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茸的小脑袋埋进去了。 皇帝心疼坏了,抱着她毛茸茸的小身子,一边顺毛一边哄。 没事没事,朕一直想变猫,可是都没能成功呢。 妙妙虽然变成猫,但还是这么漂亮,又软又好看,叫起来的声音可甜了。 朕最喜欢妙妙了,变成猫也喜欢。 他会说话,也能编,妙妙年纪太小,居然给糊弄过去了,待到天色大亮时,便接受了自己变猫这事儿,喵喵呜呜的跟皇帝说话。 许是心灵相通,许是他太懂她,一人一猫,居然也说的高兴。 东方既明,内殿里便亮堂起来,皇帝在妙妙毛茸茸的小身子上偷偷撸了一把,才将帷幔掀开,仔细瞧她这会儿模样。 是只小奶猫,毛茸茸的,自脖颈到肚皮、乃至于四只小爪子都是雪色的白,而小脑袋和背部,以及那条又长又软的尾巴,则是温柔的浅灰。 蓝汪汪的眼睛,粉色的小鼻子,还有嘴边一翘一翘的胡子,又软萌,又可爱,歪着头看人时,叫他心都软了。 妙妙屁股坐在塌上,后爪弯曲,前爪直立,蹲坐着跟皇帝说话:“喵,喵呜~” 突然变成猫了,别人会不会觉得妙妙是妖怪? “没事儿,”皇帝摸摸她竖起来的小耳朵,见妙妙警觉的将耳朵耷拉下去,方才依依不舍的缩回手:“有朕护着你呢,谁敢说什么有的没的?” “不过,还是不能叫别人知道,”皇帝一本正经的糊弄猫:“除了妙妙,哪有人能变猫,叫旁人知道,不定嫉妒成什么样子呢,咱们得瞒着,不叫别人看出来。” 妙妙深以为然,点点小脑袋:“喵!” 皇帝又道:“你这么小,可不敢到处乱跑,万一被人捉去伤了怎么办,不行,朕得找个人照看才成。” 这种事妙妙不感兴趣,脖子一歪,蓝眼睛往内殿另一处看看,又重新转回:“喵呜?” 妙妙的糖怎么办? ——猫真的能吃糖吗? ——不会吃坏身体吗? 皇帝有点头疼,看看妙妙亮晶晶的眼睛,只能假装没听懂:“你说什么?” 妙妙小胡子一抖,叫道:“喵!” 糖! “到底在说什么呢,”皇帝一脸狐疑:“听不懂啊。” 妙妙觉得小哥哥有点笨,怎么都听不明白,又试着叫了几次,却还是没叫他领会,终于没了耐心。 站起身,她试探着协调四条腿走路,慢慢挪到了床边。 四只小爪子按住床单,毛茸茸的小脑袋向下瞧了瞧。 以前只要伸腿就能下去,现在看看,有点高呀。 皇帝坐起身,虚扶着她,唯恐小猫儿掉下去摔了。 然而猫跟人毕竟是不一样的,就像是得到了这种生物的本能一样,妙妙蹲在床边看了一会儿,就觉得爪子有点痒,鬼使神差的向前一跃,rou垫着地,稳稳的落到了地毯上。 像是得到了新的玩具一样,她开始使用新的前进方法,开心的“喵呜”一声,四只爪子协调着往前跑,摆着尾巴,一直到放糖的小柜子那儿去,才蹲坐下回头,示意皇帝帮她打开。 皇帝瞧见这神奇一幕,颇觉讶异,倒没继续推诿,将小柜子打开,自盛糖的袋子里取出一块儿,搁在手心儿里,叫妙妙低头吃。 小姑娘还没在人手心儿里吃过东西呢,见皇帝这样,有点儿不好意思了,亏得现在一张毛脸,瞧不出脸红来。 粉色的小舌头伸过去,她舔了一舔,像是受惊一样,蓦然瞪大了眼睛,毛都险些炸开。 皇帝仔细打量,见她忽然将背拱起,瞳孔扩大,即使没养过猫,也看出她是被吓到了。 “妙妙,”他关切道:“怎么了?” “……喵呜,”妙妙又舔了几下,半晌,方才抬起头,伤心的喵起来:“喵,喵呜呜。” 她说,糖果坏掉了,不甜。 怎么会?明明是昨天才买的啊。 皇帝有些难以置信,舔了舔手心儿那颗糖,入口却是醇厚的甜香。 ……不是糖坏了,是她尝不出来。 只是,见妙妙耷拉着耳朵,尾巴也同样垂头丧气,他忽然不忍心说出来了。 小妻子那么爱吃糖,要是知道自己再尝不出甜味儿,该有多伤心。 后来他才知道,猫确实是尝不出甜味的。 …… 今日无朝,是以即使皇帝起的晚些,也无人前去催促,等到日头高升后,内侍总管陈庆方才进了内殿,隔着门轻声问:“陛下安?” 皇帝早就醒了,正在借着哄小妻子为由头撸猫,沉迷其中,不可自拔,手还没从妙妙光滑柔软的背上下来呢,便听见外头声音了。 妙妙还要在宣室殿生活,更不知要多久才能变回去,他需得上朝,不能时时刻刻盯着,所以更需要有人照看她。 “去请王嬷嬷,”皇帝挠着妙妙下巴,淡淡道:“你们一道过来。” 那是魏国公府的人,知根知底,绝不会说什么不该说的,至于陈庆,更是皇帝心腹,自有分寸。 二人一道进来,皇帝便将事情说了,只是有所修改,言说妙妙福气太重,等闲压制不得,是故有此一劫。 陈庆自然不会多说,万事皆应,王嬷嬷盯着妙妙看一会儿,却似呆住了。 皇帝自己重生一世,不惧鬼神,只是担心魏国公府禁受不得,因此冷待妙妙,现下见王嬷嬷如此,心底不免生出几分阴翳,正待开口,王嬷嬷却先一步说话了。 “真是一模一样,”顾不得是在君前,王嬷嬷蹲下身,温柔的摸了摸妙妙小脑袋:“当年老奴见了,还当是老公爷信手涂鸦呢。” 皇帝心中一动:“怎么?” 妙妙也眨着眼睛,好奇的喵呜一声。 “夫人生小娘子那夜,老公爷做了个梦,梦见菩萨将一只小猫儿送进来了,他常说小娘子命中带福,疼爱异常,”王嬷嬷并不隐瞒,只徐徐道:“鬼神之书荒诞,即使老公爷信誓旦旦,许多人其实也半信半疑,老奴也是如此。” “后来,老公爷便亲手绘了幅画,以录那夜之事,画上那只小猫儿,同小娘子这会儿一模一样。” 这话出口,众人皆觉讶异,皇帝亦然,除此之外,心中倒是暗自松一口气。 有了那画,魏国公府不接受妙妙的可能性便很小了,他也能安心些。 至于这些时日如何度过,皇帝心中也早早有了计较,素日无事,他自然要亲自照看,倘若上朝议事,便暂且交由陈庆与王嬷嬷照看。 毕竟她这会儿是猫,又这么小,万一撞见个不开眼的将她给伤了,哪怕是随意踩一脚,也能将皇帝心疼死。 这二人皆是得力之辈,听了皇帝吩咐,心中便有计较,自是不必皇帝再去提点。 皇帝抱着妙妙,叫她趴在自己臂弯,带着往前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