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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更好的名字,她回来要跟他商量的时候,才发现丈夫已经不经过她直接去上户口了。她当时只以为丈夫是怕孩子不跟他姓,现在居然还有这缘由?! 元宝峰继续道: “没两年,村长没了。新村长跟老村长不对付,王大业的粮食站的工作就没了。于是他就跑市里去了,那时候,许秀芬还怀着孩子。 王大业一去不回,过了四五年,他忽然回来了。许秀芬高兴坏了,王大业说在城里赚了钱,要带他们去城里住。他让许秀芬跑跑关系,把户口转出来。许秀芬高兴极了,亲自去娘家说。然后王大业跟他说,让她回娘家说一声,以后毕竟再见就困难了。 许秀芬第二天回来一看,家空了。伺候了好几年的公公婆婆都不见了,家里值钱的东西也都不见了。问邻居,他丈夫连夜走的。她丈夫,人间蒸发了。” 屋里安静极了,元宝峰看见他颤抖的双手,继续道: “许秀芬受不了村里人的疯言疯语,上吊自杀了。那个叫王博的孩子,就被领到了娘家。不过过的不怎么好,那个年代,家家粮食困难,谁还在意一个没父母的孩子呢?听说很折磨那个孩子,还要卖给人贩子。后来那孩子就消失了,都说是舅舅家卖了呢。然后呢,我们……” 许安平打断他的话: “哪又怎样,我就是王博又怎么样?” 他嘲弄的看着刘家母女: “就算当年他抛弃了我mama,娶了你,一步登天又怎么样?他的遗产还不是归我?!” 刘芸冷冷一笑: “你做梦,就算是博宇没了,我们还有妍妍呢!我女儿能拿到全部的继承权,你一个私生子,还想登堂入室么?!” 许安平看了一眼她,仿佛她脑子坏掉了: “王大业就我一个儿子了,当然是我继承。她一个女儿,有什么权利继承遗产?” 第 8 章 陈飞睁开眼睛,看着元宝峰: “利起东南,生息在北。” “什么意思?” 陈飞飞快的抓过纸来,一边写一边说道: “算我这趟凶吉。利我的方向在东南,可是解开的谜题在北面。” 东南指哪?北面又在哪?这范围大的多,怎么找? 陈飞推演一番,断然道, “带我回去案发现场,那就是东南。” 元宝峰咬着牙把人带进了案发现场。 然后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没有。 几个人都没找到什么新线索,最后决定上楼去,重新让陈飞复述一下当天经过。 陈飞指着沙发跟他说: “当时,王建云坐在这里跟我说话,”他随手拿着一个抱枕充当王建云,然后继续说,“说了几句,我就借口想上卫生间。然后我站了起来,往卫生间走。” 然后走到了卫生间,做了一个洗脸的动作。然后擦手,走出来。“之后我回来,他就那么坐着来着。”然后往沙发上走,他做了一个绕开沙发的动作,但是因为凶杀案,这里的东西多了不少,他为了避开一个拉了警戒线的地灯,不小心撞到了沙发。抱枕一动,站在卫生间方向的元宝峰就看不见那个抱枕了。陈飞还往他哪里走,元宝峰大喝一声“站住!”吓得他一动不敢动。 元宝峰忽然明白了什么,走了过来,他看见了沙发上重重叠的的抱枕,顿悟了什么。他打电话找来鉴证科,所有人不明所以,他带上手套,慢慢的打开一个个靠垫,仔细寻找。终于,在最底下的靠垫背面,找到了一个疑似血点。鉴证科大吃一惊,因为一般人谁也没想到查这些看起来就是装饰的靠垫,所有人都动了起来,做了多米诺,发现痕迹更多,但是数量稀少,很多都是呈现浸透状态。元宝峰隐约知道了什么,他左右看看,忽然心神一动,走到了壁橱前面,看起了照片。正在这时,电话忽然响起。 “你猜猜,我查到了什么?”电话那端正是老常,开口道:“我去了王建业的老家,得到了不少消息呢。最主要的一条是,王建业在村子里曾经结过婚,还有个孩子。” 旁边的杨芬和曾志发也附和道: “就是,我还没听说过家里有儿子把财产给女儿的。城里人咋这么不讲究呢?家里没儿子的,都要过继一个兄弟家的,女人将来还不是别人家的人,给她家产便宜外人啊?!” 汪光冷笑,“别以为全世界都你们村了,按照法律来讲,就算是王博宇,也跟人家jiejie一人一半的。你们cao心自己吧,还管人家分家产。人家分家产,能分你啊?” “怎么不能!”曾志发着急了,赶紧扒拉许安平: “你不是说你能继承么!” 这傻逼! 许安平气急败坏的甩开他的手,低喝:“闭嘴!” “说啊,” 元宝峰看着他们,“怎么不说了?” 许安平冷冷道: “我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我只是在总经理家里看过他们。” 杨芬夫妇也反应过来,连忙附和: “对对,我们其实不熟、不熟!” “不熟,不过资料可不是这么说的,”元宝峰说:“你们购买的房屋经手人,就是许安平的名字。你们的儿子在合华公司销售部当会计,担保人,也是许安平。真的很不熟啊?” “你想说什么?”许安平说:“我作为人事这块的人,自然有哪些接触。不会哪个我都记得。” “不如我来说说那天发生的事儿吧?” 元宝峰站了起来,慢慢踱步: “我们先从陈飞说起好了。 陈飞说,那天他早到了,因为他想辞呈,不干了。没想到家里没人,过了一会,王建云才下来开门。我想问,杨芬,你在哪?曾志发,你又在哪?不用回答,先听,”他抬手,阻止了他们的辩解: “王建云为什么一会才下楼呢?”他直视许安平,许安平脸色难看的回答: “我怎么知道?或许是没听见铃声呢。” “那我们略过这个问题。说下一个问题。陈飞从进了卫生间到出来,一共不到三分钟时间,他保证没有人进来。那么奇怪了,王建云怎么死的呢?” “这不是你们警察的责任么!我们怎么知道?!我们又不是凶手!” 元宝峰冷笑一声:“那我们大胆做个假设。” “实际上,因为下楼开门的人就不是王建云,王建云那时候已经死了。” 此话一出,满座皆惊。屋子里安静极了,只有元宝峰的声音: “凶手首先支开保姆和保安,”他看了一眼坐立不安的曾志发夫妇,“凶手杀了王建云,估计是想假扮王建云自杀,正在处理现场的时候,忽然听见了门铃声。他只好匆忙之间换上王建云的衣服,这才耽误下楼的功夫。凶手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