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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正跟在我身后呢。 难道是要去取车? 我犹豫了下,又走了几步,都要拐弯了,我发现他还跟着呢。 这下我没办法了,我赶紧站住,质问他:“你这是要跟踪我是吧?” 他歪着头上下打量我一遍,就来了一句:“人可以改变很多东西,但走路的姿势我是不会记错的,你不是汤宝平。” 他非常肯定的说道:“那你是谁?” 我一听着这个脑袋都要炸了,我心说这什么神人啊,我就在他面前走了几步道他就觉出问题来了,我在司方圆身边都好几天了,司方圆那缺魂脑袋硬是啥都没发现…… 我一边佩服这个人的厉害,一边又闹心的很,我怎么对付这个人啊,我要告诉他我是本尊已经被火花了,他得怎么看我啊?! 我敢说他敢信嘛。 我索性不搭腔,在那装没听见。 他倒也不急着要知道什么,只走到我身边。 我以前个子不算矮,但这个汤宝平吧…… 我说他啥好呢,站在这人面前吧,就带着那么股小鸟依人的意思。 那人可够不要脸的当下就挑起了我的下巴。 我这个恶心,赶紧的后退一步,把脑袋一甩,把他的手给甩开了。 他也不在意,空出来的手指又缩回去蹭了蹭鼻子。眼睛微眯的看着我,“皮肤还是那么滑。” 我被他炸的浑身汗毛都立起来了。 他一点都不在意的说:“好了,宝贝儿,你又重新勾起了我的兴趣,改天给你打电话。” 说完他还摆了个特膈应的POSE才扭头走了。 奶奶个熊的! 我等他走远了,才想起来他刚才占了老子的便宜! 我靠,这他妈什么玩意啊? 不过那嗓音太有特点了,听起来就跟唐老鸭似的,我回去的路上,走了没多会儿我就想起我在哪听过了,我接的唯一的一个电话,里面的人说话就是这个声音。 可是我忘记他叫啥名字了,好像是什么二啊二的。 我边走边想,我回去的时候得问问司方圆那小子,那个叫啥二的到底什么样,不过我随后又一想我管他去死啊,我一个从此后洗心革面从新做人了……不,不对,我是压根就没堕落过,我管那些人去死。 我得好好活着,做我该做的事。 不过等我到了小旅馆里,一看见司方圆,我又猛地想起我还有包货在那小子的车里呢!! 我当下心疼的差点没蹲地上。 司方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我两手空空的,脸色又那么难看,还以为我的东西被城管的没收了呢。 就过来劝我说:“不就那点东西吗,千金散去还复,咱不在乎那点儿。” “那娘的能叫那点嘛,那是我一半的家当。”我后悔的直想抽自己俩嘴巴,我这什么脑子啊,我居然就给忘人车里了。 我赶紧的拽住司方圆的脖领子喊他:“快快,把我记事本拿来,上面好像有那个什么二的电话,你给我找出来,我得找他要去!” 司方圆没闹明白怎么回事,但是一听见这个话,立刻就墨迹起来,在那磨磨蹭蹭的,百般不情愿的看着我,还对我小声的嘀咕着:“你别找他要东西了,你要喜欢什么,我也能给你买,打不了我先赊着……以后给你双倍的……” 我气不大一出来的踹他屁股一脚,嚷他:“什么买东西啊,我是不小心把东西落他车上了,我得赶紧管他要去!” 司方圆还是迷迷糊糊的,我也懒得跟他解释,直接就推开他,把那个用来记名字的本找了出来,那个什么二的是红字标注的,我很快就翻到了,我看了眼字,这个时候才想起来,那个人全名似乎是赖二。 我也就一边拨着电话一边问司方圆说:“这人我没什么印象了,他什么样啊,你们都是怎么传他的?” “还能怎么样啊?”司方圆蹲在我脚边,可怜巴巴的跟个小狗似的,“不都你告诉我的吗……什么被他整的都下不来床了,还有上次往你屁股里塞乒乓球的事,他还喜欢捆人抽鞭子……让你做他的狗……” 听了这话,我二话没说就把拨出去的电话给掐了。 我他妈就算穷疯了,都要饭去,我也不能招摆这么个变态啊! 可就在我刚掐了电话没几秒的时间,赖二那的电话就又打回来了。 我二话没说我就给赖二把电话给按了。 司方圆就在我身边呢,看见我这个动作嘴巴一下就长得大大的,就跟看怪物似的看着我。 我被司方圆看的有点不好意思了,还以为他在为我的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事在暗自佩服呢,我也就略带点小得意的显摆着:“你不用那么看我,从今以我汤宝平要重新做人了,我要做个……” “死人。”司方圆飞快的接了一句:“你按了赖二的电话,你可小心他活埋你……” 第 12 章 我看着司方圆,以为这小子在吓唬我,可看他的表情吧又不太像。 我就有点肝颤,心说这怎么个意思啊,不接电话就活埋啊,这哪怕倒退五六十年也不能够这么干啊,这不光是变态的事了吧,这是犯法啊? 我心里有点没底,毕竟我跟赖二那小子不熟,我也就装着糊涂的问司方圆说:“不接电话就活埋这个是赖二的规矩啊?我咋不知道啊……” “不是规矩。”司方圆挺认真的给我解释说:“就是惨不忍睹的意思,你应该知道他什么人的……” 我叹了口气,觉着司方圆各种不着调,赖二那人能怎么我啊? 我大爷的现场版黄片都满天飞了,我怕谁啊?我都摆地摊了? 我没再跟司方圆谈论赖二那小子,主要觉着没必要,谁也不是吓大的,都法治社会了,他就是天皇老子他也不得守法不是。 结果事实证明我想的太简单了,也就一个小时都没到呢,我就听见框框的敲门声了,司方圆那小子吓了一跳,还以为他妈带着娘子军杀过来了呢。 我倒是还算镇定,主要这地方没窗户可跳,只能硬着头皮去开门。 结果我一开门,进来的不是司方圆家的人,就只有一个赖二。 他的样子跟跟我分开的时候比也没什么变化,还是那个吊儿郎当的样子,就是手里多了根鞭子,一进来就用鞭子托顶着我的下巴,那么笑眯眯的看着我说:“你滑嫩的皮肤是不是想念我的鞭子了,想重温下我鞭子的味道。” 这话整的就跟神经病似的,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忍着恶心,咬着后槽牙的回他一句:“你脑袋让驴踢了?” 他挥起鞭子就抽了我一下,cao,我一个没闪开正被抽屁蛋子上,要是那种皮开rou绽的疼法我也就不闹心了,可问题是,我发现那鞭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