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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事情果然还是发生了。 赫连罂的脸上始终挂着浅淡的笑意,他看向leslie,说:“他只能是我一个人的,谁都别想再碰。” leslie仰头把杯中酒一饮而尽,把空酒杯放回桌上,沉声说:“赫连,你这要求有点儿过分了。我出钱出力地悉心栽培他,可不是为了让他做一个被你包养的小白脸,而是为了……” “我不管你是为了什么,这和我没有关系。”赫连罂笑着打断他,“那个男孩我要了,你只管开价就是。” leslie只觉得一口气憋在心口,连呼吸都困难。 他目光沉沉地盯视着赫连罂,恨不得将他的笑面撕个粉碎。 强中更有强中手,恶人终被恶人磨。 就像曾经非常流行的某种纸牌兽旗游戏,狮子吃老虎,老虎吃豹子,豹子吃豺狼,每种动物都有它的天敌,而赫连罂就是leslie的天敌。 良久,leslie说:“如果我拒绝呢?” 赫连罂笑着说:“可惜你并没有拒绝我的资格,我们都知道的,不是吗?” leslie猛地站起来,恨声说:“赫连罂,你不要欺人太甚,大不了鱼死网破,谁都别想好过!” 赫连罂气定神闲地喝了口酒,说:“如果是五年前,你或许还有拼个鱼死网破的可能,但现在,你真的太高估自己的能力了。如果你还想在s市立足,就听我的话,乖乖把李焲卖给我,否则,我一个不小心把那件事捅到秦晟面前去,只怕你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秦晟——又他妈是秦晟! leslie突然扑过去,骑到赫连罂身上,双手钳住他的脖子,用力收紧,“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逼我!死吧!都他妈去死吧!” 红酒杯脱手落地,艳红的液体泼在雪白的地毯上,有些刺眼。 赫连罂却不挣扎,他只是微微张着嘴巴,睁大双眼,看着leslie因为极度愤怒而显得狰狞的脸,眼眸深处浮起稀薄的悲伤来。 leslie终究是住了手。 愤怒迅速颓败下去,只剩下深重的无力。 赫连罂被涌进喉咙的空气呛得咳嗽起来,甚至咳出几滴泪来。 他抬手揩了揩眼角,直起身来,把leslie拥进怀里,轻抚着他的身体,语调温柔地说:“既然做错了事,总归是要付出代价的,你是,我也是。我今天之所以能欺压你,不过是狐假虎威罢了,等哪天我没了价值,自然也会被人一脚踢开。别总想着争名夺利,好好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你说是不是?你要信命,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leslie没说话,却突然扳住赫连罂瘦削的肩膀,把他按倒进沙发里,然后压到他身上,埋首在他颈间,毫无章法的啃咬,就像发-情的豹。 赫连罂把手插-进他浓密的头发里,望着头顶明晃晃的水晶吊灯,露出既痛苦又享受的表情,“发泄出来吧,愤怒,悲伤,不甘,发泄出来就好了。” leslie粗鲁地撕掉赫连罂身上的衣服,然后拉开自己的裤链,把半硬的东西掏出来,撸了两把,对准紧闭的xue-口,不管不顾地插-进去。 赫连罂原本就苍白的脸色因为极度的疼痛而变得惨白,颊边渗出冷汗,身体也瑟瑟发着抖,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用尽全身力气抱着leslie的身体,脸上露出一个扭曲的笑来。 第87章 -87 从房间出来的时候,李焲碰到了夏书秋。 她正引领着一位客人去房间,和李焲擦肩而过时向他微笑着点头致意,随即却露出疑惑的表情。 但她显然没有认出李焲来,虽然只过了一年多,李焲身上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头到脚从里到外,简直就像换了一个人。 李焲表情淡漠的向她点点头,径直走了。 电梯里,他掏出那张支票,数了数,五个零,一共十万,脸上却没什么高兴的神色,随手又把支票塞进了口袋里。 从酒店出来,李焲在路边打了一辆车,“金泰小区,谢谢。” 出租车行驶在夜色里,李焲降下车窗,夜风呼啸着灌进来,几乎掩盖掉司机师傅正在收听的广播节目。 他望着车窗外飞掠而过的街景,脑袋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想。 二十分钟后,李焲在一个丁字路口叫停。 付钱下车,向东走了两分钟,他进了一个网吧。 距离正常的下班时间还有四个小时,现在回家宋辞一定会询问原因。他对宋辞撒的谎已经足够多,能少一个就少一个吧。 交了钱,找一个人少的区域坐下来,开机,输入账号密码,随便点开一个视频网站,又随便点进一部电视连续剧,调成全屏播放。 李焲没有戴耳机,靠坐在沙发椅里,闭上了眼。 网吧里空气污浊,噪杂吵闹,李焲却在这样糟糕的环境里睡着了。 他睡得并不安稳,不停地从一个梦境坠入另一个梦境,却也没有醒过。 屏幕上,电视剧一集接着一集地播放。 当第六集播放到一半的时候,李焲终于醒了。 他看向屏幕右下角,02:16,是时候回家了。 他去上了个厕所,顺带洗了把脸,结了账,从网吧出来。 深秋,深夜。 月亮就像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拉开的弓箭,细细扁扁的,被乌云随随便便一遮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三两颗星子稀疏的挂在天边,发出黯淡的光。 凉风在空旷的街道上左冲右突,将白色的塑料袋吹上天,飘飘荡荡不知飞去了什么地方。 李焲迈着不疾不徐的脚步,走在回家的路上。 路边工商银行的房檐下,睡着一个乞丐,大概是觉得冷了,将搭在身上的硬纸板更紧地裹在身上。 乞丐的身旁摆着一只掉瓷严重的搪瓷碗,里面孤零零躺着两枚硬币。 李焲停下来,把刚才网吧的找零掏出来,弯腰放进碗里。 身子忽然一僵。 ——有什么东西在舔他的脚踝。 李焲低头,便看到一只浑身脏污辨不出原色的小猫正在津津有味的舔着他的右脚踝,仿佛在品尝着什么特别美味的佳肴一般。 他蹲下身,将脏猫抱起来,说:“小家伙,你无家可归了吗?” 小猫身上虽脏,眼睛却极干净清澈,像两只琥珀色的琉璃珠子,滴溜溜乱转。它踢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