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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拍他,“别怕,不会真让你出事的。” “……嗯。” “唔……你得把这里清理一下,箱子里有工具。”冬宁指了指他身下的黑色毛发,“我先睡一下,尽量让自己多恢复一点,你到时候记得提前叫我。” “嗯,你睡吧。” 冬宁躺下去之后,他强行忽视身后又被她顶入一截的玩具,歪歪扭扭地走到洗手间,一脸复杂地准备给自己剃毛。 有些别扭,但还是老老实实按要求做了,顺带着冲了个澡。 大约两点左右的时候,宋泱把冬宁唤醒,然后按照她的要求跪在了枕头上。 冬宁这次选择用绳子绑他。 “我要确保你的手脚完全不可能有任何动作,绑得会很紧,你别怕。” 作为向导基础实践课必修项目,捆绑这种事情对所有向导来说都是手到擒来的,冬宁没几下就将他绑得完全动不了。 手是反剪在身后的,腿快撇成了鸭子坐的姿势,更别说大腿根部和脚踝绑在一起,和手肘之间还有一根紧绷的连绳。 冬宁说得出就做得到,他的四肢真的没法有一点动作。 毛巾被塞进了嘴里,“你昨天提醒了我,这样可以保护你的嗓子。” 冬宁转身去取另一个道具箱,她放在床上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宋泱只是无意识瞟了一眼亮起的屏幕,却看到了一个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名字。 他睁大了眼,看见冬宁伸手拿过手机接通。 “……你把话说清楚。” 她听着对面的声音,忽然瞟过宋泱一眼,看到了宋泱眼里的不可置信。 她看着宋泱,嘴里继续回复:“是。” “送给你?” 宋泱不停地摇头,眼中尽是恳求。 冬宁伸手安抚性地在他头上摸了两下,继续道:“你说呢?” “……” 不知听到了什么,冬宁沉默了许久,最后开口说:“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冬宁抽出他嘴里的毛巾,问:“对你做那些事的……是宋岫?” 可宋泱像没听见她的问题似的,只带着哭腔不停重复:“别丢下我……别让我回去……求求你别让我回去……” 见他这般反应,冬宁便能猜个八九不离十,只好抱住他一下下摸着头:“别怕别怕,不会丢下你的,我不喜欢他,不会让他来找你的,你别怕。” “他找到你了!他来抓我了!他要来抓我了!” 只是看到宋岫的名字,他的思维能力便仿佛骤降成了三岁的小朋友,冬宁实在难以想象宋岫到底对他做了什么,也实在难以想象,宋泱为何还能保持在瘾症的中期阶段。 她只能一遍一遍地安抚他,但没有用。 瘾症发作的症状越来越明显,冬宁被迫终止安抚工作,将毛巾重新塞进他嘴里。 她捧起宋泱的脸,试图让他看着自己:“宋泱,你得先战胜自己,才有机会去对抗他。” 可他已经听不进去了。 早就准备好的电极片贴上了大腿根部内侧根部和卵的两侧,又在玩具尾部插入了一根特制的细针,再顺手按下开关。 突然的震动让他一瞬间停止了狂躁,转而开始哼声呻吟,叫冬宁后悔没有早点打开震动。 但正常情况下宋泱是不会因为这么一点刺激就呻吟出声的,所以他的思维其实还没有从宋岫的冲击中恢复过来。 温和地震动持续了近两个小时,然后冬宁将震动频率调高了一档。 宋泱的声音反而收了回去,开始隐忍起来。 冬宁想了想,开口问:“现在你还清醒吗?” 宋泱难耐地点点头。 “宋泱,我是真的想救你,你得相信我。”她说,“这个坎你如果不迈过去,就会成为宋岫手上的把柄,你一辈子都走不出他的阴影。” 宋泱又点点头。 “好了啊,别怕,我一直在这儿。”冬宁又摸了摸他的头。 又过了一会儿,宋泱开始有失去意识的倾向,冬宁将手中的一个开关按下,再迅速关上。体内的玩具短暂地释放了一丝电流,宋泱立刻清醒了些。 此后,每当宋泱要失去意识,冬宁便如此cao作,只是让他清醒过来所需要的通电时间越来越长,直到对它几乎没有反应。 于是冬宁便关掉开关,转而伸手握住他的昂扬上下撸动起来。 “呜……” 宋泱开始摇头,似乎是希望她停手。 冬宁便说:“我碰你哪里,你的注意力就要集中到哪里,明白吗?”说着,一双手在他身下起舞,没过多久他便忍不住射了一次。 但冬宁没有停手的意思,还在拨弄着,宋泱有些察觉她的意图,头皮开始发麻。 她想让他在发作最严重的阶段不停高潮,让他对快感的感知超过对戒断反应的感知。 而只要度过戒断反应最严重的临界点,他就能撑过去。 现在距离发作开始,已经过去了接近四个小时,而他还没有完全失去意识。 这办法真的有用。 但他怀疑自己可能会对新东西上瘾。 短短一个多小时,宋泱陆陆续续射了五六次,射得他觉得自己不可能再硬了,但冬宁还不打算放过他。 乳尖被挂上了金属夹,连同电极片也一起通了电,微弱而持续不断的电流硬是让他又立了起来。 然后是浸湿的纱布被拉扯开,覆盖在蘑菇头顶端,被冬宁左右拉扯着。 真的太刺激了。 刺激得他全身紧绷,刺激得他眼泪直流,刺激得他几欲窒息,刺激得好像连身体都不受自己掌控,刺激得最后顶端只能堪堪冒出几滴几乎透明的液体。 可他到底是撑下来了。 15 冬宁给他松绑,帮着他活动四肢,疏通经络,又替他擦了擦满身的汗,笑了笑:“你做到了。” 宋泱瘫在她怀里,无力地喘息着。 是啊,做到了,可想到她当初也经历过这些,他竟有些心疼。 “你当初……也是靠……恢复的吗?” 冬宁沉默下来,最后轻轻叹道:“是。” 察觉她语气的变化,宋泱意识到,那个简单的字里也许还包含着难以言说的沉重。 但最后他也没说什么,只是低声问:“还要这样撑几次?” “上一个患者用了半年的时间才把发作间隔延长到一周,而且他没有你的症状严重。” 宋泱却一怔,抬头问道:“上一个患者?你也这样帮他?” 冬宁愣住,看他略微皱着眉头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想什么呢?人家有伴侣,哪轮得到我上手?” 哪知他眉头皱得更紧了,“你还想上手?” 冬宁隐约觉得这种语气在哪儿听过,然后一言难尽道:“你怎么跟南警官说话的方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