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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他该有多珍惜这逝去的六年,往後多少个六年若能每日见到爱人这般的模样,那六年两人受的苦都值得了。少年终会遇到漫漫路,曲曲折折,遇过了坎过去 了,长大了。长大後就会发现年少时过不了的坑现在一步全能跨过。眼前的世界就更大了。我们两的明天,还有好长好长好长的时间呢。 “阿...咳咳...”法净清咳两声,连忙捂住嘴巴,他惊喜得看著濮阳攸,後者在窗口对著阳光使劲看闻籍写的那纸条,没有听见自己的声音。 法净清了清嗓音,试著小声说了说话几个字,虽然这麽久没说话,声音有些哑,但是能肯定的是自己可以说话了。 “法净,你刚才怎麽了?”有些声音,好似是法净的咳嗽声。 法净睁著眼睛看他,一脸不明白的表情。 “我刚才听到有声音,以为是你。”他笑道,看见法净含著笑拿出一本书。 在这泰江城里住了两天,他们都不著急回到齐城。甚至故意拖慢了速度,爱人在侧,这一路的风景就变得那麽美好了。濮阳攸知道法净会无聊,买了几本书给 他。本事市井人看的无赖,因为濮阳攸看著觉得不错就买来给法净看,把这世俗换了法净手里经典以销他那几日空虚。其实濮阳攸说了,想要看经书就看吧,别 难为自己。法净笑笑拿过他手里的书,既然说要还俗若连这东西都不敢看,还还什麽俗啊。 书一上头,倒是让濮阳攸受了冷落。本来久别重逢,想要亲热点,时时粘一起,却被自己给搅和坏了,哎,自作孽不可活啊。法净第一次看这些世俗故事,才知道原 来这些再纸上的东西,除了佛经还有那麽精彩的故事。在久别重逢第二天,法净看了一个下午没理濮阳攸一下後,濮阳攸终於忍不住把书收了回去。 可是.... “你怎麽又找到了?”濮阳攸一脚跨过去要抢那本书。 法净先一步拿开,濮阳攸又抢,法净站起来就逃。 “你还给我。”果真是自找苦吃。 法净不给,逃到了床边。 “你再不给我,我就诅咒你长不出头发。嘿嘿。”濮阳攸知道现在法净最关心的就是这头上的头发,听说按摩头顶可以长头发,每次都一边看书,一只手杵著按头顶的xue位。 笑笑,法净白了他一眼,对他摇摇手里的书。被濮阳攸一扑到在床上。 “压住你看你还跑。”濮阳攸一把要抢过那书,法净偏偏还是不给。 濮阳攸坐起来,佯作生气:“不给不理你了。我上连江山做和尚去了。” “跟个小娃娃似得。好了好了,给你。”法净不好气得说道。他把书递到濮阳攸的面前。 濮阳攸接过书,笑道:“这才对嘛。” 忽然他愣住了,转过头看著躺在床上贼笑著看他法净,他跳了起来,不可置信得张著嘴。 法净坐起来,笑问道:“怎麽了?” 濮阳攸激动的跺了跺脚,在床前来回走了两圈。然後一跨步,压倒了床上的法净,使劲掐他的脸:“你个臭和尚,学坏了你,你骗我。还装的那麽像。你个破和尚。”说著在他脸上啵啵两口。 “全是口水。我没骗你,我也刚才才发现好了。”法净擦了擦脸,被濮阳攸抓住手不让,“你让我起来,压死我了。” 濮阳攸耍赖:“不起来不起来。”他躺在法净的胸口,停了停说道,“和尚,再叫我声名字。” “阿攸。”法净摸著他的长发,依旧又黑又长。 “恩。”濮阳攸捏了捏法净的胸口。 “阿攸。” 濮阳攸鼻子一酸:“六年了。原来我已经快六年没听见你说话了。我好想你啊。” “我也想你。” 濮阳攸蹭了鞋子,甩了袜子,爬到法净床里面,一把抱过法净的脑袋:“和尚,别留头发了。还是光头看著舒服。” 法净瞥了他一眼,抱住他:“你听我声音是不是有点哑?” “哑了才好听。没听他们唱曲的声音哑哑的,听众可不少。”手指不安分得在他脸上划来划去。 “我没听过曲。不过我觉得山上的锺声,僧人口中的佛语,绕著佛香到了释迦摩尼的华盖和摩尼镜。木鱼声,手里的佛珠滚动的声音,都是天籁。哎,对了...”法净起身,去拿了些什麽东西。 濮阳攸一看笑了,是自己临行前给法净的那串佛珠,便开玩笑道:“我以为你扔了。” “阿攸,你说你要我帮你找这佛珠为什麽这麽重要吗?你找到没呢?” 濮阳攸拿过佛珠,笑道:“没呢。我们不是说好了一起找吗?我要你陪我找,找一辈子,你乐意吗?” 法净不语,也脱了鞋袜上床:“我以前一个人在思过崖的时候,想你和欢喜就看著这串佛珠。” “欢喜。”濮阳攸摸著法净的肚子,“不可思议啊。到底是怎麽出来的呢?你不会真是天下掉下来的宝贝吧?” “汝爱我心,我爱汝心,以是因缘,经百千劫,常在缠缚。”话虽沈重,但濮阳攸听著心里开心,这反反复复两个人注定纠缠在一起啊。 “我得缠著你,不然你就伺候佛主去,拿还轮的上我啊。” “不许乱说。”法净笑道,他拉著濮阳攸的手,脸有些红,“阿攸,我想你了。” “我也是。”濮阳攸吻著他的嘴角,“我们先出去吃饭。晚上再好好得说话。” 所谓说话,当然没有那麽纯洁的概念。不过是久违了的,酣畅淋漓的感官享受。濮阳攸说,他要把法净给吃了,果不其然,吃的连骨头渣都没剩。 濮阳攸摸著他的肚子:“不知道刚才有了没?” “你想要孩子?” 濮阳攸摇摇头:“我是怕有。很疼对吧,女人况且如此,何况你又没有那东西。” “女人生孩子不一样的吗?” “不是。你比她们要不容易多了。”濮阳攸起床,把自己散落的头发用发髻扎高,“对不起,我刚才忘记了要出来。” 法净把他的头枕在自己手上:“没关系,随遇而安吧,就算有了就给欢喜多给弟弟meimei。对了,为什麽前两天你没有...” “没有什麽?” 法净脸有点烫:“做今晚一样的事情。” 濮阳攸拿了块毛巾,到了盆水拿过来。 “哈哈,我不想你憋著喊不出。瞧,今晚喊得多好听啊。” 很多事情都不会在意料中。 濮阳攸带法净一路逛到家里,才五天的路走了近十天。两个人走走停停,遇到心仪的风景便住上一两天也难免。不过终究还是要到家的。 其实家这个代名词对於法净来说就是卧莲寺,离开卧莲寺就等於断了关系一样。而那天濮阳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