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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子想请你协助调查。” 9、雄性吞噬 之 隔墙有眼 (8) 会议室的长桌上摆著三个纸杯,坐在徐骁和吴楚恒对面的孙少敏显得有些局促不安,怎麽看都在强颜欢笑。 “百忙之中打扰了,听说你刚出差回来,之前我们和你联系过,我想你也知道了戴鹏的案子。”吴楚恒目不转睛盯著孙少敏的脸,说话的声音很柔和,像在闲聊。 “听警方说戴鹏被杀时我真的吓了一跳,没想到在他身上会发生这种事。”男人低下头,看上去应该在难过。 “你和他很熟麽?什麽时候认识的?”吴楚恒一边问著公式化的问题,一边扫过身旁的徐骁,看他是否在认真记录。 “我和他算关系一般的熟人,去年圣诞认识的,在一家叫Night Baby的夜店……当时和部门里几个同事一起去的。”孙少敏望著桌面,眼神里流露出忧伤。“我们部门的年轻同事有认识他的,他是夜店里的DJ,我又很喜欢音乐,聊了聊就互相留了联系方式。” “这个月二十二号晚你在做什麽?” 避开吴楚恒紧盯的视线,男人皱起眉头似在思考,“那晚我在公司加班……然後去了戴鹏家。” “几点到的还记得麽?” “大概十点左右吧,因为离开公司时正好九点半。” 徐骁看著一问一答的二人,在本子上写了个B,他的眼力果然没错。 “去他家做什麽?” 这一次男人没有回避吴楚恒的双眼,“他托我买一款ROLEX的手表,我给他带过去。” “哦?还记得哪款,多少钱麽?”吴楚恒的眼底忽然闪过不一样的光芒。 “不到四万块,型号应该是16600。” 听罢徐骁悄悄撇了撇嘴角,在本子上记下这两个数字。 “不便宜啊,他自用麽?钱已经付给你了麽?” “是不是自用就不清楚了,钱已经打到我卡里了。” 吴楚恒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换了下一个问题。“你们是早约好的?还是临时约的?” “去他家吗?是提前约好的。” “但戴鹏手机里并没有你们的通话记录。” 男人被问的仿佛有一瞬间大脑缺氧,怔了怔後忙道:“平时在公司,就用座机打的。” “我们在查戴鹏手机通话记录的过程中发现,八月以前你们的联系很密切,而最近三个月忽然联系少了,那种感觉好像一夜之间决定的。” “呃……是麽。”男人稍微缩了一下脖子,小心翼翼答道:“可能因为工作都忙的缘故吧,有时用座机打过去。” “原来是这样。”吴楚恒不再追问,像是接受了孙少敏的解释,“那你还记得是几点离开戴鹏家的麽?” “这个……不记得了,总之没坐一会儿。”男人低著头开始发呆。 “这期间你们都做了什麽?” “呃?”对警察的疑问好像有些意外,孙少敏挠了挠脸颊,“就是聊聊近况,看看手表,因为去的比较晚,第二天还要出差,很快就走了。” “据我们推测,戴鹏的死亡时间是二十二日晚八点到次日凌晨两点……” 一听这话刚才还无精打采的男人立刻变得亢奋,他忙打断吴楚恒。“等、等一下,你们这麽说不会在怀疑我吧?” “别紧张。”这时从始至终安静坐在一边的徐骁说话了,他站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烟包,递到孙少敏面前,示意他抽一根。“我们只是想知道你们聊天时他有没有提过之後还有人去找他?” “没有,我不知道。”男人受宠若惊地让刑警为他点上烟,重重吸了一口随即又喷吐出来,“我也想查出凶手,我真的没有杀他……” 吴楚恒看了眼男人,又看了看徐骁,把烟灰缸推到孙少敏面前,“好吧,我明白了,那今天先到这里,谢谢你的配合。” 男人摇著头,反复吸著烟,像是很怕被认作为嫌疑人,坐在椅子上不愿起身。 “接下来我们还有几个问题想问你们部门认识戴鹏的那个年轻同事。他今天在吗?可以请他到这里来一下吗?” 男人半晌才回过神,吐出最後一口烟气,把烟蒂丢在烟灰缸里,无力站起身。“他在,我去叫他。” 两人目视孙少敏走出会议室後,又一同望向烟灰缸里的烟蒂,徐骁做了一个“动手吧”的动作便若无其事走到门口,靠挡在门前。而吴楚恒则从口袋里取出一只白手套,把烟蒂装进了备好的塑料袋。 在和物流部的年轻职员了解过戴鹏的情况後,吴楚恒和徐骁离开K公司回了警局,并把烟蒂交给技术科进行指纹与DNA取样。 午饭时间,吴楚恒和徐骁一起来到员工餐厅,两人端著餐盘在靠窗的位置坐下。 “咱们今天配合的很有默契,顺利的话,很快就能知道结果。” 徐骁摆了摆手,“那都是後话,下午你不会再拉我和你出去了吧?” “我想再调查一下C男,你……” 不等吴楚恒说完,徐骁忙咽下嘴里的饭菜。“别,你自己去物业吧,没什麽事我下午要去技术科分析戴鹏电脑。” “你不觉得咱们很合得来麽?第一次出任务就这麽心有灵犀,如果长期在一起配合,能成为不错的搭档,下次乔队……” “算了吧,当你搭档一定闲不著,都说我回来是充数的,说不定明年就调回扫黄组了。” 提议又在半路被徐骁打断,吴楚恒只好无奈地皱起眉头,“我发现你很喜欢扫黄的过程。” “咳……是啊。一边扫黄一边有精神损伤的补贴拿,何乐而不为呢。” 徐骁表面装的正经,心想这活谁不爱啊。 吴楚恒笑了笑,也开始低头吃起饭来,然而他毕竟是案子的负责人,即便吃饭,脑子里仍想著几个小时前的调查。“那个孙少敏你怎麽看?他说话的可信度有多少?” “不好说,如果他没有撒谎,起码在戴鹏的遗物里没发现那块表。”提起手表,徐骁便忍不住感慨,“劳力士啊,有钱。” “说到这你不觉得可疑麽?戴鹏和家里断绝来往,做夜店DJ只是个入门级,Night Baby又不是大型夜店,每个月工资两千块,就算以前有积蓄,从他的背景和生活环境看,花四万块买表也有些不合常理。”吴楚恒觉得这个新线索很值得推敲。 “代沟了吧?你不知道现在很多小孩都喜欢装门面,就算饿著肚子也要买奢侈品,钱包几千块,里面就装几十块钱,刷卡先把东西买了,还钱的时候再说还钱的事。还有喜欢收集的,就算到处借钱也得把喜欢的买了。观念和咱们可不一样。”徐骁的态度却不以为然。 “戴鹏像这种人麽?他向别人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