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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呀!”金希徹一把抓住她的手,脸色都不对了,小声尖叫“李夕颜!” 情话说的再多,关键时刻真小白,连柳楠晴一毫米的功力都没有的李夕颜,僵住了。生活在信息大爆炸的孩子,没吃过猪rou,见过太多猪跑,一动都不敢动,没有带妆的脸,却快速的染了一层浅粉色,嘴巴一张一合说不出话来。 李夕颜确实忘记了金希徹的生日,不过是因为今天听到的消息太惊喜,以至于忘了,而不是真的没把金希徹放在心底,所以忘了。即使李夕颜不记得,她还有一个好习惯,她习惯是每个月一号,每个礼拜一,每天早上查行事历,现在虽然没到早上,暂时忘记了生日。 但是不记得生日,礼物却是准备好的,因为每个礼拜一会看行事历确定,这个礼拜要做的事情,金希徹的礼物早就准备好了,一串有他名字缩写的铂金项链,因为要定做,原计划是今天去拿的。 没想到事情就这么巧,赶上了。可是,即使如此,那句‘礼物是我’也是一句玩笑话,没有当真的意思。口花花是一回事,实战是另外一回事。李夕颜和金希徹见面的时间太少了,少到恋爱一年多,见面的时间加起来都不超过三个月,远没有到那一步。 她真的没想那么多,对上帝发誓,她哪怕看过再多的荧幕实战,现实生活里,真的一次都没试过。完全没有往那个方面想,纯粹的就是觉得有东西就上手了,男女朋友,上个手怎么了!怎么了! 金希徹也呆住了,他看过李夕颜很多面,但是这一面从来没见过,李夕颜从来没在他面前露出羞涩的,无措的,搭配她的小白花脸,莫名能激起保护欲的样子。青春正盛的男孩子,就算没有喝醉也喝了不少的男孩子,女朋友就坐在身上,只隔了一层牛仔裤的男孩子,最重要的是,比起李夕颜,有过经验的男孩子。 非常符合常规的,在关键时刻起立敬礼了。 李夕颜脸红的像是涂了胭脂,金希徹则是红成一颗熟鸡蛋,深吸一口气,把面前眨巴着眼睛,不敢说话的李夕颜,按在怀里“让你对谁都笑!现在不笑了吧。” 情话功能当机,实战完全落在下风的李夕颜,乖巧的趴在他的怀里,轻轻的点了点头。头发蹭到脖子,金希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一手按住她的脑袋,小声吐槽“别乱动,真的想把自己当成礼物么!” 说起这个,突然想起见面的目的,并且急需用上半身思考的金希徹,语速极快的像是要掩饰什么“你是不是傻,脑袋被什么东西吃掉了么,还是半个月没见,突然看了什么奇怪的电影。什么礼物是你,疯了么。”按在脑袋上的手不轻不重的打了下脑袋,脸上的红晕却一点消散的样子都没有。 怀里的人不说话,抱着的人也变得无话可说,血液集中不到脑部,平时灵活的地方运转不起来。说话的声音没了,像交颈的鸳鸯缠在一起的两人,随着安静的时间变长,抱的越紧。 夏日最接近黎明的时间,仿佛是为了印证黎明前的黑暗,连一丝光亮都没有,天空中没有星星,只有一轮弯月也消失在空中。车里太安静了,安静的只能听到交错在一起的呼吸声。不知是谁屏住了呼吸,几秒之后,从交错变成了重叠,重叠的仿佛让两个人,变成了一个人。 有的忍耐让人心焦,有的忍耐让人甜蜜。金希徹在焦灼和甜蜜中徘徊,身体和灵魂变成了分开的独立存在,一边是时机不对,怎么能就这样呢,大餐、鲜花、礼物、音乐什么都好,至少那才是正常的流程。另一边是无限向下蔓延的血液,一点要回转的意思都没有,弄的像是血液循环中的‘循环’坏了一样。 李夕颜突然动了,金希徹一惊,大脑短路,脱口而出“我愿意!”怀里的人一下子笑了,僵硬的放在两边的手,缓缓的抬起,搂着‘宣誓’人的腰,极其小声的嘟囔一句“我也愿意。”如果是金希徹的话,如果是这个人的话,她愿意。 说完话几乎想把自己舌头吞了的金希徹,还没从傻X的自己中清醒过来,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愿意?愿意什么?什么愿意?愿意?!愿意! “李夕颜!”金希徹卡着女朋友的肩膀,迅速推开她让她面对自己,又叫了一声“李夕颜!” 红着脸的李夕颜,双手盖住金希徹的脸,让他不要那么炯炯有神的看着自己,眼睛要是能发射激光,自己就要变成两半了。 嘴角差点笑裂了的金希徹,拉下她的手,放在手心里一下一下的啄吻,笑声变的温柔无比,声音甜的齁人“没关系,不想回答也没关系,我们可以慢慢来,都没关系。” 害羞这件事,通常一个人结束,另外一个人也维持不了多久,尤其是嘴上功夫就没输过的李夕颜,脸上的红晕未消失,膝盖跪在座椅上,缓缓靠近身下的人,唇齿相交之前,留下一句气音“是你的话,我愿意。” 后续的事情,再退缩就真的要怀疑是否功能障碍。金希徹把女朋友的话都含在嘴里,不管是‘愿意’还是‘因为你’,这些都太甜蜜,甜的人心颤,甜的人心焦。甜的金希徹把李夕颜推开,让她回到驾驶位的时候,拉开门就想下去。他决定了,这不行。李夕颜选择了他,所以,这不行。 可惜,李选手已经定了心,金喵喵所谓的珍视、尊重,就变成了海上的浪花,司机开车寻找酒店,浪头翻过,水花溶在海里,就连自己都找不到了。理论知识说不定比金希徹都丰富的家伙,一改刚才羞涩少女的样子,买齐装备,牵着宠物昂着头走进酒店。 人生第一次想要做一个好男人的金希徹,差点连捧花的花样都想好了的金希徹,就这样消失在风里,幸好智商还在,关键时刻不能露脸,钱包还是随身携带的。不然这件事如果女孩子付钱的话,大概他会就地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从车里的密闭空间,变更为套房的密闭空间,貌似没有好到哪里去。一路上干脆利落的姑娘,看到连个帘子都没有的浴室时,又有些踌躇了,倒也不是后悔,只是吧,这件事听说很疼啊。。。。。 被动了一路的金希徹,站在李夕颜身后不敢动,视线从洁白的床,转到洁白的墙壁,连地毯都是白的,面前的人还穿了一身白色的连衣裙。就好像一切真的变成了,某种特别的仪式,属于李夕颜,也属于他的仪式。 金希徹动了,牵着李夕颜一点点往前走,在床边停下。女孩子的手贴着炙热跳动的胸膛,男生的手覆在那只手上,脸上一点笑意也无,嬉皮笑脸,玩笑胡闹,傲娇撒娇,统统都没有。认真到几乎虔诚的看着面前的人“李夕颜,它属于你。” 春宵苦短日高起,娇喘连绵日不觉。 此句大有含义,具体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