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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欢快地蹦哒出来。 花容月瞬间转过身去,冤家呀。 夙白则是惊喜万分,“梨花带雨公子?” 花容月泪流满面,迈腿就走,皇上,恕臣不忠! “公子留步,”夙白道,“公子是在怪我骗了你吗?” “我们并不熟,何来的骗?”最终对皇上的忠心战胜了个人情感,花容月停下脚步转过身。 “花公子?” 花容月试图解释,“在下并不认识公子,不过在下有个双胞胎弟弟——” “那公子不是过来找我的?”夙白显然没听进去。 “……是来找皇上的。” “花公子,你果然还在生我的气。”夙白还没从自己的情绪里走出来,“不过不要紧,我重新自我介绍一次,本人姓夙,单名一个白字,这是我哥的古登堡……” “还有,我一定不会告诉别人你偷偷哭的事的。”夙墨信誓旦旦。 “你的那事解决了吗?还有人欺负你吗?来来,来堡里坐坐。”夙白热情地把人往里拉。 大厅里,花容月费了好大劲才使絮絮叨叨的人停下来,心力交瘁地喝了口茶问道,“皇上是不是来过这儿?” 夙白眉开眼笑,“是呀,不过他和我哥嫂去西宁宫里了。” 花容月松了口气,没事就好,同时心里涌出一股淡淡的失落,话说自己很长时间没耍过帅了。 “那个,我想公子误会了什么,那日在下并没有哭,只是眼睛进了沙子。”花容月决定作最后一搏。 姬浅特别认真道,“我相信我相信。”然后偷偷附到花容月耳边,“没事,我懂。” 懂什么!?花容月内心崩溃。 这边不被待见的老头蔫蔫地回到孤峰山上,刚踏进自己的小屋,突然觉得怪怪的。老头刚想漫天撒药,胳膊就被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人捆住动弹不得,嘴里也被塞上棉花,接着一个麻袋从天而降,老头顿时气极败坏,他娘,又是哪个兔崽子! ☆、小别胜新婚 终于把麻袋搬回了西宁,黑衣人齐齐松了一口气。唉,没见过这么能闹腾的老头! 麻袋里的人还在不死心地蠕来蠕去,季灼无语,蹲下去小心翼翼把麻袋口松开。 老头气呼呼地从麻袋里钻出来,一看到面前的乖徒弟就明白了□□分,二话不说就指着人鼻子大骂,“孽徒!” 季灼淡定地把对着自己的食指弯回去,“师父,好巧。” 巧个屁!南无极被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 “又有什么事!?”南无极一屁股坐在地上,一看就极有修养。 季灼挨着人坐下,拿出根草在人眼前晃晃,“喏,西宁宫的赔罪礼——” 南无极眼睛一亮,双手颤颤乎乎接过草,恨不得把草供起来。季灼嘴一撇,至于吗,一根小破草而已~ 南无极一个爆栗敲在季灼脑袋上,“撇什么嘴!有种把我的那些药丸还回来 !” “没撇嘴,师父您最神通广大,法力无边!”季灼孝顺道,“师娘怎么样了?” “很好。”南无极很满意地摸了摸胡子。 还装!一看就知道又被赶出来了。 摸完胡子的老头又凶道,“你这臭小子问这干什么!?” “关心师父而已。”季灼真诚道,不要再让师娘乱写了。 南无极不相信地哼了一声,问道,“对为师送你的生日礼物可还满意?” “……满意。” “可有认真看?” “……嗯。”季灼觉得还是转移话题比较好,“姬九颍中了蛊毒,都说没得救了——” “哪有什么解不了的蛊?”老头果然胡子一翘。 “五彩蛛。”季灼轻描淡写。 老头闻言一惊,问道,“多长时间了?” “一个月左右。” 南无极脸色一变,“怕是已经被控制了。” 季灼笑笑,“师父您尽管研究解药,其余事不用担心。” “唉,天下苍生的命运都在我手中了。”南无极缓缓站起来,深情地看着前方。 季灼忍住笑,一看就是看多了师母写的话本子。 “对了,你那心上人——”应该也马上就到西宁了,南无极说了一半突然停下。 “怎么?”季灼果然很感兴趣。 “没什么,西宁宫里头热闹吗?”让你戳我痛处,让你不尊师重道,我就不告诉你! “……嗯。”就是女的太多,呛鼻子。 那边的碧绿重重打了个喷嚏,一定是季相在念叨我,为什么总想带我回云羿,人家舍不得西宁宫呀~ 又到了午膳时间,季相那么废寝忘食,呕心沥血,一定又没吃饭,唉,真心疼! 想到这,碧绿毅然决然地跑去季相住处。 季灼那里很是尴尬,每天一到这个点,就会有很多羞涩的宫女送来各种吃的,还有手帕,没等他说话,又低着头跑走。 南无极幸灾乐祸地拿起一个绿豆糕放进嘴里,“味道不错。” 小皇帝看到这些就有意思了,南无极脸上带着夸张的笑,又往嘴里塞了个绿豆糕。 季灼正对着这些花花绿绿的东西哭笑不得,敲门声传来。 南无极热情地跑去开门,一定又有什么好吃的。 门口的碧绿看到老头先是一愣,没走错呀。 “这位公公,季相在吗?”碧绿问道。 ……公公,南无极黑脸,有没有搞错,本神医这么有男人味! 见“公公”没说话,碧绿自顾自地推开人,往屋里看。 “奴婢参见季相。”看到走过来的季灼,碧绿低头行了个礼。 “可有事?”季灼堵住门口,并没有请人进去。 “这是奴婢给丞相送来的。”碧绿头低得更低了,把手里的篮子往前推。 南无极在一旁兴致勃勃地看着热闹,看你怎么解决。 “是王上让你送来的?”季灼问道。 碧绿连忙摇头,“不是,是奴婢自己——” 季灼正想说吃过了,谢姑娘的好意。碧绿接着道,“奴婢会记得丞相的好,丞相不用总挂念奴婢,奴婢会照顾好自己的。” 说完放下篮子一溜淹就跑了。 南无极别有深意地看向徒弟。 季灼轻咳一声,“我和那女子真的不熟——” 南无极慈祥地拍拍徒弟的肩,“没关系,皇上又不会知道。” 这么多年,终于扬眉吐气一回了,南无极满意地看了眼满桌的五彩帕子,哎,小皇帝到底什么时候到? 姬浅一行三人次日晌午就到达了西宁宫,小狐狸钻在包袱里睡得呼呼。看到空荡荡的宫门,姬浅握紧拳头,“连个欢迎的人都没有!” 夙墨摸摸鼻子,点头应和,“小妹真不是个东西。”当初娶小浅时可没少刁难我! “七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