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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这么觉得。”沐彦笑了笑,回头望了眼府门,“明日你去传话,我要约她泛舟游玩。” “还还……”陆思玉支吾了良久也未能将口中的拒绝吐出。 他是当真不愿再与那侍卫打照面,但仍是满心好奇得打探道:“夫子何时喜欢上景大人了?” 沐彦顿住,立在夜色中凝了眸色:“很早。” 闻言,陆思玉蹩了蹩眉,心中不解:“夫子不才认识景大人几月吗,如何就早了?到底是几时呢夫子?” 寻常书童这般相问自家夫子,定是要挨板子,沐彦却笑了笑,缓缓道:“第一眼看到,就喜欢,不可吗?” 在太学府的书斋内,不是他第一眼见她,应是在长廊时,他生平第一次见她。 她起的很早,托着脑袋在廊边一遍遍念着“夫子安好”,那日他起早本是要到此晨读,奈何忘了带书文,便又急匆匆赶回去。 再折身时,见她正落寞坐在书斋内,书堂门外围了一群看热闹的学子,她仰着脑袋教训宋文良时,他笑了,但他一介儒生,岂能失了礼数,儿时在她面前,他从未笑过,有的只是羞涩、迂怒和不甚耐烦。 沐彦停下脚步,捂了心口一阵轻咳,自她离去,他便犯了疬,每每想及太液湖便夜不能寐,这梦魇,怕是一辈子都无法痊愈了。 同样夜不能寐的,还有红鸾帐中缠绵的两人。 “阿德,可有听到何声音?”赵弦宁顿了动作,侧眸细听。 幼年时他曾从马背上摔下来过,耳力不甚过人。 景昔听了一阵,回头捧过他脸庞,柔了指尖抚上眼角红痕:“许是醉酒走错府了,小弦子,疼吗?” 赵弦宁低头,含上她手指吮了吮:“无碍。” “怎会,都伤成这般。”景昔皱眉,一遍遍抚摸着他眼角沟壑。 赵弦宁握住脸上小手,栖身吻上她双唇,又微微离身:“我信你。” 这是她那日与他说过的话,他一直牢记于心,且他从不知晓她的计划,直到那夜她审完,严弘压着他进了牢房偷偷递来铁铐的钥匙时方才了悟。 “可有怪我?”景昔哀了神色。 不告诉他,是担心凶手瞧出破绽,她并无把握能胜此一举。 “只是担心,怕你受伤。”赵弦宁柔了双眸。 他更心恐失去,在地牢时,几次都忍不住想要冲出去质问她,每每看她冰冷双眸,他便难过的要命,她的眸子,有时比他的剑还要冷。 “呆子。”景昔笑了笑,伸手放下纱帐。 赵弦宁俯身,抱着她微微喘息了一声:“阿德……” 景昔笑了笑,顺势攀上他脖颈。他硬的快,虽是适才已欢好过一次,不过闲话功夫,便又重振了雄风:“这次轻一些。” “听阿德的。”赵弦宁沉了腰身,挤进温热紧致甬道中去,将她毫无保留撑开,又轻柔退出,仍是只入了半截男根,却还是将她磨得频频蹩眉。 “小一些就好了。”赵弦宁低头,吻上她眉心沉闷叹声。 “说什么呢。”景昔捏指,弹了他额头一记,“暴殄天物,不知他人可是求之不得。” 是她腹中之物容不下他罢了,适才那一番云雨已是让她觉察这小东西的不悦,频频缩紧了腔道不让她身上男人进入。 “小一些就能全都给阿德。”赵弦宁微微耸动起来,极力忍耐着身下冲动,“疼吗?” 景昔摇头,伸手抚去他额头上汗水。 赵弦宁垂眸,声音沙哑了几分:“阿德感觉如何?” 看他蹩了眉头,不甚舒畅,景昔问声:“怎么了?” “身子……有些紧,阿德。”他快要忍耐不住了,再入下去,又要失了力道伤到她。 “出来吧。”景昔动了动身子,待他翻身躺下,便伸了腿搭在他腰身上,“这样试试。” 侧入能缓下多许力道,赵弦宁扶着男根直入渊底,担忧盯着她看了半晌,觉察无碍时,方才挺动了腰身抽送起来。 动作急促时,rou囊打在她腿心处,一阵“啪啪”作响,赵弦宁红了耳根,微微缓下动作,却又将xue儿磨得汁水淋漓,欢叫不止。 “好听吗?”看他脸颊通红,景昔忍不住调笑出声,甚至,还想欺负欺负这“呆子”,“小弦子真大,雀头大,rou身也厉害。” “阿德……”赵弦宁只觉脸颊guntang,他未曾说过欢语,只听她说这一句,便快要一泻千里。 景昔起了兴致,伸手抱住他男臀轻轻柔柔撩拨:“小弦子觉得我身子如何,可有让你畅快?” 赵弦宁说不出,只红着脖子微微点头,身下动作骤然加快了几分。 “粗鲁。”景昔伸手,撑在他小腹上缓下挺动速度,“不老实,罚你待会儿不许碰我。” “阿德……” 看他急红了白眉,景昔暗自笑了几笑,仰头气势汹汹问道:“那你说,可是日日想我身子?” “想,阿德。”知她多年的公主脾性又上了头,赵弦宁应道,且他当真有想,脑中不堪入目的旖念时常将长裤抵得潮湿一片。 “想入我?” “想。” “想用什么入我?” “阿德,别闹了。” 他仍是臊得紧,与她当初被师兄调戏时一般。 “小弦子不说,是觉得阿德身子不好?” “好。”他应得急促,一切说她不好的,他都会上火。 “如何好?”景昔沉了眸色,她还不想放过这初出茅庐的“小狼头”。 “很……舒服,阿德身子好。” “那你说,想用什么入进来?” 倏然,他翻了身子,压上她,张口含住红润润双唇,急促又深切地挺动了近百下,临近高潮喷射时,方才离唇喘息着吼道:“每日都想入阿德,想jian污……” 人在过度兴奋之时,会脱口而出压抑在内心深处的荆棘,这是他掩藏已久,从未敢吐露的言语,也是他一辈子都做不到的事。 但当清醒之时,便又是另一番后悔。 赵弦宁吓得坐起身来,喘息了良久都未能平复,也不敢去看她,甚至,已是默默去拿床角衣袍,他想,她应是不会想再看到他。 “大胆赵弦宁!”景昔伸腿,一脚踢在他胸口上,冷了面容。 “阿德,我……”他想说些弥补的话,却又万分羞赫垂了脑袋,坐在床角,埋头不语。 今日,便是她打死他,他也无话可说,七尺男儿,却整日想着jian污自己的公主,着实无耻又罪不可恕。 “自己舒服完了就不替我擦身子?” 赵弦宁愣住,抬头小心翼翼望向她。 “还看,快去拿帕子啊?”景昔勾脚,忍不住踢了踢他。 赵弦宁这才回过神来,捏着帕子仔细为她擦拭干净,仍是不敢看她。 “呆头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