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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居瑁猛地闭上眼睛,单手搭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动了动唇,有些无措,又有些期待,这种感觉,就像梦里的那样。 镡时观另一只手忽然按在萧居瑁的脑后,逐渐加深了这个吻。两双唇瓣似乎找到了最为契合的相对方,缠绵得不可思议,也甜蜜得不可思议。 萧居瑁沉浸在这个吻里,偶尔从鼻间冒出一丝哼哼,双手已经不自觉攀上男人脖颈,将他往下按。 镡时观紧紧抱住他,顺势压在了萧居瑁身上,中间隔着一层被褥。甘甜伴随着火热,两人拼命啃咬着对方,舌尖相触的一刹那,整个脑海都仿佛是飓风海啸,电闪雷鸣。 萧居瑁感受着男人凶狠的吻带给自己的激情,他享受着,并沉溺其中,他喜欢这种感觉。男人的舌尖在他口中尽情翻搅,像是在汲取着最甘甜的花露,萧居瑁渐渐有些承受不了这种狂热,不禁从喉咙里哼了几声,一双眸子透着盈盈水光,眼尾早已染红,这样的风情直接能将人的魂魄勾了去。 萧居瑁感觉到男人的手已经钻入被窝,触上他的腰,见他并未阻止,便从下面探了进去,掌心紧贴柔滑的肌肤。 “陛下……”男人从他殷红的唇上离开,guntang的呼吸落在他脸上,已然赤红的双眸紧紧盯着他,在等他的回答。 萧居瑁下面渐有抬头的趋势,自然不愿放过这样的机会,便在男人唇上落下一吻。 镡时观猛地揪起被子就要掀开,殿外便传来赵全略为尖利的嗓音:“陛下,快寅时了。” 所有火热被一盆冷水倏然浇灭,萧居瑁顿了顿,没好气道:“什么事?” 赵全擦了擦汗,他还不是担心陛下的身体,卯时就要上朝,陛下需得早些歇息。 “朕知道了。”萧居瑁瘫在床上,有气无力道。 镡时观目光逐渐清明,看着萧居瑁近在咫尺的面容,心里面仿佛是被填满了,他将脸放在萧居瑁颈窝处,闭眸低叹一声:“陛下,臣知足了。” 从萧居瑁毫不犹豫替他挡了一箭之后,他就觉得此生无憾了。 萧居瑁伸手抚了抚他的后背,慢吞吞道:“可是,朕还没知足。” 镡时观闻言一愣,而后反应过来,吃吃地笑了起来,他的陛下真是直率得可爱,不过,现在时机不对。 他起身在萧居瑁唇上落下几枚轻吻,眼中溢满温柔,“陛下,你早些歇息,臣先回文德殿。” 萧居瑁大眼睛一瞪,“就在这睡。” 镡时观翻侧过身,将他连人带被一起抱在怀里,笑道:“遵旨。” 被窝里的萧居瑁扭了扭身体,脑门与男人的下巴靠在一起,闷声道:“等朕生辰过后,将元宝带进宫,以后就住在文德殿吧。” “好。” 萧居瑁看着眼前动来动去的喉结,忍不住将手从裹紧的被子里扒拉出来,伸过去摸了摸,然后听到男人的一声闷哼,便连忙将手缩回去了。 “那个紫凝脂的事情,朕会想办法的。” 镡时观默了默,宽大修长的手握住萧居瑁的,放在唇边亲了亲,“那你有没有想过皇位继承人?” 萧居瑁抬眸看他,“你觉得萧凡如何?” 镡时观回望,“现在的他,差得太远了。” 萧居瑁笑了,掀开被子就将镡时观整个人罩进来,然后钻进他怀里,抱住他的腰,嗅着若有若无的暗香,道:“十年前,朕也差得远。” 镡时观看着他像猫儿似的动作,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将他拥得更紧,伸手顺着他柔滑的墨发,一遍又一遍。 “你比他好。”好太多。 萧居瑁唇角微扬,心里仅仅因为这个称赞而滋生一股甜意,他拾起男人一缕发丝,放在手里绕啊绕的,眉梢眼角俱生风情。 “我跟你说,那天刑楷上殿见朕,朕问他,定国公为何迟迟未归,你猜他是如何回答的?” “如何回答的?” 萧居瑁想起来就“噗嗤噗嗤”笑了起来,一双眸子都弯成了新月,好看极了。 “他说,定国公大概身陷滇南匪患,忙于剿匪,等匪患清除,便可回来了。” 镡时观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让他保密,他就真的保密,连朕都不告诉,明明是朕派你去江南的。” 要是两人只是一般的君臣关系,皇帝说出这样的话就表示出猜忌了,可如今两人这般姿势,萧居瑁这样说无非就是觉得好笑而已,认为刑楷一本正经说着谎话挺逗的。 不过他到底还是有些失落,这是对自己的一种失望。 “他就是担心被其他人知晓,在臣回京的路上暗杀臣。”镡时观捧起他的脸,“臣永远不会骗你。” “当真?” “千真万确。” “那好,”萧居瑁忽地翻身,手肘撑在褥面上,手撑着下巴,俯视镡时观英俊的脸,“朕问你,你为何迟迟不回京?” 他才不信只是因为元宝不能过早挪动。 清亮澄澈的眸子就这般静静地看着自己,镡时观心中的火热一突一突地涨了起来,他道:“为了安神石。” “怎么说?” “安神石只有江陵城外的山上有,我因为去山上寻找,故而耽搁了几日。”这也不算是撒谎。 萧居瑁这下信了,还欲说什么,就被男人拉了下来,脑袋撞到坚实的胸膛,“卯时就该上朝了,先睡会儿吧。” 萧居瑁只好笑着与他相拥而眠。 翌日早朝,不仅是萧居瑁,就连众臣都有些神思不属,他们纷纷想着自己这些天准备的贺礼,午时宴会的时候,皇上会不会不喜。 “有事启奏,无事便退朝吧。”萧居瑁努力睁大眸子,让自己显得精神点,昨夜睡得实在太晚,他还想着下朝后回去美美地睡一觉呢。 “陛下,臣有话要说。”一个老头子站了出来。 萧居瑁困得不行,“讲。” “陛下,臣以为,社稷之事是为大事,可皇嗣之事亦为大事,如今后宫空无一人,陛下不若从天下广选秀女,以扩充后宫,早日诞下皇嗣。” 萧居瑁顿时来了精神,看来这些大臣都没事儿干,开始管起他的后宫来了。 “诸位大臣也这般认为?”他故意问了一句。 不少大臣纷纷附和,只有少数人听出来他话中的玩笑意味,闭口不答。 萧居瑁欣赏完了众臣的面色,然后将目光落到静立垂首的镡时观身上,嘴角勾了勾。 “定国公以为如何?” 镡时观抬首触上他的目光,复又低首下去,出列一步,道:“回禀陛下,臣以为,赵大人的孙女以及郑大人的幼子已到适婚之龄,实乃天赐良缘,陛下不若拟旨赐婚,成全这桩美事。” 他话音刚落,第一个发言的老臣和另一个大臣就跪到地上,直言各自分别已有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