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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以后的米氏老人请求就把朗月的骨灰和木朗清风的尸体埋在那里。”沛菡看到木朗书的凶相越来越明显,害怕的往后退。 木朗书猛地一抬头。 沛菡被吓了一跳:“就这些。” “那金钰四叶又是怎么死的!”木朗书向着逼过去沛菡。 沛菡被身后的凳子一挡,坐了上去,仰视着近在咫尺凶恶的木朗书,心在扑通扑通的狂跳:“我,我们,在,在营帐的时候,遇到了朗月的哥哥,他知道了真相,便杀了爷爷和米氏老人。”说完,沛菡感到自己已经被冷汗浸湿了衣衫。 木朗书凶狠的注视着沛菡的一举一动,确定她没有说谎,一掌打在旁边的圆桌上,圆桌瞬间裂开倒地。吓得沛菡用手挡着头尖叫着。 “你最好说的是实话!”木朗书用力的拉起沛菡的手腕,让她正视着自己。 沛菡已经被吓得梨花带雨,连连点头:“我说的是真的,真的。我全部都说了。” “你们在干什么?”落花赶到时正看到木朗书凶神恶煞的纠缠娇小柔弱的沛菡。 沛菡看到了救星哭得更伤心了:“落花。” 木朗书甩开沛菡的手,愤然的向落花走去,笑得有几分鄙夷:“你们金钰家也没几个好东西。”说完,木朗书留下发愣的落花扬长而去。雪儿也跟着追了出去。 准备看好戏的金钰若烟才追到门口就看到身为主角的木朗书健步如飞的离开。金钰若烟看看木朗书的背影,再看看屋子,赶紧走进去,发现娇滴滴的沛菡坐在凳子上正倒在站在一旁的落花的怀里哭诉。金钰若烟不屑的哼了一声。金钰若烟本是想去找落花却发现沛菡不在,一问之下知道她回了院子便猜可能有好戏上演,所以撺掇落花去。没想到还没进院子便听到沛菡的尖叫声,落花便飞奔了进去。看着沛菡那小人得志的样,金钰若烟一跺脚,又失算了。 “木朗叔叔不知怎么的找到我的屋,”沛菡哭哭啼啼的看向金钰若烟,便猜到是这个小妮子搞的鬼:“他硬逼着我说,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他的朋友在哪。落花。”沛菡直接抱住落花的腰,“我好怕,怕他还会来。”沛菡知道木朗书应该会一去不复返,但是对于刚才横眉怒目的木朗书还是有些后怕。 落花拍着沛菡颤抖的背,看着一地的碎屑和地上遗留的一张纸,安慰着:“不怕,没事。”但是心里却想不通为什么木朗书会对自己说这么一句话,然后便不了了之的走了。难道有什么隐情?落花低着头看着怀里的沛菡。 看着搂着落花幸灾乐祸的沛菡,金钰若烟实在忍不下去了:“哥,还面还好多人等着你。” 落花准备离开,沛菡却拉着不放,秀眉一皱,惹人怜爱:“我怕。” 落花看看里外:“我多叫几个人守着。”便拂开沛菡的手,急冲冲离开。 金钰若烟对着不如愿的沛菡一仰头便窃喜的离开。沛菡“哼”了一声,却只能无奈的看着落花离开。果真,没多久就来了好些下人把沛菡的院子牢牢地围着。 当落花赶到前院问守门的小厮木朗书何在,小厮回答准备好的客房也不住了,带着随从急急忙忙的离开了。被木朗书这么一闹,落花的心就不能再平静:难道朗月的失踪真的跟金钰府有关?若是这样,就可以解释爱弟如命的流水为什么会向爷爷下杀手。 大厅的小厮跑过来说又该续香了。落花装着满肚子的疑问跪在金钰四叶的棺材前,手里拿着三根香,脑子里想着那张纸上的名字,心里在问那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看着木朗书马不停蹄的往前面赶,爻追上去问道:“主子,我们这是去哪儿?” 前路漫漫,星辰满天,木朗书急切着:“云之端。”这个地方是木朗府的禁地,也是五大家族的禁地,只有家主才有资格知道,只有在上善府的陪同下才有机会前往。但是自从上善府灭门后,几大家主恐怕只有金钰四叶才知道线路。为了不让这个地方受打扰,金钰四叶也极少带人去。木朗书的父亲有幸跟着金钰四叶去过几次。为了能让自己的后人知道这个地方,木朗书的父亲偷偷地把线路图绘下来传给下一代家主。到木朗西垣接手时,发现上面的路线实在深奥,还有些路根本找不到,不得不求助喜欢东游西逛的木朗书。木朗书便以此为借口到处游历,废了好大的劲找到入口,才发现是家族禁地,不敢擅自进入便折回禀告木朗西垣。两人也不谈破,只当是一桩小事淡而忘之。没想到却在今朝派上了用场。木朗书此时此刻太庆幸自己当初的浪荡子形象,不贪权势,让木朗西垣对自己很放心,才能为以这么大的重任。 依稀记得当日寻找的线路,木朗书废寝忘食往云之端赶,只为了印证沛菡说的话是不是真的,朗月是否还活着?为了否定沛菡的话,木朗书加快速度。 终于通过层层云雾赶到云之端,依旧是当年看到的一座漂浮的岛屿,木朗书依旧怀着忐忑的心情,但是这次木朗书毫不犹豫的飞登上去。脚才落地,遍地生花,而且芬芳馥郁,岛上绿树葱葱,百鸟争鸣,好一副生机勃勃的景象。雪儿也忍不住从木朗书的怀里跳下在绿绿的草地上滚上几圈,站起来一抖身子,雪儿立马变成硕大的样子,雪儿兴奋地在四处乱窜,然后走到木朗书的身边蹭。 木朗书摸着雪儿毛茸茸的额头,环视着这灵气四溢的仙岛,猜到这里应该是受传说中的镇天石庇护,才能如此欣欣向荣。 爻跟了上来:“主子,这个地方非同一般。” “是呀。不然怎么是禁地。”木朗书牵着马往里面走,发现了一座宅子。 推开门走进去,木朗书没有发现人的踪影。来到主厅,木朗书打开门看到中间的长桌,立马走上去,围着它转了一圈。 爻看到上面的古文,猜测:“可能是一种上古祭台。” 木朗书一拳打在祭台上,上面密密麻麻的古文就像无数根藤蔓缠绕着木朗书的心,要将它封闭窒息。 突然听到雪儿在外面嚎叫。木朗书飞奔了出去,希望是雪儿发现了自己一直在找的人。 看到雪儿的身影,木朗书有些兴奋又有些紧张,但是看到雪儿移开身体,是一座孤坟。木朗书突然止了步,不敢往前走一步,呼吸急促。雪儿又对着孤坟嚎叫,蹭着墓碑,趴在旁边不动了。 不远,但是木朗书每一步都走的沉重,越不接受越不得不接受。当走到墓碑前,木朗书看清了上面的字:清风朗月之墓。木朗书转身,泪不自觉的往下流。一生的挚爱一个接一个离去,自己总是来不及看他们最后一面,也没有机会救他们于水火之中。再相见都是一抔黄土,阴阳两隔,一人伤感,满心回忆。 爻在远处没有靠近,看到木朗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