,好生调理一番,以便下次“解毒”。 师父无法送她离去,行事之后他内息倾泄,连气都聚不得,比她还虚弱三分。 但这次她泄在了榻上,弄得一片狼藉,不如往日般整洁,这让她甚是赫然,如此怎好让师兄瞧见。 话音刚落,帘幕外人影却是晃动了一下,片刻便听那声音传来。 “师父。” 景昔一慌,刚想下榻,叶云詹却已虚弱出声:“进来吧。” 少年撩帘而进,行至榻前,俯身轻车熟路抱起景昔出了竹屋。 第三章 桑毒(微H) 房内水雾缭绕,景昔躺在竹椅中,看少年撩袖去试浴桶中水温,微微皱眉:“师兄,你热了几次水。” “两次。” 其实是四次,不然这房中怎会成了烟境,沐彦不说,是怕她生迥。 但其实她与他,已无需这般见外,就如同现在,她躺着竹椅上,任他褪下衣衫,赤身裸体抱进浴桶之中。 这幅身子,他早已目睹过数遍,甚至比她自己更是熟悉那构造。 沐彦褪了外袍,卷起袖口拿桶中木瓢撩了浴水为她洁发:“热吗?” 景昔沉在桶中缓缓摇头,片刻,又微微点头。 这浴水药香浓郁,且已泛出了墨绿色,升腾热气夹杂着药息,熏得她双眼生泪。 “出来吧。” 他将她长发裹好,双臂伸进水中抱她。 “不再泡一会儿吗?”景昔伸手抹去眼上水雾问声。 以往师兄都要她多泡几刻这药水,今日她才坐入不到一炷香时刻,便要她出水。 且看这药水颜色,也知他定热了数次,如此匆匆了事,岂不是可惜了那些个草药。 沐彦未说话,只将她抱出浴桶放在榻上,卷了棉绒从上至下擦拭她的身子:“今日你神色不济,再泡下去恐是会晕厥。” 说着起身取出木箱中膏药,指尖剜出一抹,探向下体。 修长指尖将将碰上xue口,景昔便皱了眉,朱唇紧咬,却是默不作声。 “疼了,便出声。” 沐彦将指尖药膏抹在xue口以做湿润,而后又剜出一抹,缓缓探进花xue之中。 一如既往的湿热紧致,却又与往日不同,指尖刚一碰上腔壁,便引起阵阵痉挛抽搐,这般敏感,应是承欢过度所致。 他将手指抽出,望着指尖上涔涔血丝,眉宇微皱:“撕裂了,师父行了几次?” 景昔自也看到他指尖血迹,勾了头低声:“一次。” “一次?”沐彦将指尖血丝捻去,半趴在榻上将她双腿打开,俯身查看。 xue口红肿,花唇外翻,连带着未生丛毛的耻丘都是绯红,这般状况他在她破花之时见过。 那夜他将她从师父身下抱出时,她已不省人事,衣衫凌乱,腿间血迹斑驳。 也是那时,他看到了那皓月一般仙人压抑到扭曲面容,也见识了桑毒的厉害。 桑毒,这名字未免太过好听,殊不知是yin毒。 将这yin荡不堪毒物下在那般清风皓月之人身上,看他破清障,看他yin乱终日,看他从云巅跌落尘间,却无药可医。 如此,足见下毒之人心思狠厉。 自那之后,师父一直很是克制,虽需日日撷取阴元,但从未伤了师妹。 “师父桑毒加重了?”沐彦凝眉望向她。 景昔己是快要睡着,闻言,努力眨了眨眼睛方才清明,却不知他适才问了何话。 沐彦轻叹一声,起身翻出木箱中瓷瓶,倒出里面之物,回身坐于榻前,两指轻轻将那紧闭xue口撑开,将东西推进花茎中。 “师兄,好胀,快拿出来。”景昔蹩眉急声,双腿忍不住打了哆嗦。 “是三七丸,消肿止痛的,待会便化了。” “不是,我,我肚子也胀,好像坏了。” 见她急红了眉,沐彦轻抚她身子,柔声安慰:“莫急,慢些说。” 他知道,景昔一紧张,脑子便会不灵光,甚至犯病。 “这里,师父刚才顶过,鼓起来了。”景昔摸上那处肚皮,眸中泪水点点。 沐彦呼吸一滞,掌心抚上她示意那处肚皮,轻轻按压:“可还胀痛?” 景昔微微闭眸,只觉一股暖流倾泄而出,忙夹紧双腿,面色潮红不敢看他。 沐彦知她想何,遂慰色一笑,轻轻拨开她并拢双腿:“是阳精,昔儿并未失禁。” 说罢,摸出怀中帕子,捻起腿间溢出的药丸擦洗干净,又拭去xue口边股股浊液,方才又将圆滚滚药丸挤进甬道中。 见她被撑得蹩了眉,沐彦笑然:“莫怕,下次师兄将这药丸搓小一些。” 他还不是担心药丸小了药效不够,遂使了劲儿的搓,哪曾想过会撑了她。 第四章 烛燃 景昔困得眼皮打颤,见他弯着腰忙里忙外捣药、收拾浴桶,忍不住想要劝他早些歇息,却见他已起身去了外室。 应是去更衣了,景昔听到那窸窣衣袍解落声。 她与师兄同住一室,中间隔了方幕帘,之前他们一直身居青云山,数月前才来了这谷中,是为师父而来。 下体又传来阵阵胀痛,迫她想及那胆颤心惊一夜。 她还记得数月前天将大雨,邺城瘟疫四起,应平阳侯之求,师父随三师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