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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洞,虽然说他们之间已经隔离着,却是多了点漏洞,暧昧仍然可以通过这个洞流传,于是破洞被挤压得越来越来,一点一点,厮磨般,一开始什么变化都看不出来,等到过了许久再看时,就会想,这个洞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大了呢? 陆尚温与唐豫书之间就隔着那层纱那个洞,陆尚温在努力制止之下这个洞还是无可避免地愈变愈大。一开始唐豫书只是看似不介意地碰到他的手,即使仅仅只是动了一下,陆尚温却感到整个人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一阵细微密布的麻感从被唐豫书碰到的地方逐渐延伸自四周。 后来唐豫书在碰到他的手之后顺其自然地圈住了他的手,陆尚温在第一次被圈住手的时候简直就像是一直炸了毛的猫,一下子被刺激得甩开了手往着反方向跳了三大步,而得到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之后他就后悔了,他僵硬着头看向唐豫书,而对方的手还保持着圈住他的手的动作,然后对方看向了自己,眼中混沌不明。 陆尚温下意识感受到了危险,唐豫书的模样很是奇怪,似乎自从那晚之后他就已经舍弃了过去逃避所有的人。 陆尚温抿了抿下唇,然后自己走了过去,主动握住了唐豫书的手,这才看见唐豫书的脸色缓和了许多,甚至于对着他勾起了一个细微的笑。 陆尚温想对唐豫书说他现在的模样太过奇怪,只是每次在看见唐豫书阴沉的双眸之后却又闭口不说,连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露出这一副模样,似乎之前的勇气在现在的唐豫书面前全部消失了踪迹。 后来唐豫书在一次在段暄面前伸出手想要牵住陆尚温的手时被陆尚温甩开了手之后他的脸色就变得极其阴沉,然后当着段暄的面踮起了脚一口吻住了陆尚温的唇明明他才是矮的那一方,气势却要比陆尚温要来得盛了一番,陆尚温看起了才是承受着这一切的那一方。 唐豫书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就离开了他的唇,陆尚温愣了很久,怔怔地转过头疑惑地看了一下唐豫书,然后又转向看向段暄,而段暄苍白着脸,似乎在那一瞬间她的血色就已经被抽光了,她后退了一步,然后流着泪跑开了,还有泪珠在空中飘扬着。 陆尚温觉得自己无辜,毕竟会发生这种事还是他所不想要的。 段暄的心情有些低落,连带着她身边的宫女也有些奄奄的。 宫女知道她在为什么而烦恼着,只是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想起那日唐豫书的话,只觉后悔,唐豫书终究是实现了他所说的话,而陛下也确实是向着他的,而她却没办法办到她所说的要让唐豫书走着瞧,她自进宫以来就被段暄选中,宠得很,一时之间也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又是后悔那日的‘豪言壮语’,只能在担忧之下继续旋转。 雪连续下了好几天,外头积得快要够着窗户了,好不容易晴了一天,太阳都出来了,门前的雪倒是比窗旁的雪要来得稀薄得多,至少不会越过积到屋子里。 这天段暄突然就想要出门散散心,宫女于是就很开心,她帮着段暄披了一件外套,然后跟在段暄背后,看她走到湖中的小亭子。在段暄坐下之前她迅速拍开了位置上的碎冰,手被冻得通红,她将手背到背后抓着衣服擦了擦,然后又是一副嬉笑的模样。 “……去寝宫里那一套茶杯过来。”段暄说,“……棋盘……你会下棋吗?” 宫女脸上有些燥热,她低下头揉了揉衣领道:“……不,奴婢只是个野人,连字都识不清,怎么会下棋呢?” 段暄垂下眼帘道:“那没关系,我教你,你去把茶杯和棋盘拿过来。” 她转头,伸出手将其暴露在阳光下,这是天气很好,她的心情像是被治愈了一样逐渐好了起来,在这一番美景之下,却有个不速之客出现在她的眼前。 段暄听见有脚步声传来,她以为是宫女回来了,心想她的速度怎么会这么快,转过头却看见笑着的唐豫书,他是她最不想看见的人。 段暄皱皱眉头,脸色不太好,“你怎么会在这里?” 唐豫书扫了扫桌上的雪,笑着坐在那之上,一只手撑着身体俯向段暄,“也没人规定过我不能来这里。” 段暄转过头不想去看唐豫书,“你不是在他身边吗?最近看来,你的死缠烂打似乎起了效果。”她的话语中带有酸意。 “怎么?”唐豫书笑着,眼中有冷意,“你吃醋了?” 段暄没注意到他眼中的冷意,她有些落寞,“我只是……有些难过,如果不遇见他就好了。” 如果不遇见陆尚温,她永远都会是那个无情无欲的少女。 只能说是这个世界,根本没有完全无懈可击的东西,即使是不曾动情的人,在遇上自己的克星时都会破了自己一贯的原则。 作者有话要说: 呦呦呦我是年仅一周的存稿君,很高兴和大家见面! 小鹿君和糖糖之间终于有了进展,看到这里段暄的反常大家都看出来了吧,她其实不是宫女,而是!!【就不告诉你们 可怜的作者君现在正在学校,手机没有,网络没有,过着山顶洞人的生活,哀哉哀哉 因为作者远远地离开了我们,所以即使是断更也是有了理由了呢2333 ☆、第 二十四 章 “好了,现在告诉我你来找我究竟是为了什么?”段暄问道,看向唐豫书。 “并没有什么事。”唐豫书道,“只是来委托你一件事。” 段暄眸光闪烁,从怀里拿出一把上了鞘的匕首,段暄看见他手中的刀鞘精细漂亮,图案精致,色泽艳丽——像是某个人经常会带在身上的匕首,她曾经被与这把匕首长得一模一样的匕首指过,由此记忆十分深刻。 “——把这把匕首交给他。”唐豫书举着匕首道。 “他?”段暄神情复杂,她不知道这个他是谁。 “你所想的那个坐在皇位上的就是我所说的‘他’。”唐豫书知道她在想些什么,直面回答道。 段暄眸光闪烁,她没有接过他手中的匕首,只是颤抖着嘴唇问道:“为什么是我?” “没有为什么。”唐豫书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手中的刀,然后突然将插着刀鞘的匕首比划在她颈边。 段暄的脸瞬间就苍白起来,唐豫书的速度太快,她有些看不清楚他的动作,不禁觉得有些诧异,“你怎么会?之前见到你时你的速度还没这么快不是吗?” “我从来不会内力,也不会什么武功,先生仍在忌惮着我,他觉得我是未驯化的野狼,由此他从不让我碰这些……只是他漏了一点,没有教授我不会内力武功,但是我可以锻炼自己的速度,至于之前的速度,我可以放慢自己以达到蒙蔽你们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