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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儿?” 陆雨道:“去看看我的教主夫人。” 骂了声yin贼,陆为霜看着他化光而去,独自坐在洞府门口喝酒。 这洞府的洞口开在悬崖峭壁上,整座山都掩在结界中,远远看去只是一片云雾。 陆为霜喝得半醉,甚是无聊,便驾了片云出去闲逛。经过一片山林,下面有打斗声传来,陆为霜按住云头想看看热闹。 只见剑光飞闪,一名白衣男子与一名彩衣女子斗得如火如荼,那男子梳着道髻,应该是个道士,那女子是只狐妖,打得尾巴都露了出来。 陆为霜细看那道士,剑眉星目,唇红肤白,比陆凤仪还俊俏三分。更难得的是,他身上笼罩着全阳之气,竟是个处男! 陆为霜高兴极了,此时狐妖已落下风,那道士剑诀变幻,数道金光自剑身射出,将狐妖洞穿之时,炸开一片血雾! “不自量力。”冷冷一声,李岐将滴血未沾的飞剑收回鞘中。 山下村子里爆发了瘟疫,李岐上山来寻医治疫病的草药,却被这千年狐妖缠上了。 狐妖已死,他自己也受了伤,却不敢耽搁村民的病情,继续去寻草药。 忽觉头顶有东西掉了下来,李岐闪身一让,见地上躺着一只大红绣鞋。鞋头缀着一颗夜明珠,在黑暗中熠熠生辉。 “道长,奴家鞋掉了,你帮奴家捡来好不好?”陆为霜坐在树枝上,翘起一只纤纤玉足,笑容可掬。夜风撩起她的纱裙,一双长腿时隐时现。 李岐固然觉不出她身上的妖气,但这个样子哪里是正常人,便没有理会。不想走了两步,那绣鞋飞起来钻入他手中,就像黏在了他手上,怎么甩都甩不开。 陆为霜见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哈哈大笑,勾了勾手指,道:“来来来。” 那绣鞋上便生出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牵引着李岐向她飞去。 李岐大怒,飞剑出鞘化作一道银光刺向树枝上的陆为霜,却在她身前一尺停住,剑身颤动轻吟,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进。 陆为霜的脸被剑光照得明艳异常,她张开双臂将飞过来的李岐抱了个满怀,笑道:“道长投怀送抱,真叫奴家受宠若惊。” 一失身成千古恨 霜和小李道长H 陆为霜的脸被剑光照得明艳异常,她张开双臂将飞过来的李岐抱了个满怀,笑道:“道长投怀送抱,真叫奴家受宠若惊。” 她看似身娇体软,力气却奇大无比,李岐竟不能挣开她。 他从未与女子如此亲近过,且又是被迫的,真正是羞愤至极,涨红了一张俊脸,怒视她道:“妖女放手!” 陆为霜将他抱得更紧,两团绵软的酥胸挤压着他坚实的胸膛,一双柔弱无骨的手按住了他的臀瓣,评价道:“道长屁股好翘。” “无耻!”李岐闭上眼睛,体内似有一团火在烧。 “奴家见道长长得清俊,心生亲近爱慕之意,这有什么无耻的?”陆为霜施了个定身术,一只手挑起他的下巴,道:“再说奴家又不是那容貌丑陋的女子占你便宜,奴家这般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之姿帮你开苞,你也不吃亏呀。” 李岐已知这妖女要做什么,默念清心咒,不让她得逞。 陆为霜舔了舔他的唇,这唇舌触碰的感觉好像一道惊雷打入李岐灵台,清心咒断了片刻,他急忙继续,紧闭牙关不让她的舌头进来。 她便在他牙床上舔舐,吮吸他口中的津液,双手解开他的衣带,在他身上游走。种种感觉,对李岐来说新颖惊奇,宛如一把钝刀子,拉锯着他的清明。 陆为霜将手伸入他裤内,握住了那半软不硬的阳具,又将他裤子拉下,低头看着。只见手中鼓鼓囊囊的一团,虽未兴起,guitou俨然巨大,若无润滑,必定是要吃苦的。 她便解开自家衣裙,脱了小裤,背靠着后面的树干,揉搓花蒂,试图弄出蜜水。 李岐闭着眼睛,感觉她抓住自己下面,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却生出几分不解。他虽未经男女之事,但听说女子都喜欢大阳具,心想莫不是嫌自己小,放弃了? 和师兄弟们比较,他自觉也不小,于是十分好奇地睁开眼睛想看看这妖女是个什么意思。 这一睁眼,却见她下身一丝不挂,两根玉白的手指按在腿间上下揉搓。上身红绫抹胸裹着一双椒乳,腰肢盈盈不堪一握。 她闭着眼睛,呼吸渐渐急促,粉白的脸上浮起淡淡的红晕,月光下美艳绝伦。 李岐看呆了,那阳具脱离了他的控制,兀自胀大起来。 陆为霜这时到了高潮,身子一颤,一股蜜水涌出,她抬手,指尖牵出一线晶莹。 她向李岐笑道:“道长,好看吗?” 语气微喘,撩人心神。 李岐窘迫地再次闭上眼睛,已经发现下身胀得难受了。他恨自己不争气,紧抿着唇,脸色愈发红。 “道长,食色性也,不要如此拘束嘛。”陆为霜将手上的yin液涂抹在阳具上,搂着他的腰,将他往自己身上靠。 阳具抵上柔嫩带有湿意的花xue,李岐心神剧震,她蹭了几蹭,那电击般的感觉与之前又是翻天覆地。 陆为霜按着他的腰背,让他缓缓进入自己。 硕大的guitou没入,挤得花xue胀痛,她停下来喘息。 李岐额头一层密汗,呼吸显然也粗重了。 陆为霜帮他擦了擦汗,柔声道:“道长,你很难受么?” 李岐不作声,陆为霜道:“道长,你说我此时解了定身术,你是会继续cao我呢?还是一剑杀了我呢?” 李岐道:“当然是杀了你。” 陆为霜在他唇上咬了一口,道:“你心里一定不是这样想的。” 李岐正要反驳,她推着他又深入了一寸,水滑紧密的软rou被guitou分开,擦过茎身,他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只觉得身子更热,那物更胀了。 花xue吃下整根阳具,陆为霜伏在他肩头不动。花xue一吸一张,折磨得李岐快疯了,下意识地希望她动一动,又说不出口,汗水顺着憋得通红的脸颊流下,直滴在她颈窝里。 “道长,你在想什么?” 李岐想说杀了她,但这话过于言不由衷,于是保持沉默。 陆为霜笑了一声,道:“可是希望奴家动一动?如你所愿。” 她将李岐推出去一些,又拉回来,让阳具在花xue里来回抽插。李岐满腔yuhuo在这皮rou摩擦间得到了纾解,紧蹙的眉头不觉松开。快感越来越强,她动作也越来越快。李岐偌大一个男子,在她手中竟像个小姑娘般摆弄自如。 两人在树枝上交欢,树枝随着他们的动作摇晃,如海浪上一叶颠簸的小舟。 yin水自交合处滴落,李岐听见自己进出她的水响,竟也是一种快感,带着羞耻的快感。 陆为霜有心逗弄他,身体又被巨物捣弄得痛快,媚叫呻吟,听得人心跳加速。 终于树枝承受不住两人的重量,咔嚓一声断了。 两人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