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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的忧伤呢? 他的身份,他的名字,他的来历,对朵颜来说,都是一个迷。 可是,正是这迷样的感觉,让朵颜有一种冲动,想要靠近他了解他。朵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也许,只怪今晚的月色,太美太好,让人无意之中,变得多愁善感起来。 “雪疡,我记住了,你还没说你要什么呢?” 她是个执着的人,却还在盯着这个话题,银面人将眼光调回朵颜脸上,轻声道:“从没想过要你的报酬,所以,你也不必将此事放在心上。” 闻言,朵颜却是不依了,她坚持道:“不行,我不要欠你的人情。” 银面人浅浅的笑了:“你还真是特别,有见过要债的,没见过催着还债的。” 卟哧一声,朵颜笑了,却因为太大声,因而惊动了屋子下面的人,有人大声喝道:“什么人?” 朵颜吓了一跳,敢紧躺了下来,喵的一声,一只野猫,恰巧跳下了屋檐,只听又一人道:“嚎什么呀?不就一只猫,瞧瞧你那紧张样儿,这地儿怕是想见着鬼都难,还人呢!” 这人想必是守望在这清凉的地方,油水也捞不着一点,发着怨气呢。 侧过脸,朵颜不好意思的冲银面人吐了吐舌头,她却不知道,就是那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却仿佛重重的敲击着银面人的心房。 他讯速的收回了目光,转过脸只是盯着清冷月色,再不发一言。 朵颜自觉无趣,又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事,便也转回脸,盯着月亮猛瞧。 也不知过了多久,银面人终于又开口了,他说:“初八那天,不要去了。” “嗯?” 朵颜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疑惑的看着银面人,嘀咕道:“我被锁在这屋子里,就是想去也去不了啊。” 言罢,朵颜又想起什么,不好意思的说:“啊!忘记了,你刚刚告诉我出来的方法了。可是,你既然不想我出来,为何又告诉我出来的方法?” “锁得了你的人,锁不了你的心,如果那日,你真的想去看看,这铁锁又如何锁得住你。与其让你硬闯,不如告诉你出路,也省得你给云详惹出更大的麻烦。” 银面人的话,仿佛十分的有道理,可是朵颜却对他说的惹麻烦有些排斥。 “我不会再给三哥惹事。” 嘴里这么说着,可朵颜心中仍旧在犹豫着,徘徊不定。 正文 第189章 不如不遇倾城色39 “但愿吧!希望你明白,哪里也不去,对你对他对所有人,都好。”像是劝解,更像是在分析着一切,朵颜却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她坐了起来,深深的呼吸几口夜晚的空气,而后,对银面人说:“该回去睡觉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言罢,竟不等银面人回答,便自行跳下了房顶。 银面人苦笑着看着朵颜的背景,却没有起身的打算,只是,他清冷的眸光,在接触到月色时,流露出了更多的哀伤。 —————— 靖安三十一年,三月,帝六子秦沐王大婚。 大周国祖制,皇子十六周岁便可以纳妃,但,铭帝的这几位成年的皇子中,却没有一人正式大婚,就算是太子也只有一位侧妃。 所以,沐王亦算是大周国第一位大婚的亲王,再加上沐王妃的身份尊贵,所以这排场自是少不了一铺张,据闻仅织造费就用了七万多两白银。 按祖制,皇子大婚的程序为:纳采,问名,纳吉,纳征,告期和亲迎,也称‘六礼’。 纳采,即送礼、议婚,请媒人去探探口风、虚实。古人认为,大雁‘夫唱妇随’,感情专一,值得学习;因此,纳采时拿一只大雁作见面礼。 不过,裴雅瞳乃是连国公主,也就不能光拿只大雁去蒙事儿了,见面礼可就丰盛了许多。 问名,就是举行一个仪式,询问对方的姓名、出生日期,看看‘命相’是否合适。 到了纳采、问名这一天,礼部官员拟定了礼仪程序和规范,又和一大帮太监、宫女,忙前忙后,布置典礼会场。 而接下来的纳吉,纳征,告期和亲迎自也不是那么简单便能应付,仅仅一位亲王大婚,可谓是将上上下下的臣子们忙了脚不沾床。 到了三月初八这天,钦天监官员神气活现地报告:吉时已到! 秦沐王萧凌烨打扮得神仙人儿似的,在众人的簇拥下,隆重登场,在乐曲声中翻身上马,朝常乐宫进发,准备迎娶公主回王府。 因连国太远,恰好九公主也在大周国坐客,铭帝便赐公主暂住花蕊夫人的常乐宫,大婚之时,也从这常乐宫迎娶。 花蕊夫人是除皇后以外,大周国后宫最为尊贵的一位主子,也算是给足了连国面子。 凌晔到达常乐宫时,宫人们早已将常乐宫布置得一团喜气,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凌晔看着那艳彩满天的流苏也红绸,心却沉了又沉。 不久前,他踩着那红绸追在朵颜的凤辇之后许久,而今日,同样的场面,只不过,他想迎娶的却不是他想要的佳人。 此时此刻,不知他的朵儿在做些什么呢? ———— 殿外,锣鼓声声,仿佛一下下都敲击在朵颜心头,她的心跟着那节奏一次比一次跳跃更加,也一次比一次的疼。 她以为,自那日后,她不会再对凌晔的一切一切再有任何的感觉,可是她错了,如果她能这么快放下,那只能代表她不是真的钟情于他。 而现在的朵颜,最真实的感受,仍旧是心痛。是的,心痛,很心痛。 强忍着要靠近床边的冲动,她一次一次的让秋歌提醒着自己,不要去想,不要去想,可是,越不想要去想,便越会去想,甚至会记得更牢,更清楚。 她紧握的双手,那么的用力,发紧的关节处,甚至都泛着点点的白。 “不要哭,不能哭。” 她一遍遍的告诫着自己,提醒着自己的身份,可是,殿外的动静,提醒着她,那令人伤心的事实。 直到,凌煦突然跑进清淑宫,朵颜才发觉似乎有些事情,因为太伤心,而被她忽略了。 她看着同样脸色发臭的凌煦,轻声问道:“表哥?你怎么进来的?” “朵儿表妹,你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