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小说 - 耽美小说 - 与权臣为邻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5

分卷阅读95

    的道理,“我有证据。”

    “你血口喷人!”那边的酒楼上传来一个着急忙慌的男声辩解。围观群众却发来了“哦”的起哄声,瞬间理解了始末,简直此地无银三百两嘛这不是。

    不等谢介跑到隔壁去教训人,已经有江左本地人不干了。这座酒楼的老板正是江左人,准确的说祖上也是寻山南一个村里出来的。一直以自己老家人杰地灵出才子为荣。如今听到谢鹤被这般污蔑,并且得知是自己酒楼里的客人做的,当下就带着人上来了。干什么?送客!钱他也不赚了!只是自此把张独列了拒绝来往户。南桑瓦舍也做出了一样的决定。

    张独下楼灰溜溜的离开时,几乎是人人喊打,就这样他还得跑去给镇国大长公主行礼,道歉,顺便解释。

    闻天并不接受道歉。

    身边的女使表示:“就你?也够格与我们大长帝姬说话?什么东西!”

    四周一片叫好声,这可比听说书刺激多了,今日得见公主风采,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大长公主轻轻松松,都没有出手,就化解了一桩儿子有可能会遇到的危机,她倒也没有再作停留,只是让她带来的将士自己玩,她先带人回去了。

    走之前,大长公主还朝着酒楼深深的看了一眼。每个人对这个眼神都有不同的解读。

    但谢介却门清,他娘是在对他说……看老娘今晚回去怎么收拾你!

    谢介:QAQ娘,你听我解释,我是无辜的。

    作者有话要说:  神宗:为啥我女兄叫闻天,我二哥叫闻地,而我叫闻盆子,我是捡来的吗?!

    蠢作者:……因为我也不知道天地之后还能起个啥。

    *关于老娼八卦当年才子的这个事,其实我的灵感是来自美食家苏轼同学。不是从哪本书里看到的,说,有个老娼曾对一个在苏轼之后当杭州太守的太守讲过,当年苏大才子任知州,是怎么邀请了一批好友,用几十艘载满歌女舞姬的游船(就是,一个朋友一艘船,船上几个女妓为伴,应该是那种小型船),泛舟西湖,吟诗作画的风流往事。据说是在风水最佳的地方吃早点,下午去望湖楼登顶,晚上秉烛而归,还有时间逛一圈夜市。这种传说中真假不得而知,毕竟苏轼在宋朝就很有名,而很多人都喜欢编名人故事。哪怕及至今天,不也经常有什么“马云的三十个生活习惯”、“莫言曾说过”(关于莫言老师的这个,莫言老师亲自转发微博辟过谣,亲们有兴趣可以搜莫言的微博看一下哈哈哈哈哈哈)

    *回音壁:就祈年殿那个回音壁,站在上面声音是真的能够被放大的,古人的智慧就是这么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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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五十三份产业:

    谢介磨磨蹭蹭的一直不敢回府,但展豁然等人却很有眼色, 早早的就表示要散摊各回各家, 各找各妈了。

    “可我不想找我娘啊。”谢介前所未有的露出了一丝胆怯。

    “您怕什么?”有房朝辞的朋友疑惑道。据他们从家中长辈口中所知道的有关于谢介和他娘的故事, 永远少不了的一句都是“溺子如杀子,我可不会像大长公主宠溺谢豚儿那般害了你这个兔崽子”。没有任何一个有上进心的衙内会想要成为谢介,但他们却无疑都想要拥有一个大长公主那样的娘。

    在大部分人的脑补里, 大长公主对待谢介的态度,只可能是要星星不给月亮, 要上天一定主动给搭梯子的类型。甚至也许谢介长这么大,都不会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是存在一种家长真舍得下手去打孩子的。

    谢介不得不打断了他们的脑补:“大多数时候我娘对我确实很好,比你们能想象的还要好。”

    但……也有少数时候, 闻天会压不住自己的火气。作为行走坐卧总是自带一股杀伐之气的女女中豪杰,闻天同学并不觉得自家的儿子就那么经不得一丁点的疼痛之苦,只是大多数时候她能够忍耐谢介种种的离经叛道的行为。

    唯独有两种情况, 哪怕越界一点闻天都不会忍,一定会给谢介一个深刻的教训。

    一,谢介又犯蠢伤害到了自己;

    二, 谢介又坑了爹。

    而谢介今天的表现, 可以说是这两个底线都凑齐了。

    明明有房朝辞在一旁死命拦着,谢介还险些上了张独的套……他就差在脸上左右各写上“人傻”、“钱多”的字样。

    但该散的摊还是会散, 该去面对的娘也必须去面对。展豁然很不讲义气的先跑一步,和别人私下去续摊了,只剩下了谢介和房朝辞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

    房朝辞在心里默默给了好友一个“干的漂亮”的鼓励眼神。

    马车每多靠近家门一点,谢介就会更加贴近房朝辞一些。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房朝辞就成为了仿佛能够给予谢介无限安全感的那个人。

    房朝辞……也有点小享受这种感觉,任由谢介在车厢里,从与他牵手再到整个人都抱住了他的胳膊,而没有点破。

    不等马车到公主府,谢介就强烈要求下来了,据说要漫步回去,顺便赏月,他对房朝辞振振有词的表示:“你不觉得今晚的月色很美吗?”

    房朝辞并没有点破谢介的小心思,反而附和道:“确实很美。”

    一高一矮,身高十分般配的两人,就这样开始了在初冬的深夜月下漫步。谢介手上还非要抱着那个房朝辞买给他的琉璃跑灯,小短腿走的要多慢有多慢,他对不好好看前路,反而一直看着他笑的房朝辞别扭的说:“你别误会啊,我才不稀罕这个哄小孩的玩意呢,只是、只是……”

    “只是正好用来照路。”房朝辞连理由都贴心的为谢介想好了。

    “对!就是这样没错!”谢介肯定的点了点头。

    道路毕竟是有限的,谢介走的再慢,家最终还是到了。

    直至真的走到了家门口,站在烛火跳跃的纱罩灯下,房朝辞才驻足对谢介道:“其实你不用怕的。”

    “那不是你娘,打的不是你的屁股,你当然觉得不用怕了!”谢介一脸的哀怨,在几尾肆意游动的小鱼和灯光的映照下,谢介的眉眼好像变得更加精致,不似人间。哪怕俱是一片清愁,也让人心旗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