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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来辨别他人对自己散发出的是真恶意还是假无害。 所以,即使姓罗的对他的举动真的会很让一些特殊人群误会,他还是愿意相信对方只是拿他当好朋友才会这样。 但是。 刚刚男人对着他耳朵吹的那口气,却是不得不叫他重视起来,到底是什么契机会教对方如此变本加厉的肆无忌惮——试探那道名为‘男人友谊’的界限。 到底是什么契机呢…… “嘀嘀嘀嘀!” 企鹅图标开跳的刹那,岳帅星同时睁开了眼睛,他敲着桌面的动作一滞。 那个他最不想要的答案隐隐呼之欲出。 点开「雾隐美人兮」的企鹅面板,滑动鼠标控制着三角箭头在他上下回来查看,第三遍的时候,岳帅星才发现,【万妖魔窟】的群记录被人看了。点进去看到那些新消息之,他十分确定自己并未看过,但是这个群的新消息泡泡却不见了…… 得到心中所想,岳帅星最后的自欺欺人顿时消散得无影无踪,继而一怔,他为什么会有那种对方有过和他这一刻的历史相似感?错觉……的吧=_= 而且。 马甲掉得猝不及防,但也并没有他当初预想的那样焦灼得晃来晃去的场面,反倒是产生了一股诡异的轻松感,以及破罐子破摔的无力感。 不然呢?他还能咋滴?让时间倒流?他可没那逆天本事,就算有,那也不是拿来这么用的。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难道对还会就为了个小小的马甲找他茬儿不成?” 从没想过自己的话会一语成谶的岳帅星将那些未来才需要担忧的事情抛到了脑后。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眼角挤出了几滴困顿的水珠,他眯着眼睛态度坚决地回绝了「空白诗城」的提议后,憋着仅剩的力气“艰难”地爬回床,继续补眠。 要知道睡觉睡到自然醒的幸福时光,在家里太后的监督下,那是只能想想的“高级待遇”。所以趁着其他舍友还没回来,赶紧睡赶紧睡,防噪耳麦那玩意儿能不用就不能,夹得他耳朵可不好受。 心静下来后,那股陌生男性的味道一直冲刷着、挑战着岳帅星鼻子承受能力,可他身体实在太乏倦了,即使有心想起来先把被单先拆出来再说的念头,也暂时无任何办法。 是以,岳帅星这个回笼觉睡得并不怎么踏实,更糟糕的是,上一觉那只大狗狗又出现在他梦里了。岳帅星清清楚楚的知道那只大狗狗只是想和自己互动互动没一丁点儿恶心,可他却骗不了自己心底升的情绪是欢喜雀跃的。 那种未来预见性的恐怖感,紧紧摄住他的心脏,让他非常非常的害怕,致使他本能地驱使着梦境中的自己远远逃离那只大狗狗,脑子疯狂叫嚣着:快跑快跑快跑! 然而,不管梦中的他怎么飞行跳跃翻转,那只大狗狗还是如影随形地紧紧吊在他身后的两米范围之内。 ,跑了一段后,具体他也不知道有多远,那只躯体庞大的狗狗宛如失去了所有的耐性被耗光,它四肢迅速后压,猛地一个弹跃,朝着“他”扑了上去。 在那一瞬,“他”仿佛被对方那双狠戾的眸子施了定身咒一般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等着黑影将他扑倒,然后将他脸上身上全部舔得哪哪儿都是口水。 岳帅星崩溃地哭成孩子:爷承认人兽是很萌,但爷敢指天对地的发誓,爷从来就没想过自己是主角啊!!! ☆、我有一车真爱粉 时间眨眼即过,有时候你不知道都做了些什么,回过神来就突然发现一整天就这样过去了。 期末考的日子渐渐逼近,虽然他这专业的课程贼多,可越往后基本就是待坐在每个老师指定的教室里“复习”,可为什么后边两字要双引号? 拜托,上了大学的只要不是死读书的呆子,都不会老老实实去看老师所画出的考试范围。 好吧,退一步来讲,就算有,那也是看着看着就中途缴械投降了的。 别的班岳帅星不知道,就他们班这帮看上去要死不活的状态,除了个别有着传说中灭绝师太气质的老师,其他的则是一看到他们这群崽子蔫不拉几的,就特别不得劲,特别无奈。两看两相厌,自由在宿舍“复习”。 其实对于老师的做法岳帅星心里是有点不乐意,有点小不高兴的。 比如说,计算机的cao作课什么的,没那个学习氛围,只要你特立独行,别的人会说:“哟,那么勤奋啊,那么勤干呐?” 那种语气,说不上刺人,但要说是嘲讽也有点牵强,你反驳也不是,不反驳也不是。 总之,非常隔应人就对了。 而306是混舍,有同院系不同专业的,有专业不同班的。而全院里,像自己这么悲催的,他估计全学院就他一个了,整整三个班,一百二十多号人,就他一男的。想想,那场景简直就跟唐僧误入女儿国一样。 岳帅星摇摇头叹了口气,把从腋下穿他怀里的脑袋往外推了出来:“我说,你堂堂一大少爷,做这事儿你也不嫌掉价啊。” 自从那天他马甲掉得悄无声息后,这姓罗天天就往他这儿跑得忒勤快,上班族都没他那么准时的,也不管宿舍里有人没人上来就一通粘,弄得现在全宿舍都以为他和他是那啥啥啥干系,也搞得他解释起来给其他人喷成是“秀恩爱”? 讲道理了,现实生活中在华夏人眼里同性恋那可是要被FFF的,虽然这个世界在他看来无趣到激不起他灵魂上任何一丝丝情绪。 人啊,从生来那一刻起,命,就由不得自己了。 什么我命由我不由天,简直全他妈的瞎扯蛋! 在那种狂妄又中二的念头升起的一刹那,为什么不反过来想想那可能也是老天安排在其中小得不再小环节? 而且,咱退千千万万步来讲,你拿什么来“我命由我不由天”? 将这个世界看得太过透彻,有时候也是一种折磨。而他这一折磨便被生生磨了十几年,没人能给他答案,他也告诉不了任何人,只能腐烂在身体里。直到年龄有所增长,接解到了地理这门课,才解决了突然出现在他脑子里,那小小一部分关于自己生存空间是何形状的问题。 然而,解决了小部分疑惑也不能另他像旋转木马般的思维停下来,反而是衍生出其他更得不到答案的问题。 例如说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生存意义是什么?思想道德课里给了官方答案,那就是做对社会有贡献、对人民有益的事情,通过外来赞誉、感激、认同来体现自己的生存价值。 在他看来这不过是诱导性的模糊答案,诱导三观未建立的未成年往“好”的方面发展。 要他说…… 眼前忽然黑了下,一把捉晃来晃去的手,岳帅星皱眉:“你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