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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在漫长的寻找当中,也明白了自己对于他这个从小到大的好兄弟抱有的根本不是兄弟情。 金波爱他,他——也爱金波。 杜康站在浴室外认真的思考,怎么和愉快的和金波搞在一起的这件事。 搞是必须搞的,早说了金波死了他也活不成。 但说实话和男人搞,他还真没什么经验,不过杜康觉得和男的应该相对比女人好搞一些,最起码他了解男人,硬件设施都一样,零件拧哪里上劲,松哪个螺丝会散架,最起码他也亲身实践过,也摸过自己好多年呢。 杜康眯了眯眼睛,浴室门是磨砂玻璃的,隐隐约约是能看到一个人影的,那人站在淋浴下仰着头,就那么站着,一动也不动,浴室里没有水汽,这点从磨砂玻璃上没有水雾凝成的水珠,就能知道。 也就是说,金波并没有真的在洗澡——而是在淋水——冷水。 杜康看清楚了状况,有那么一瞬间心如刀绞。可是他还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哄人,要是一会金波坚持要酗酒,他该怎么拦着? 杜康此人,相貌生的很能唬人,182的个头,算是男人中很标准的身高了,脊背笔直,腿长屁股大,要条有条要块有块,脸虽然长的不是流行的花美男类型,可算是特色款的,眉目非常凌厉,透着一股电视剧里帝王将相的狠辣劲。 但其实杜康情商真的不怎高,从小到大搞对象都是靠着这副还不错的皮囊唬人自己贴上来的。 想起他得知金波死讯那一刻的心情,杜康就急的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薅秃。 他要用最快的速度,想尽一切办法来安抚住这个男人。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杜康嘴里嘟嘟囔囔的在原地打转,还没等他想出个二五六,浴室的门“咔哒”一声。 开了。 ☆、第2章 就先把人搞 听在杜康耳朵里,简直就是当头霹雳,脑子还没想清楚,身体倒是当机立断的行动了——只见杜康迈着大长腿一步跨到浴室门边,抬手拉住门把手,一拉。 “咔哒”一声——他又把浴室门关上了。 关上了似乎还是觉得不保险,他死死抓着门把手,贴在浴室门上用自己的身体顶着门,把自己当成了人形障碍物。 浴室里的金波:“……” 金波透过磨砂玻璃门,看着贴着门的身影,有那么一瞬间是恍惚的,只一个身影而已,他就能确定门外站着的是杜康。 杜康怎么会在这里?他这个时间不应该正在凯撒酒店,和他的新婚妻子洞房花烛夜吗? 金波从来没对杜康抱有过任何希望,他虽然从十几岁就爱杜康,杜康是喜欢女人的,从小到大,他看着杜康的女朋友一茬接着一茬的换,从伤心到麻木,从期望到奢望,金波早就已经习惯了以杜康的铁哥们的身份存在,至少这样,他还能偶尔亲近杜康,偶尔将人灌醉了,拖到床上搂着睡一次。 虽然即便是喝醉了他也什么都不敢做,杜康常年浅眠,搂着也只是纯睡觉。 但他是真没想到杜康会在新房的隔壁给他也弄了一间房子。 他还记得杜康笑的很开心,说要和他做一辈子的邻居。 当时金波觉得自己连心痛是什么滋味都不知道了,只有一片麻木的死灰。 送他隔壁的房子,是要他每晚都对着墙壁想象着他爱了十几年的男人,和一个女人是怎么缠绵亲热的吗? 金波真的想过干脆说出来算了,我心如刀割,那也别想若无其事的结婚生子。 可最终他还是什么也没说,他实在是见不得那个从小就爱笑的人,为了他沾染什么愁苦和郁闷。 甚至他还做了他的伴郎。眼睁睁看着他爱的人和另一个人结了婚。 金波到看到浴室外的身影之前,情绪一直都是崩溃的,他浑浑噩噩,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应该干什么。 他能做的极限就是看着杜康结婚,他真的做不到像杜康希望那样,一辈子做他的邻居,看着他子孙满堂。 他不知道杜康为什么会新婚之夜来他这里,但他刻在骨子里的时刻围着杜康转的本质,还是出卖了他看似一潭死水的内心。 “杜康?”金波的声音带着急切,拍了拍磨砂们说道:“你把门打开。” 杜康闭了闭眼,知道自己干了一件傻事,脑子里乱糟糟的一片,仍旧没想清楚应该怎么哄人,但总算是松开了门把手,也向后退了两步。 金波打开门,走出来,见着杜康先愣住了。这是什么造型? 杜康掩饰性的捋了捋头发,两眼直勾勾的看着金波。 杜康还是第一次这样直勾勾的看着金波,金波刚才确实用冷水把衣服都浇湿了,现在就只胯间围了一条毛巾,冷不丁被杜康这样上三路下三路的盯着,盯的金波莫名其妙的同时,有点口干舌燥。 特别是在杜康也只穿了一件,款式一言难尽的丁字裤的前提下,两个人互相打量状态,有些说不出的暧昧难言,很像是约炮现场。 杜康把金波上上下下都扫视了一圈,在估摸着自己能不能打得过金波,说他是不会说,实在劝不好,就先把人搞了再说。 在他的思想里,两个人搞过了,就算是这辈子栓在一处了,金波爱他也无外乎就是想要一辈子和他栓在一处。 他用那容量明显欠费的脑袋,磕磕绊绊的总结了出了这么一个方法,别管好不好用,自己先给自己吃了一颗定心丸,于是杜康神奇的冷静了下来。 杜康一冷静,脸色就自然多了,他天生的相貌就很好的发挥了“帝王将相”威慑力,杜康难得条例清晰的说了一句话:“我先洗个澡,你去客厅等我。”杜康没忍住又把眼睛晃到了金波的人鱼线上,“我有话和你说。” 杜康说完忍不住在心里给自己点了一个赞,迈步走进了浴室。 金波退出来顺便帮杜康关上了门,总觉得哪哪都不对劲,又一时说不上哪里不对劲。 杜康洗的很快,把那一小块布料脱下来甩进了垃圾桶,随便冲了冲就出来了。 轻车熟路的找了两件金波的衣服套上,迈着大长腿嗖嗖嗖的就来到了客厅,金波已经穿好了睡衣,正拿着一块毛巾座在客厅的沙发上擦头发。 看见杜康穿他的衣服,金波的眉角跳了跳,杜康嫌弃他的品味,偶尔他把人灌醉了过夜,杜康第二天宁可穿脏的吗,也不肯穿他的衣服。 杜康大马金刀的座在了金波的旁边,抄过金波的毛巾,将人按在趴在腿上,毛巾呼到金波的脑袋上,就开始乱揉搓一通。 金波非常自然的躺在杜康的大腿上,两人之间的互动,宛若共同生活了多年的老夫老妻一样。 是身体记忆。 杜康抽搐了一下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