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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都老神在在的样子。”话落,对她道,“天快黑了,要不然今儿就住在府里吧?” 苏风暖摇头,“我还有事儿,今儿就不住了。” 王夫人嗔道,“你一个小丫头,一天到晚,比爷们还忙,既然有事儿,就不留你了,快走吧。” 苏风暖笑着吐了吐舌头,辞别了王夫人,出了王大学士府。 她并没有回苏府,而是又去了红粉楼。 老鸨见她来了,有些讶异,“姑娘怎么又来了?可是有急事儿?” 苏风暖摇头,“没什么急事儿,不放心涟涟,再过来看看。” 老鸨闻言顿时道,“涟涟姑娘从姑娘您走后,便歇着了,小喜寸步不离地盯着她养伤。您自己上去吧。” 苏风暖点头,来到了楼上,小喜果然守在门口,她笑着拍拍他肩膀,小喜连忙让开,她推开门,走了进去。 涟涟果然听话地躺在床上,看来也是累了,正睡的香。 苏风暖也不急着喊醒她,关上房门,坐在桌前,自己沏了一壶茶,慢慢地喝着。 片刻后,涟涟忽然惊醒,睁开了眼睛,向苏风暖看来。 苏风暖见她受伤后还算警醒,端着茶杯偏头,笑看着她,第一句话就问,“当年,你被你爹下追杀令,是不是事关太子?” 涟涟一怔。 ------题外话------ 亲妈:这是二更,明天见哦~ 第四十七章 果然如是 苏风暖看着涟涟的眼睛,从她刚睡醒的眼睛里读到了怔愣惊异,她想着果然如是。 人刚睡醒的眼睛里,是不会骗人的。 涟涟怔了片刻后,慢慢地扶着肋下坐起身,看着苏风暖,“姑娘什么时候来的?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个?” 苏风暖摇头,“不算突然。” 涟涟看着她,“姑娘的意思是……” 苏风暖晃着手中的茶盏道,“涟涟,当年我从林家的追杀令下救下你时,问过你,你死活不说。我私以为,这是林家的家务事,而你总归是林家的女儿,投碧轩阁,走投无路,却也不背家恩,我十分敬佩。便将此事揭过了。” 涟涟点头,“姑娘之恩,涟涟没齿难忘。” 苏风暖笑了笑,“如今已经过去好几年,我觉得,此时再问你一次,也不为过。毕竟,我听闻事关太子,便不是林家的家务事了。” 涟涟闻言垂下头,一时没言声。 苏风暖看着她,也不逼她,等她开口。 过了许久,涟涟抬起头,对苏风暖轻声道,“若是姑娘问别的事儿,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可是这件事,我确实真没办法告知姑娘。”顿了顿,她道,“姑娘刚也说了,林家对我来说,有生我之恩,我虽被逐出家门,但总归血脉也姓着林字。” 苏风暖闻言点头,对她再次不回答倒是没有意外,换作是她,估计也会如此,林家毕竟是生她之地。她迂回了一下,笑道,“我没问你到底是何事,你不需要说什么,只需要对我刚刚所问,点一下头,或者摇一下头,便行了。” 涟涟闻言咬唇,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反问,“姑娘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 苏风暖也不隐瞒,“凤阳那里。”话落,她如实道,“凤阳被林五小姐缠上,林家借此监视他,作为我救出他的条件,以此交换,便告知了我此事。不过也只是蛛丝马迹而已。但因这蛛丝马迹,险些被人铲除了他的凤阳镖局,要了他的命,可想而知,不是小事儿。” 涟涟闻言犹豫了一下,点头道,“当年我背离林家,确实与太子有些关系。”话落,她道,“我只能说这么多了,姑娘见谅。” 苏风暖放下茶盏,站起身,来到床前,伸手拍拍她肩膀,随意地笑道,“我也就是想确定一下,你能点头,已然是我的目的了。你什么也不说,我也不会怪你。” 涟涟轻轻吐了一口气,道,“乍出林家时,我是一时负气,后来林家主对我下追杀令,我是有些恨的,后来姑娘救我,将我庇护在碧轩阁下,我却觉得庆幸,跟着姑娘这些年,日子过得着实肆意自在。过了这么多年,当再见林家人时,我却真是觉得陌生,恍然我不是出生在林家,如今当真不是林家人了。” 苏风暖笑着道,“你也算是碧轩阁的元老了,若是以后林家人上门讨要你,我也不会放人。” 涟涟闻言对苏风暖抛了一个媚眼,“我跟着姑娘多年,已经生是姑娘的人,死是姑娘的鬼了。姑娘赶我,我也不走。” 苏风暖大乐,伸手拍拍她的脸,“既然如此,你就好好养伤吧。至于我所问之事,我也没想着去寻根究底查个水落石出,我又不是青天大老爷。不管是林家,还是太子,只要不惹我,我也不会将之如何。” 涟涟感慨,“姑娘这份随性,真是让人嫉妒啊。” 苏风暖笑着撤回手,“我也不是随性,实在是最近太张扬了,还是夹着尾巴做人好。” 涟涟闻言大乐,“姑娘的狐狸尾巴既然露出来,可没那么容易收回去的。” 苏风暖见她一边捂着肋下,一边乐,着实辛苦,对她挥挥手,“我走了,明儿林之孝要上门对我提亲,我得去准备准备,看看怎么打发他。” 涟涟笑声顿停。 苏风暖偏头笑看着她,“你有什么好建议吗?” 涟涟翻了个白眼,厌怏怏地说,“好建议您去问叶世子啊,他一准有。” 苏风暖轻哼了一声,问他?闲事情闹不大吗?她抬步出了房门。 她下楼时,正看到陈述进门,在他还没看到她时,立即闪身躲去了背静处。 老鸨见陈述来了,连忙迎上前,笑着问,“陈二公子,您今儿怎么有空过来了?奴家以为瑟瑟走了,就等不到您再上门了呢。” 陈述道,“我听说碧轩阁新来了一人,住进了瑟瑟的房间。” 老鸨眨了眨眼睛,“您是特意过来看看?” 陈述“嗯”了一声。 老鸨摇头,“那位刚来的姑娘,还没调教好,目前还不能挂牌子接客,二公子见谅。” 陈述道,“我只是看看她,不必她接待。”话落,他拿出一锭金子,递给老鸨。 老鸨摇头,“二公子这可难为我了,这金子虽好,mama也不能破了规矩啊。这我可不能收,二公子还是过几日再来吧。” 陈述眯起眼睛,“是不是瑟瑟又回来了?” 老鸨摇头,“奴家可以肯定地告诉您,瑟瑟既然走了,就不会回来了。二公子若是找人,凭着您的身份,早晚能找到她。” 陈述抿唇,“若是我今日非要看看那新来的女子呢?” 老鸨坚决地摇头,“二公子,红粉楼的规矩不能破,您若是非要破的话,即便您是红粉楼的熟客,奴家也不会对您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