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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没什么概念,也不是谁都能撩得走。 这段话贺情觉得特别精确到位,总结得比他自己想的还好,一直记着。 他低头,把手机掏出来,把应与将的备注,从无情的“盘古名车馆老板”改成了emoji上的火焰图标。 贺情开窍之后,以前种种,什么应与将给他系安全带,又送车的,各色场景走马观花一般在脑子里闪现一阵,心头热得像冬日的炕。 听说北方睡觉都睡炕……对,应与将现在不正睡在他心上吗。 我`cao,贺情你不至于吧? 他自己内心戏特别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能yy出这么rou麻的话来,甩了甩想把这股子矫情劲儿给弄出去。 等风堂被自己赶走之后,贺情去了趟办公室的衣帽间,挑了套休闲装出来换上,努力接受着自己好像弯掉了的这个事实,又有点儿不能接受。 他本来就是个纠结性子,除了胆大妄为,生意上才果断之外,平时也很少碰到这种棘手的情况,也只得反复催眠自己,可能只是一时冲动。 对,一时冲动鹅已。 加贝集团今天提前下了班,因为冬至,也算是过小年,按照南方四川这一带的习惯,是要喝羊rou汤的。 每一年的羊rou汤,家里住家的阿姨都熬得特别好喝,汤鲜rou美,蘸料也是剁碎了小米辣调的,每年都吃得贺情饱胀。 今年贺情提前打了招呼,让阿姨留了一大碗下来。 贺情拿着手机,拿勺子在试盐味,满意地点点头把汤勺交给阿姨,拿起手机给应与将发微信。 不加贝:能不能发张自拍过来 他知道自己这语气十分的直男,但是,就是忍不住想要一张应与将的照片存着,这人朋友圈都快被自己翻烂了也找不到一张正脸。 偷拍又太猥琐了,我贺小少爷正大光明,老子直接要。 盘古名车馆:没那习惯。 贺情看了消息,有点儿气,想想人家也没有义务必须给自己看脸啊。 但贺情还是气,阴着气,抱起那一大碗留下来的羊rou汤,想着干脆自己一个人喝光算了。 过了会儿,见贺情半天没个动静,那边应与将不用猜都知道贺情又犯驴。 贺情手机这会儿闪了一下,再划开屏幕,微信聊天界面老大一张应与将的自拍照。 是用苹果原装前置摄像头拍的,画质不是特别清楚,画面上的男人挑着一边眉,眼锋带刃,眉眼之间的间距不宽,眉骨深压下来,一股逼迫感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 他鼻梁很高,轻轻昂着头也能看清刀削般的下颚轮廓。 以及,颈间微微凸起的喉结。 我靠……拍一张自拍下来,还人模狗样的,真他妈帅啊。 之前只觉得应与将长得,将个烂就,现在怎么就越看越好看。 肯定没摁原图发送吧。贺情想了一下,放弃了找应与将再要张原图的想法,不想让自己表现得太过。 拿到了照片,心满意足,再确认过应与将在盘古之后,贺情跟打了鸡血似的,“嗷”地一声,又去厨房拎了三个保温桶出来,火速装好。 他换鞋出门的时候,贺父贺母还在餐桌上吃着,没来得及跟他计较刚刚在厨房瞎叫唤什么,就见他拎着三个保温桶,鬼鬼祟祟地过了玄关往外走,贺母眉一竖:“儿子,你上哪儿去?” 贺情正准备开溜被逮住,还是认真回答:“送汤。” 贺父一直专注吃着不想搭理他,贺情开出来了,就一个劲儿撒娇磨贺母的脾气:“妈,你不知道,我有个朋友,一个人在成都,这大过年的……不对,小过年的,羊rou汤都吃不到,太惨了吧?” 贺母一听,心软了。 在他家阖家欢乐的时候,贺情这么一描述,贺母觉得那个贺情的朋友,简直吉尼斯世界纪录第一惨,可怜天下父母心,谁都不忍自己的小孩儿背井离乡的受这苦。 他爸正低头扒饭,声儿阴森森地:“贺情,老子给你一分钟时间,不消失就别想出去了。” 贺母诧异地看他:“人儿子又没惹你!” 贺情见他爸妈有点儿冲,火气上来又努力压了下去,知道他妈是随时随地无时无刻不在心疼他,他爸呢,可能有点儿更,连忙劝道:“行了行了,我马上,光速消失。” 今天星期二,挑了那辆便宜点儿的奥迪R8出门开光,眩目的紫又成了交通道路上一处靓丽的风景线,一路上不少人侧目看他,看得贺情都有点儿不好意思,再一次暗骂自己,怎么这么sao。 三个保温桶搁在副驾驶上,贺情等红灯的时候瞟了一眼。 看着都暖和。 他家离机场路很近,没多久就到了,贺情停在停车场入口时,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什么,今天技术有点儿不过关,伸长了手也够不到取卡的机子,没办法,只得松了安全带,开门去取。 他这还没站起来,车就猛地耸了一下,耸得他背脊发凉。 我`cao,今天真的是干什么什么浑,光顾着踩刹车去了,空档都他妈忘了挂。 贺情换好档位之后,又钻出来,下意识看了一下周围有没有人,真尼玛太丢人了。 这一瞅,他就看到他那个新晋的心上人,身边站着几个眼冒星星的小姑娘,穿着身风衣,脚上换了双麂皮的机车靴,站在车馆大门口盯他。 虽然说那几个小姑娘明显在把星星对着贺情自己闪,但贺情还是不舒服了。 估计刚刚停车没挂档也被看到了,贺情瞬间觉得自己干什么都笨手笨脚似的,脾气也上了脑,没功夫搭理应与将,钻进车里停车去了。 这款奥迪在成都不少见,但是贺情这辆颜色特别显眼,那车牌更是牛`逼哄哄的,川A 000R8,这可不是容易拿得到的,门口眼尖的安保看到了,微信群里一声吼,朋友们!贺少来了! 这么一嗓子,惹了几个员工出来看,连带着应与将也跟着出来了。 贺情下了车锁门儿,拎起那仨保温桶犹豫了一会儿,甚至都想一扔了事,但是不停说服自己,人都来了,来都来了。 应与将看他一眼,带着贺情往楼上办公室走。 等他把那俩桶搁到应与将手里时,面儿上表情也不太好:“那什么,我家煮多了,你拿着吧。” 应与将心头一跳,也没去问他在生什么气,看他这专程送来还撒谎的样儿,简直都想伸手揉揉贺情毛茸茸的脑袋。 应与将接过来,低声说了声“谢谢”,试了试重量,还挺沉。 他目光在两人之间游弋一圈儿,应与将挑眉道:“三桶?” 贺情觉得他简直明知故问,剜了应与将一眼,面儿上那颗泪痣添了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分外招人。 贺情也没回话,接过一桶,揭开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