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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般的桃花眼,还有那喋喋不休如泼妇般动着的娇唇,我丝毫不在意地撕开他的衣服,掰开他的双腿,露出最隐秘的地方。 “你……”他叫骂的声音止住了,似乎是冷笑,又似乎是虚张声势,不过听在我耳中倒更像是勾引:“你……你会么……?” 他抬起娇俏的下巴,挑衅地看着我。 我居高临下俯视他,伸手开始动作,淡淡地道:“你要真跪在地上给我道歉,我还有点看不上。不过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调调?” “唔……”他喉中漏出压抑的喘息。 拿出了手指,身下桃花眼满是不甘和惊愕,后面却在我的触碰下湿了,还真是个难得的尤物。感觉得到,那里是经常接受男人的处所…… 勾勒唇角,顺着角度……我换上了自己。 “嗯……啊……啊啊……”他呻吟着乱叫起来。 闭上眼,刚才在小公馆半途而废的热情渐渐回炉,我带着泄愤的情绪,在他身上驰骋到尽兴。 他一开始还抗拒着,喘息间偶尔迸出些污言秽语,后来却yin荡地扭动着自己。 直到我放开了他,他才气喘吁吁消停下来。 拉上裤子,我坐起来穿上外衣:“你这个道歉,我可就收下了。” 转身,却见他的眼睛直直望着天花板,似乎还没有回神。 “你……”一条白皙的胳膊从被褥中伸出,拉住我的衣角,他的嗓音早在刚才激烈的交欢中嘶哑了:“罗先生……是……在下面,还是在上面?” 我笑了,粗鲁地摸摸他的脸:“你猜呢。” 他闭上了眼,放开我的衣角,翻过身去。 “他没碰过你吧。”看了他一眼,我打了一个哈欠,转身推门走了。 外面吹来一阵凉风,我动了动脖子,越发感到神清气爽起来。 继续往前面走着,金贵跟了过来:“梁师长……实在是对不住……” “那戏子登台的钱,是谁出的?” 金贵一怔,垂眼道:“映画公司出人,罗先生出场子,份子罗先生不收。” 我笑了一声:“喔,你收了不少钱吧,人家等着他开伙,可惜那小戏子自己不开悟啊。” 金贵尴尬地赔笑着。 我上了车:“你把我送到前面的街口就行。” 看着窗外渐渐翻了鱼肚白的夜,我很久没有过这样舒畅的夜晚了。 到了街口金贵从驾驶座上回过头来:“真不用送您到公馆门口么?”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转道:“今天的事,天知地知。” “是。” 下了车,我沿着街道向前走,不知为什么,离我的小公馆越近,我越有些心烦意乱,不由得放缓了脚步。 街上已经出现了零零星星的行人,我将双手插在兜里,一步一踱地向前走着。 早起的人借着微亮的天色渐渐开始沿街叫卖,我走到一个冰糖葫芦摊前,心血来潮地买了一串糖葫芦。 “不用找了。” 卖糖葫芦的小贩双手捧着钱,千恩万谢地给我挑了一串最大的。 竹签拿在手上,继续朝街道向白徜徉,咬下了一个含在嘴里,我顿住脚步,对着前面有些发愣。 酸涩和甜腻的感觉一股脑混杂在口腔中,显得又廉价,又没有回味。 低头看看手中糖葫芦,这才发现,原来和自己一身西洋装是那样的不搭调。 几个人力车夫拉着车跑过我身边,带着好奇望过来。 走了几步,我扔掉了糖葫芦。 心中却不由得想……明明是小时候那么喜欢的味道,明明还记得那味道的美妙,现在入口的触感又说不出不同,但酸酸甜甜化在嘴里……却再也不觉得多好吃了……人,真是奇怪。 第32章 风并不烈,我将双手揣在兜里,路上浮尘早已刮净,剩下一条洁白大道,我也快到家了。 身后远远传来汽车引擎的轰声,我单手按住自己的西洋帽,一辆黑色的三菱轿车便从我身侧快速地疾驰而去,白色的大衣在车体带出的劲风中被掀了起来。 直到车声杳然远去了,我才发觉,一晃而过间,车中坐人似乎有些面善,可模糊的影像我又不甚记得。 回到家门口,一开钥匙就闻到难闻的气味,我快步走到电话机前,给罗公馆打了电话,让大哥借我几个仆人打扫屋子。 放下电话,这才推开卧室的门,只见床上蜷缩着一个黑影,在一股比客厅更加浓厚的恶臭中一动不动。 我慢慢走了过去:“二狗……?” 他全身颤了一下,接着猛烈咳嗽起来,那声音捂在被褥里闷响,听着几乎在呕血掏肺,我走过去掀开黏糊的遮盖物,只见前几日还强壮的身躯,在并不怎么明媚的房间中,已经明显地突出了腹下一排排细骨,交叠着血色丑陋的伤口。 “我……我不行,你……你别过来。”他往里艰难地缩了一下,嘶声喊道。 我好笑:“你就这模样还能给人cao?照照镜子吧,美得你。等会我约了清洁的工人,你自己先到浴室里去收拾收拾自己。” “有……有人要来?” “嗯,你把床弄脏成这样,不收拾我怎么睡。” “别让人进来……别……” 我径自脱了外套挂在柜子里,却见里面一颗靠近颈上的扣,扣错了一颗。 “……我……我不要被人看见……”身后又传来声音。 我掩着鼻息走过去打横抱起他,他似乎惊恐起来,面上也带了哀求的神色。 一脚踢开淋浴室的门,把他的身体扔进满水的浴池里,是我离开的时候洗过的那缸水。 扑通一声,他栽了进去,呛了好几口水后又抱着浴池边缘稳住了自己的身体。 “……嘶……好凉……” 水一直漫到他的腋下,露出水面的脸庞被冻成了青紫。 我转身出门,把床单扯了出来,塞进铁质的垃圾篓子里点了火,又把所有的门窗都打开。 等雪白的床单都烧成了一摞黑布,我才提了桶水把火浇熄了。 把水桶放回浴室,却见他在水里上下撞击着牙齿,张着没有血色的唇:“有……有热水么……” 这时外面响起了门铃声,我摸了摸他的脸:“呆在这儿别动。” 出去开门,原来是罗公馆的五个仆人带着清洁用具来了,恭恭敬敬地进了门,我吩咐道:“都打扫干净,弄完了以后,门给我带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