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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秋月小姐?” 公孙颖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秋月和三皇子、五皇子之间的风流韵事在坊间传的非常厉害,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我看着她,装作若无其事地说道:“其实我挺羡慕秋月的,她可以倚靠在五皇子的胸膛上极尽嬉笑,而我只能远远看着。” 公孙颖牵强地笑道:“萱儿jiejie莫要胡说,秋月是三皇子的人,跟五皇子不会有任何关系。” 我故意叹了一句,悠悠道:“希望是真的没有关系吧,要知道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啊,心头那抹朱砂痣,窗前照耀的白月光……” 公孙颖得意而来,最后却脸色非常难看的离开了。 我看着她的消失的方向,轻哼了一声,想要来膈应我,门都没有。 说来还真巧,公孙颖和公孙大夫人一出门,虞美人的流莺就找上门来,说是与我多日未见,特意过来看看。 公孙诺可能觉得我在虞美人里有受流莺的照拂,竟然同意放她进来看望我。 我提前接到消息,梳妆打扮好一切站在芳草园门口等着,头轻轻一扫,就看到了流莺和公孙诺相携而来。 我眼睛微眯,阳光有些猛,让我看不清流莺的模样,不过却能听到她清脆如黄鹂鸟的笑声。 这笑声真是羞涩矜持,流莺身为虞美人的阿娘,我还以为她早就忘记了爱一个人的滋味。 情爱是毒,一旦沾上会让人露出致命弱点。 流莺被公孙诺亲自送到了我门前,见到我,她脸上的笑意才稍稍收了下,我把流莺迎到了芳草园内。 “流莺jiejie好。”我礼貌地朝她福了福身,算是打招呼。 流莺眼睛微眯,声音淡然:“媚烟在公孙府上过的可好,只是离开了虞美人几日,阿娘看你越发有高门大户小姐的风采了。” 我眸底一片凉薄,我是公孙府的大小姐,她却提起我以前的名字,说起以前的事,是想要跟以前那样把我掌控在手中? 呵…… 我抬头看着她。皮笑rou不笑地说:“流莺jiejie说笑了,萱儿本来就是公孙府的大小姐,从小到大都透着高门大户的气度。” 流莺眼眸微闪,我继续道:“说来我还得感谢流莺jiejie,要不是你一直撮合我和大哥,阿爹也会看见我的样子,也不会认出我是他的孩儿了。” 我把“撮合”两字重重说道,成功见流莺目光有些慌。 她这种人还会慌?不,她绝对不是慌张我知道她的别有用心……哦,是了,她如此在意公孙诺,一定是怕被公孙诺知道她的阴暗想法…… 我低垂着头遮住冷笑,不给公孙诺知道,怎好对付她一直以来在虞美人里对我的“照顾”呢? 现在想来,小时候我被惩罚后她的种种行为,也未尝没有让啊大啊二靠近我的意思,引得啊大啊二有机会对我…… 我脸色微冷地看着流莺,流莺避开了我的目光,淡淡道:“媚烟,现在看你在公孙府里过的这么好。我也是开心的。” 她跟我随意说了几句,留下了一堆礼物就离去了。 我唤来成沁和嬷嬷,嬷嬷帮我清点流莺给我的礼品,成沁则被我派去前面大堂打听消息。 不一会儿,成沁就回来了,她愤愤不平地跟我说道:“小姐,果然被你猜对了,阿娘,不,流莺根本没有回去,而是去找公孙大人了!” 我面无表情地拿起嬷嬷刚挑选出来的香囊,这香囊是大红色的,上面绣着戏水鸳鸯,看着真是喜庆吉利,里面还放着干花。 “小姐,难道就这么任由流莺勾引公孙大人吗?”成沁越想越气,问道。 “只要心志坚定,再怎么使尽手段都不会上钩,如果真上钩了,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说道。打开香囊轻轻一嗅,一股幽香扑鼻而来。 流莺也算有心,知道我在怀孕,送的东西嬷嬷细细检查了下,没有一个是对孕妇有害的。 我眼中闪着一抹阴冷的光,没有害处,那就制造害处! “成沁。”我话语一转,问道:“以前曾听你说,阿娘很喜欢对下人用刑?” 成沁愣了愣,点头道:“在小姐没来的时候,阿娘性情是非常乖戾嚣张的,据说她在虞美人里还有一间刑具库呢。” 成沁有些疑惑,问道:“小姐,怎么了吗?” 我眼里若有所思,答非所问:“听人说护城河有一颗树开花了,花冠粉红,微风吹来花瓣簌簌落下,就像是在下一场花瓣雨。” 成沁不明所以,道:“护城河有这么一棵树吗?成沁不太清楚。” 我坚定地回道:“有!成沁,你找个可靠的人把那树上的花瓣摘一点给我看看。我不方便出去,只能拿点花瓣想象一下当时的场景。” 成沁见我如此执着,低声应是,我再三叮嘱她小心谨慎,才让她离开。 嬷嬷全程听到我们对话,成沁离开后,她主动上前探究地看着我道:“小姐,护城河上的那树,那花,都不是吉利事,您真的只是看看吗?” 护城河只有一颗树上开了花,花瓣粉红,观赏性极佳,然儿却是毒花—— 夹竹桃,其花冠为漏斗状,花冠深红色或粉红色,种子长圆形,花期几乎全年,夏秋为最盛…… 嬷嬷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不会不知道这一颗毒树。 我平静地看着她道:“嬷嬷。我已经等不及了。” ☆、第69章 只怪月色太温柔 再过半月,我就要随夏侯冽一同前往京城,可能从此以后都看不到流莺了。 我心中的仇恨正熊熊燃烧着,只等某个时间砰然爆炸。 嬷嬷吓得一把跪在了地上,“小姐,还请三思啊!你很快就要赶去京城了,晋州的一切全是过眼云烟,何必在这节骨眼上冒险呢,小姐三思啊!” 我冷漠地盯着南嬷嬷:“我问你,我母亲的死跟流莺有没有关系?” 嬷嬷脸色大变,嘴唇都苍白了起来,“小姐,你是从哪儿听到的……” “你别管我从哪儿听到!”我打断她的话,锐利的目光直射她的眼睛:“告诉我,我母亲的死是不是跟流莺有关系?” 嬷嬷身子颤颤发抖,磕着嘴道:“小小姐,流莺是小姐的jiejie啊,说起来,你还得叫流莺一声姨妈……” “她都不承认有我这个外甥女,我为何要承认她这个姨妈!”我眉头一挑质问道,站起来一步步逼近嬷嬷。 “当年我母亲南萱被公孙府赶出去,回到了虞美人,流莺对她不闻不问,随便给了她一间空着的茅草房住,是不是?” 没等嬷嬷回答,我继续道:“我研究过虞美人的地形,说来还真是巧,那处禁地茅草屋与我李园的边缘只有一墙之隔,还是你带我进入地室的时候,我才发现的。”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