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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了荷饼啃起来。 “慢点吃。”看她吃得直打嗝,沐彦笑然,倒了杯消食茶递给她。 景昔觉得,这世上,就没有师兄不会的。 三师叔常道“君子远庖厨”,青云山所有弟子都不通厨艺,不沾厨造。 但师兄却学得不亦乐乎,还时常变着花样做了宵夜让她偷食,以至于她都这般纪龄,婴儿肥还未脱。 “师兄,你怎么不吃鱼?”景昔饮了口茶水问声。 她知道师兄一直都有不进rou食习惯,但她却喜欢的紧,可这鱼rou他也不吃,这就让她不甚明白。 沐彦皱眉,而后笑了笑,夹过一块放进她面前碗中:“昔儿吃吧。” 景昔欣喜接过,吃了个酣畅。 夜幕风吹,小院闲食。 两人,一桌,一茶暖。 往日,景昔未曾想过以后,但此刻,她突然觉得,如此这般,安然余生,也未尝不可。 只是,可惜了师兄,要与她安度晚年。 以师兄资质,应是配得个郡主千金才好。 亦如才子配佳人,玉凤配金凰。 配她,无疑是劲竹插在驴粪蛋上,狗屁不通,又惹人嘲讽。 且她一直不明,也甚是想问他,话语还没经过脑袋,便已脱口而出。 “师兄可有结识过大家闺秀?” 她想,应是师兄窝在青云山,没见过什么世面,又整日对着她这个驴粪蛋,遂才会对她钟情有加。 闻言,沐彦一怔,不由凝眉:“为何问此话?” “我觉得你一定没见过,不然怎会想要我这驴粪蛋。”景昔撇了撇嘴,捧着脑袋又道:“听说那些千金小姐端庄秀丽,举止风雅又才艺双全,与师兄你一般,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沐彦皱眉,嘴角气结到抽搐,千金小姐?驴粪蛋?她若知道自己是何人,只怕要嗤笑今日言论。 “师兄,你应该多见识些世面才是。”景昔自顾自唉声叹气,未曾瞧到对面男人已是闭眸连连忍气。 沐彦一扬眉峰,唬了脸沉声:“你是嫌师兄孤陋寡闻了,还是又想休夫了?” 见他沉了容,景昔撇嘴,委屈低声:“你又凶我。” 下面接连几日“凶”她也就罢了,如今上面也要给她脸色看,这让景昔第一次觉得,师兄也不是个好相处的人。 沐彦也是一阵脑xue翻腾,明明是她讽言讽语笑话他,如今竟又成了他不是。 “师兄错了,还望昔儿原谅。” 看她鼓着腮帮子娇憨模样,他只想上嘴亲咂一通,哪还有心思与她计较。 “那你说,错哪里了?” 她还要不依不饶问责。 “错在,不该凶我家昔儿。” “还有呢?” “还有?”沐彦心笑,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状似认真思考:“还有往后不能与夫人叫板,夫人说东便是东,道西便是西,彦,绝无异议。” 景昔觉得有趣,点头“嗯”声,摆了摆手道:“赦你无罪。” 说完又是一愣,撇眸不安望向他。 师兄一家是被判了通敌之罪,刚刚她脑子一热,竟说了忌讳之语。 “谢夫人宽宏大量。”沐彦拱手低头,有模有样朝她行了番官礼。 他是要将她宠上天。 景昔缩了缩脖子,心觉愧疚低头不再言语。 沐彦摇头笑然,回眸见院外人影,低眉轻语:“昔儿可是吃饱了?” 闻言,景昔抬眸点了点头,起身自觉收拾碗筷。 沐彦按住她:“饱了便陪师父散散步去吧。” 景昔愣住,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话语之意,顺着他的目光,望见院外倾长背影,似是已矗立良久。 她回眸望向沐彦,却见他握住她的手,轻轻点头。 景昔皱眉,她自是明白他眸中意思,三日了,那人也忍了三日桑毒。 且她知道,沐浴时师兄本是要将她抱去的,但她闷了头非要用饭,又扭扭捏捏不愿动身,师兄才去请了他过来。 第三十八章 鸿沟(高H) 三日未见,景昔却觉已过三秋。 脚步沉得如磐石一般,心中不明之火陡然剧增。 他也只有在毒发之时,才会想起她这个“解药”,才会破天荒的第一次主动来寻她。 立在他身后,景昔望着萧条背影,却未有唤声。 叶云詹回身,望着她,良久,方才伸出手来:“走吧。” 景昔看着面前伸来大手,攥了攥衣裙,终是没出息伸手附上。 叶云詹牵着她,走过花丛,走过竹荫。 仍是一前一后,一大一小,与那日他牵着她一般,却又感觉不同。 两人一路未曾说话,只这般寂静牵着手行走。 景昔觉察牵着她的大手热汗涔涔,脚步也逐渐不稳,知他是在隐忍桑毒,却不知他为何还要牵着她散这么大一圈路。 “肚子还胀吗?”叶云詹顿住,回身问声。 他在院外立了良久,看她喝了一碗又一碗鱼粥,吃了一片又一片荷饼,他从不知,她竟如此能吃。 景昔摇头,方才明白他是刻意带她消食,但她吃的那些,不过七分饱而已,撒泡尿的功夫就没了,且她还想攒着扛长夜呢,这下也给转没了。 “那……回去吧。” 景昔身子抖了一下。 接下来要做什么,两人心知肚明。 回去时的行程,走得急促,景昔要小跑着,才能跟上他的脚步。 叶云詹已感觉喉间腥涩上涌,以这桑毒骤发之力,若不是自己内力浑厚克制有加,只怕在花丛时就已经将她骑在身下。 但他不想让她在野外受寒,仍是要忍着到榻上才可。 入了屋,景昔坐在榻边,弯腰去脱靴子,却见他已俯身,先她一步,为她脱了靴袜,捧着两条腿,分开放在榻上, 而后坐在她两腿间,撩开裙摆,抚上潮湿花核揉搓。 他克制着力度,却还是将她揉得频频蹩眉。 叶云詹伸出一指,探进xue道,觉察已是湿润,方才撩开衣摆,褪下长裤。 热滚滚硬杵顶进甬道时,他闭眸长长舒出一口气,而后便急不可耐用力抽送起来。 几番顶弄,粗硕冠头次次压进深处窄口,大肆撷取阴元。 往日他要撞上几十番才能顶开深处花口,如今他刚插进去,便能入进花宫,他知道,这是何故,却不愿想那缘由。 阴阳交融,叶云詹恢复了几分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