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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了? 最后回到宾馆的时候,文新抱着宾馆老板是个矫情的人,厨房不外借的唯一一点希望,去找宾馆的经理,结果经理早就已经把厨房收拾好了,张老师拎着自己买的大包小包的东西,和文新一起进来之后,开始把已经收拾好的鱼切成段。 以前张昀泽做饭,这些人连厨房都不让进,今天他也算是大开眼界,看着张老师这只拿话筒和快板儿的手,把一把看着就很重的菜刀用的出神入化,有点儿发傻。昀泽看了他一眼,淡淡的笑了笑,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对了,有个事儿问你啊,安德玛春季款上新一般几月份?” “啊?什么马?”文新原本盯着昀泽手底下的刀,被冷不丁一个提问给问的有点儿发懵,昀泽停下了手里的刀,回头看了看他:“安德玛。” 文新一脸茫然的摇头,脸上的rou都抖了起来,昀泽皱了一下眉,他吓得赶紧拿出手机来百度了一下,网页还在缓冲,就听到昀泽在那边一边切葱一边说道:“安德玛春季上新是一月份,有些款式国内的不全,可以先翻墙去外网看一看。” “啊。”文新也不知道张老师这话是什么意思,说的没头没尾的,他又不敢多问,就只要嗯啊的应着,昀泽把文新叫到身边:“葱姜蒜,切好以后放到料理机里,放一丁点儿的油,一丁点儿水,一勺豆掰酱,打碎,把鱼rou腌一下。” 昀泽说着,还真的就这样做了,文新看的目瞪口呆,他印象里的腌rou不过就是把这些东西切成块儿,对到盆里,和rou放在一起就好了,所以当昀泽把打碎的葱姜蒜从料理机里倒出来的时候,那红色的,像是韩国人自己做的辣椒酱一样的东西,扑鼻的香气,让他恨不得马上过去吃一口。 昀泽把这些酱倒在了鱼rou上面,研制了起来,然后又把在市场上买的牛骨头,放到后面的大锅里:“这个骨头洗干净,放到锅里先煮五分钟。” “这个我们要做什么?”文新也渐渐被吸引了,他用手扒拉了一下那块骨头,看着这好大一锅的水,有些不明白,昀泽又往里倒了一碗水,顺手把火打开:“这个是要做牛骨高汤,整个过程很费时间,所以做好之后,可以放到冰箱里,他会结成冻,吃的时候用勺子盛一点儿,放到热水里化开就好了。” “这个是不是你那次煮面的那个,就是美琪说特别好吃的那个汤。”文新忽然想起有一次他们演出到很晚,从早晨九点开始就没有怎么吃过饭,到了家里,昀泽就给每个人煮了一碗面,美琪面没有吃多少,但是汤喝了个干净。昀泽笑了一下,没有否认。 那边等着腌鱼,这面等着煮骨头,昀泽就伸手叫文新到跟前儿来:“过来,考个业务,你要是给我备场的话,话筒调到哪里?” 文新觉得自己的脑袋有点儿跟不上张老师的脑回路,一会儿做饭,一会儿衣服,一会儿又备场,这张老师该不是分手分傻了吧?当然,他并不敢说出来,只是指了指自己的嘴:“调到嘴这儿呗。” “稍微往下一点儿……”张昀泽指了指喉咙:“耳麦的时候是紧挨着嘴角,立麦是下嘴唇到下颚之间,穿大褂尽量不带胸麦,上大活儿如果是耳麦,用胶带在脸这个位置粘一下,这些东西你都要记住了,跟着我,我就不备场了,这些事情都要你来做。” 原来是这样,文新这才算是送了一口气,连连点头,那边的牛骨头已经到了五分钟,昀泽用筷子吧骨头挑出来,用放在水龙头下面冲了一遍:“这个拿出来,一定要冲干净,不要有一丁点儿的rou沫,不然会影响口感。” 冲干净之后,他又切了洋葱,芹菜和姜,锅里换上了水,烧的微微有些温度了,昀泽才把菜和牛骨一起放进去,告诉文新先用大火煮,开锅后转小火四个小时,就可以了。 文新索性就用一个小本本给记下了,在回头看昀泽腌好了那个鱼,然后用平底锅两面都煎了一下,最后放了几片柠檬,煮了没有几分钟,就出锅了。 他们也没有回到房间里去,昀泽拿了一双筷子递给文新,让他尝两口,文新夹了一块鱼rou放到嘴里,鲜的要命,还带一点儿柠檬的香气,这种菜到餐厅里,绝对是主打菜的位置。昀泽洗干净手,靠在大理石台上,看着文新狼吞虎咽的吃,忽然想到了韩稷,他上一次吃这个鱼的时候还说,等到中秋节,一定要昀泽再做一次,毕竟这是他被他们捡回来的一周年,可是没想到,再到中秋,就已经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了。昀泽脸上原本淡淡的笑渐渐落了下来,他叹了口气,回头看了一眼窗外,路灯下面似乎隐隐的下起了小雨,看来这场雨过后,温度会越来越冷了,他们要赶快完成长春的演讲,然后开始全国巡演的第一站,济南。 第248章 深圳 济南站两个小剧场的成功,让洪伟的整个团队士气大振,也的确是,一个文丑,一个老生,还有昀泽这个半路出家的花脸,这三个人本身就是有一定观众基础的,再加上提前走过一圈了,再一次回来,很多人都是慕名而来,面对满坑满谷的观众,洪伟在济南连续两场谢幕的时候,眼圈都红了。 当地媒体有过来报道,说很久没有见过这样爆满的京剧场了,洪伟听到这话,总是感觉有点儿不服气,就对记者说,这才是京剧该有的状态。 不过,昀泽一只没有露过面,他除了上台,就是在后面帮着忙活,很少在媒体前面路面,他时不时的关注一下自己在网络上的状态,已经过去这么久,很多事情都慢慢淡下来了,除了一些粉丝比较执着,总是在网上求两个人的合体之外,路秦所有的相关报道,所绑定的人,已经不再是他,相关话题也从曲艺类,转到了明星类别。 其实昀泽后来是见过一次路秦的,就是在济南。不知道他从哪里听到的消息,又恰巧他也在济南参加一个商演,晚上,他穿着厚厚的衣服,带着口罩,混进了下面。可是园子毕竟不是大剧场,洪伟团队里的人又大多都认识他,很快就有人告诉昀泽,路秦其实坐在地下看演出呢。 昀泽到上场门儿的地方,悄悄打开帘子看了一眼,果然在不远处就看到了他,他是不懂京剧的,就傻呆呆的坐着,台上上一个人,他就站起来抻脖子看一眼,末了又悻悻的坐下,昀泽知道他在等什么,但是那一场,昀泽没有上。 他告诉文新,找一个跟着的孩子,下去告诉路秦,以后不许来了,如果让他在看到他出现在他们演出的园子里,他就立刻消失,让他永远都找不到。 那孩子不懂他们在说什么,散场之后,就一五一十的跟路秦学了,猎猎寒风里,路秦瑟瑟发抖的裹着羽绒服,低头沉默了好久,最后回身进了自己的车里。文新都有点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