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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吗,怎么现在还跟着太平公主呛嘴啊,这样不是更加惹人怀疑吗? 笨,笨死了。 雨燕一个眼神过去,大大鄙视了一下雨蕉,公子爷是什么个性,外表柔和,心中高傲,完全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主。如今这太平因为偷盗一事特地过来试探,小公子若是任那太平说道而不予以还口,那不是摆明了自己心虚吗?所以公子爷要狂,而且要比往常更为高傲,那才是他杨钊的本性。 雨蕉受教一般的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啊。随即又满怀敬佩的看着雨燕,不愧是雨燕姐,竟然如此的了解公子爷,而且如此深奥的学问都能猜的到。 咳—— 雨燕轻咳了一声,昂起了尖细的下巴,这只是小意思而已,只要跟着公子爷时间长了,你也会一样聪明的。 嗯嗯嗯,雨燕如小鸡吃食一般的点着头,她森森的觉的,跟着公子爷她的前途是一片光明。 这边两侍婢你一眼我一瞄欢快的传递着菠菜,而那边杨钊与太平的战争已经愈演愈烈,公主府第一次世界大战就要爆发了。 太平面色一冷,“杨钊,你的小命可在本宫的手中。”意思很明白,你给我小心点,否则本宫要了你的小命。 “自两月前杨钊就知道,殿下不必再提醒杨钊。”尽管面色暗黄,却掩盖不了少年自内而外的傲气,杨钊抬高眼,毫不惧怕的对上了太平杀气凌厉的眼睛。 噼噼啪啪—— 几个侍婢仿佛听到了电流激战的声音。 不过—— “殿下,公主殿下……”一个太监模样的人连滚带爬的跑了进来,凑到了太平的耳边叽叽咕咕的说了几句。 太平的脸色顿时大变,狠狠的剜了一眼杨钊,怒气冲冲向外冲去。 “哐啷”一声,门被狠狠的摔上,杨钊眼眸微眯,嘴角轻扬—— 看来,气的不轻啊…… ☆、第六十七章 “秋意浓,离人心上秋意浓。一杯酒,情绪万种。离别多,叶落的季节离别多……” 天色渐凉,黄叶飘落,冬风青凉,娇花代谢。 斜靠在窗前的卧榻上,杨钊轻轻的哼着小调,怔怔的看着窗外。明明已是冬日,他却哼着,还哼的无比的惆怅,听得旁边几个贴身侍婢是鸡皮疙瘩一个接着一个。 杨钊却是不管,他只觉的心中突然间涌上一股莫名的烦躁来,一个鲤鱼打滚蹦到了地上,往日天塌地陷都不曾失去的标准完美笑容竟是再怎么也挂不住。 烦——烦啊…… 揉了揉鼻梁,杨钊皱紧了眉头。 自从那日太平公主怒气匆匆离去之后,他和雨燕几人就正式被软禁,真正的与世隔离了起来。这个对于杨钊来说也没有什么,当初要去偷伪诏时他就想到了后果,这还是最轻的。 只不过,这匆匆三月过去,如今却已是十二月了,这太平公主到底是个啥情况,他心里没底啊。 这李隆基也真是的,明知道他心里着急,也不过来跟他说一下。 “呃,公子爷,自从上次之后这公主府的警备已是严上了许多,殿下要来也不是容易之事。”旁边传来了雨燕解释的声音。 杨钊面皮一抽,眼睛眨了眨,奶奶的,难道刚才自己将那话给说出来了? 随即嘴角一扯,“他不是一向自恃文武双全么,若是真心来看我,这公主府的警备如何难的住他?” 随即也不待雨燕再多说,眼皮一翻,喃喃抱怨道,“分明是已经忘了我这个人,自已风流快活去了。” 旁边的几个侍婢额头一凉,公子爷这话说的,怎么听着这么的不对啊? 当然,现在不管是杨钊还是雨燕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杨钊这话中真正的意味,只有等到N久N久以后,雨燕等人才恍然大悟。 原来□早就开始了啊,只是她们太纯真没有发现而已。 这边杨钊正烦闷着李隆基将他忘到天涯海角生着闷气,那一边公主府却有一人找上了他。 看着眼前这无比俊秀的少年,薛崇检凛了凛眉头,嘴巴几度开合,却不知要说什么,更不知怎样去开头。 自从那日自己在花园中被下人发现之后,就被母亲关了禁闭,直到今天才了出来。这三个月他想了很多,明明那日他是在母亲房中中了银针而晕倒的,怎么会在花园被人发现。而且那日自已去母亲房中之时,以他的熟悉感,那房中分明已经有了人,只不过那时心中过于紧张而没有注意。如今算来,那日九九重阳,母亲带着大队人马前去登高拜佛,这府中唯一有机会的就只有眼前这个慧名远播的杨钊杨小公子了。 接过雨蕉递上的清茶,薛崇检轻轻抿了一口,随即眉头一松,拿开茶盖仔细看起茶碗中的茶叶来。这茶的喝的好香啊。 旁边的杨钊一看他神情自是明白了这薛大公子在疑惑什么,轻笑一声,“这茶杨钊只是叫人随意的炒了一下,没有加蒜姜之类的作物,立节王爷若是喜欢,我这里还有。”说罢,手掌微微示意,旁边的雨露赶忙取出了一袋弄好的绿茶,放到了薛崇检的手中。 薛崇检微微一愣,他只是有些疑惑这茶为何比往日所喝清爽香甜而已,不想一下子就被这杨钊做了一个人情,不知不觉中就卖了一个脸皮。 只是……看着手散发的清香的茶叶,如此好的东西,叫他退回去不要,心中却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他早就对先前那些加了杂七杂八之物的茶点有怨言了。如今有如此合自己味口的东西出现,是无论如何都不能退还的。 唉——长叹一声,薛崇检还是将那包清茶放入了怀中,换来了对面杨钊更为灿烂的笑容。 杨钊笑的开怀,薛崇检却是无比的苦涩,虽然偷窃伪诏那一日杨钊放言是生了重病,母亲也当场前来审核探视过,但是薛崇检却无比相信自己的直觉,那伪诏分明就是这少年所偷。 那么现在自己该如此说出口呢,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收了这杨钊的茶叶,他薛崇检还如何兴师问罪。 看薛崇检如此为难,杨钊却是心中愈发的痛快,将手中的茶盏递给雨蕉,示意再冲上热水,少年朗声道,“王爷不必为难,那茶叶就当是杨钊谢过王爷的。” “谢我?”薛崇检微微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这杨钊是指自己中的那根银针吗?猛的抬起头,如炬眼神对上了少年澄澈的目光,这杨钊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承认偷窃伪诏的是他吗? 杨钊聪慧,哪里不知这薛崇检所想,只见他接过茶盏,轻笑一声,“没错,那伪诏确是杨钊所窃。” 果然,薛崇检脑子轰的炸响,“吧嗒”一声茶盏重重的搁在了茶几之上,猛的自位置上站了起来,白皙清秀的面容一时间竟是胀的通红。 虽然早就猜疑,但毕竟只是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