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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抬眼对上他哥淡定的眼神,甩了甩手,问:“哥!什么学校?” 跟贺情说完话,听他家里人在楼下叫他吃饭了,应与将也把电话挂了放在一边儿,伸手给应小二夹涮好的rou片。 “外国语。” 应小二听了这名号,眼睛一亮,但又觉得他哥估计花了不少钱,又兴奋又小心翼翼地嘀咕了一句:“我靠,不愧是我哥……谢谢哥哥。” 最后那四个字乖巧得紧,简直字字都带着恳切,听得应与将心头一颤,虽然这种话从弟弟嘴里出来,他听得太多了。 觉着rou片应该不烫嘴了,应与将夹了一块给应小二把他嘴巴堵上:“不要谢我。” 看着弟弟疑惑的表情,应与将又说:“去谢谢贺情。” 应小二一愣,连忙把嘴里的rou吞了,又给他哥夹了几筷子番茄:“他办的?” 又端了盘虾滑放下去,应与将点了头,不再说话。 应小二踌躇着也不敢多问,一边拿着漏勺和汤勺捞吃的,捞了一堆丸子上来,拿筷子戳戳,又觉得气氛不对劲,终于忍不住了,说:“哥。” 应与将猜到他弟要开口了,低头喝了口汤:“嗯。” 应小二心里咯噔一下,索性直接把勺子放下了,手臂交叠地坐着,像小学生坐姿似的,认认真真地问:“你……你跟贺情,到底什么关系啊?” 应与将低头涮菜,锅里升腾而起的白雾模糊了他的五官,轻轻道:“在一起了。” 这句说完,在应小二复杂的眼神中,应与将头一次仔仔细细地给应小二聊起贺情,聊拉力赛,聊御苑,聊得应小二眼眶热热的,第一次后悔那天早上在交大出了拳头,心里虽然要慢慢接受,但也不觉得被捅的地方还疼了,还是郑重道:“哥,把贺情微信给我呗。” 应与将闻言一愣,没想到他弟是这个反应,说:“做什么?” 应小二下巴一扬:“我要拉个微信群!叫,一家三口。” “哦”了一声,应与将拿勺子给应小二又盛了碗汤,淡淡道:“不了,只想二人世界。” 等一顿饭吃完了,应小二一顿死缠烂打,还是如愿以偿地把他的贺情小嫂子加上了。 应小二飞速地看了一下自己的朋友圈,看了一下没什么丢脸的内容,才放心大胆地给贺情发了个消息,一句“hello”,算是打了招呼,没过一会儿,贺情那边就回复了。 YING PG:hello 不加贝:? 他看贺情这么回一句,有点儿懵,拿着手机抬头问他哥:“他对谁都这样?” 侧过脸去看贺情回他弟的消息,应与将失笑,果然只有在自己面前才一副软糯相。 应与将把手机打开,给应小二展示了一下贺情几乎同一时间回复的消息,一句“无聊无聊无聊无聊 想你想你想你 么”,看得应小二嘴角一抽,心中暗道,以后的日子看来是不好过,住校是个不错的选择。 …… 吃过了饭,贺情还是出不来,应与将便让应小二自己在家收拾好要去学校的东西,晚上开车送他过去,自己拿着文件包,开着车往盘古去了。 一路上接了不少电话,有一个是望江名门那边的装修方打电话过来询问客户需求,说大概下个月就能入住了,钥匙都交给了户主,这个月主要就是家具的置办,都有装修方cao刀,户主随时可以去查看进度。 他和贺情平时都忙,两边公司事情都多,下半年成都国际车展刚过,这盼着又要过年了,大批的客户开始下手订购车辆,一堆的事儿忙不完,没功夫去管装修的事,才选择了这种精装房,拎包入住。 望江名门视野十分开阔,直面锦江,地段绝佳,设计师也请得好,总体升值空间大。应与将之前考虑过位于南门上的银泰中心的住宅楼,但是那儿是个大型商圈,住宅区的停车场和商场停车场连接着,相对来说还是太过混乱。 他之前收到了售楼部的邀请,开车去过一次,住宅区的停车场跟车展似的,什么豪车都有,那阵仗跟IFS那边有的一拼,而且户型看着不太舒服,挑了好久才挑到望江这边,觉得满意,便一咬牙买下来了。 一千七百万起的房子,对以前的他来说不算太贵,但换做现在,还是有点儿吃力。 但房子跟车不一样,这几年成都的房价升值空间太大,再加上为未来从长计议,也还是值当。 设计方打电话过来问询的时候,有问到他喜欢华丽些的还是简约些的,应与将想了一会儿,想起贺情那些排场,说那就要华丽点儿的。 他拿着电话思索了好一阵,又想起上次贺情喝醉来他家,睡醒之后光着脚满屋跑的样子,加了句,铺地毯,全部铺满。 贺情这边虽然跟应与将有一阵子没见面了,但那串钥匙是每天放在床头,左看看右看看的,一想到能朝夕相对,就有点儿激动,找人也问了这房子的具体情况。 他甚至一个电话打到风堂那儿,面上都带着甜:“嗳,你们锦江区的怎么办事儿的啊,不是拎包入住吗,什么效率……” 望江名门在锦江区,风堂自然也关注这一备受瞩目的锦江房价之巅的楼盘,一共五十八套被哪些人买了,他都门儿清。 “关我屁事,老子又不是开发商!” 一听到贺情提起这事儿,他就忍不住骂骂咧咧地:“干你啊贺情?才在一起多久就同居?不过应与将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真他妈有钱……” 贺情白眼一翻,也不顾什么兄弟不兄弟的情谊了,说:“应与将那块头要是是骆驼,你他妈也就是个驴子。” 风堂见贺情现在随时都帮应与将讲话,都快要气死了:“你现在就是泼出去的开水!” 贺情跳着脚骂:“泼泼泼,你等老子好了,烫不死你……” 风堂正想反驳,想着那句“死猪不怕开水烫”,悻悻地收嘴了,您还是烫我吧。 晚上他靠在床头给应与将发消息,在家居官网选了好些个好点儿的欧式放酒的架子,全被应与将否了,说戒烟戒酒就必须执行,一点儿都不能沾。 贺情听话,自己把屋里的烟盒全部藏了,憋了会儿又忍不住翻出来,没点燃,咬着滤嘴一口一口地吸。 刚刚洗了澡出来,浴袍半开半敞地搭在身上,皮肤才被热气蒸出一片绯红,额角都还滴着汗,睫毛都似泛着层雾,热得贺情不禁骂浴室排气扇效率太低,一照镜子,脸跟番茄似的。 他嘴上叼着烟,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又想起房子的事儿,也懒得吹头发了,直接靠在床头打字。 不加贝:同居的你 真浪漫 盘古名车馆:挺好。 他看这挺好两字,心里一阵舒坦,又打字问。 不加贝:你现在住的呢 盘古名车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