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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坐至桌前:“我可什么都没看到啊,别以为本官不知,你们文人雅客爱舞弄笔杆子,到时若有人传我偷窥你们翰文书院的夫子,我就拿你是问。” 屏风后,亦是传来一声低笑:“大人不妨再尝尝玲珑壶里的果酿。” “有酒?”景昔眸子一亮,拎过桌上玲珑鹤嘴壶斟了一杯,“葡萄酿,颜夫子有心了,不过本官不饮酒,翰文书院盛誉满城,比那些官学差不上几许,本官见之心慨,却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不过本官听闻太守大人对书院多有略见,不如,我帮夫子引荐一二?” 这套官话说得圆润两可,她既不想横插一手,多管闲事,又不愿败了人缘,便施计将这山芋扔给他人。 屏风后男人闻声却是笑了几笑,似是听了逗趣儿之事,忍俊不禁:“颜某无心官场之事,今日邀约大人,只为赏酒罢了。” 景昔塌眉,随着他话语亦是笑了几笑:“赏酒,赏酒好,夫子有雅兴!” 两人又叙了半日风月,道别在即,屏风后男人倏然起身上前两步,黑云靴已迈过屏栏,却又生生顿住,似是在隐忍,却终不过道出一句:“大人……慢走。” 景昔微微点头示礼,转身飒踏如流星出了轩榭。 赵弦宁早已等的不耐,见她走来,箭步上前,盯着她上下左右瞧了一通,发觉无伤,方才安下心来:“走吧。” 这地方,再多待一刻,他都要忍不住拔剑伺候那鼻孔朝天的“小矮子”。 见他冷着双眸扫来,陆思玉轻哼一声,别过脑袋去看飘荡纱帘。 景昔低低吃笑,负手间,已下了木廊,朝桃林行去。 “别动。”赵弦宁上前,扳过她身子,伸手抹去她嘴角边糕点渣滓。 她又伸舌舔了舔,绯红舌尖在唇角逗了几逗,望着他明媚一笑:“失仪态了,下次注意。” 赵弦宁只觉呼吸一热,身下蛰伏的山脉骤然昂扬,脑中飞过纷杂旖旎,又被他强然按下。 此地不宜撒欢,身后还跟着个碍眼的“小眼怪”,他回头剜了眼紧随其后的陆思玉,冷嗤一声,追上桃林中身影。 帘纱飘荡,屏风后,一抹身影矗立良久。 沐彦勾唇,隔着绯红桃簇,笑然凝视林中嗅花的女子。 倏然,他又沉了长眉,看那白发男人伸手拂去她肩头花碎,两人莺燕笑语模样让他握了袖口,急急踏出几步,却又顿住。 那男人失了命根,做不出何出格之事,两人只是旧识罢了,沐彦微微松手,却仍觉心口沉闷不止,不明之火肆意缭绕。 他太想她了,没有一刻不念她,周折颠簸寻着她消息来到徐州,却发现一切早已物是人非。 她已不是“昔儿”,她是宗正承德,是徐州司府的监刑司,是他的“大人”,却唯独不是他的妻。 无人知他适才唤出那声“大人”时悲戚,她明明是他的结发妻子,她就在他眼前,吃着他做的糕点,饮他酿了一月的果酒。 无需去看,他也知她嘴角挂着酒酿,笑脸颖颖将糕点塞得满嘴都是,他太过熟悉她,熟悉到心口直颤,却又不敢轻易打扰她,像湖泊之中的一叶扁舟,担心惊了鸥鹭。 第九十四章 偷香(高H) 上了马车,赵弦宁迅速一扯缰绳,甩了记长鞭扬长而去。 陆思玉将人送走,便又颠颠跑回书院,他要与夫子好生告这男人一状,着实让人讨厌的紧! 一路上,景昔不住打嗝,便是颠簸马车也压不住她这满肚子食气。 行至林荫,赵弦宁勒了缰绳,皱眉回头:“怎么了?” “吃多了。”景昔撩开车帘,坐至他身旁时,忍不住又打了一嗝。 赵弦宁伸手,抚上后背为她顺了一番气:“吃了什么,弄成这般?” “马蹄糕。” 她侧耳应声时,吹了他一脸果子酒的香气,赵弦宁醉得出了神,直直望着她,喉结滚动了一番,缓缓栖近,薄唇临近脸颊时,又倏然顿住:“阿德,能亲吗?” 现在晴天白昼,两人又坦坐车边,若是在马车里,他早已栖身吻上她。 景昔愣了半刻,直到瞧见他腿间高昂的腿裤时,吭了一声,别过脸去:“不能。” 赵弦宁垂眉,她说不能,那便忍下,他也不愿在这光天化日下侵犯她。 “走吧。”赵弦宁跳下车,将她拦腰抱起。 “去哪?”景昔环顾了一眼竹林。 “带你顺顺食。” 赵弦宁寻了块干净风石坐下,将她抱在腿上,抚着后背一下下轻拍:“这林子像不像伏柳园?” 景昔望向竹林外涓涓溪水,低头伏进他怀里:“像。” 伏柳园是她在邺宫的后园,儿时贪玩,每逢夏日,身旁少年便在树林中挂上睡席,供她乘凉,如今不知那睡席可还在,或是,早已不知丢落何处。 景昔动了动身子,觉察身下坚硬巍峨时,想要与他调侃一番,但想及他那股憨厚劲,又生生忍了下来,只微微张了双腿,将他热灼的欲望拢在腿间,轻磨慢厮地抚慰着。看他受不住低喘,胸膛剧烈起伏,又坏容一笑,探出舌尖,蜻蜓点水般撩上促动喉结。 “阿德……”赵弦抖了声音,脊背上大手已变成拥裹,将她紧紧拘在怀里,甚至……想要更多。 她不说话,娇小又湿润舌尖撺掇般调戏着他,赵弦宁闭眸,喘出一口粗气,低头埋进她发间。长指来到身下,撩开她腿间衣摆,挑下褻衣,又微微褪下自己长裤,释出蛰伏已久的“猛兽”,严丝合缝抵进她纤细腿间。 他有些烫了,景昔拢了双腿,只觉腿心处一片烧灼,顷长壮硕的茎身穿过腿缝直挺挺上扬着,略一抖动,便打在她小腹上,沾湿一片。 景昔伸手,轻轻揉了揉紫红的鸢嘴,手指将一碰上,茎头便颤了一颤,不满打上她小腹,发出一声闷响。 她觉得这“大兽”有趣的紧,便将他握在手中,细细窥探起来。 赤红紧绷的rou棱上,一孔泉涌正是渗出丝丝蜜水,就是这非人的大兽头,昨夜侵进她体内深处,将她入得死去活来又畅快淋漓,潮水一泄再泄,阴水锁都锁不住。 “阿德……”他粗喘了一声,低哑又深沉。 “嗯?”景昔扬眉,故作不懂得叠了双腿,将他裹紧,“怎么了?” 她说得笑了音,微微一扭身子,娇嫩yinhe紧紧厮磨着青筋隆起的rou茎,痒得她欢水纷泄,也胀得他狼头直抖。 赵弦宁又岂会不知,这是他家公主的把戏,如儿时一般,骗了御膳房姑姑的蒸鱼,吃完两嘴一抹不认账,只不过现在吃着骗着的,成了他。 但他想让她吃,最好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