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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虚弱的,俯趴在地上。不甘心的看着回到座椅的人。 灵曦悠闲的给自己倒了杯茶,轻抿一口,看着还在地上挣扎的慕容仙儿。 “被刺中檀中xue的感觉如何?你也算不错,能躲过我的前三根针。虽然还是没躲过最后一根。” “你,你卑鄙。” “卑鄙?我这人瑕疵必报上次已经说过了,不知道是不是,你们慕容府的人记性不好,一次次踩我的底线,惦记我的人,总要让你付出相应的代价。这结果,圣女大人可还满意。” “你.....你!” “你无非就是想让我救你二哥。” 慕容仙儿眼神愤怒的看着她,小声的嘲讽:“你不是不治吗?” 她放下茶杯,慢悠悠的踱步走到她身边,蹲下身看着她。 “听你这口气,好像很希望我不治,如此你就有借口,接二连三的来我府上,sao扰本妃的男人!你很聪明,知道拿捏我的软肋,但是!恐怕要让你失望了。玩也玩够了,我也懒着和你们周旋。” 她在慕容仙儿身上,快速点了几个xue位,银针应声而出,她轻巧的接住,随后掏出绢帕轻轻擦拭。 起身走出两三步,想离开,似乎又想到什么,又退回来重新回到她身边。 “如何?被人俯视的感觉不舒服吧。所以掂量着自己的身份,下次,就不止这些了。” 慕容仙儿终于不再忍耐的,爆发出来,大声的嘶喊,愤恨的一拳砸在地上,鲜血马上迸溅开来。 ~~~~~~~~~~~~ 回到清心书斋,她叫踏雪帮收拾好药箱,阎晨曦曦沐浴好,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就走出来。 “你这是要去医治他?” “不然怎么办,你欠了别人的恩情,尤其还是女人的,我可不想以后看到她,在天天来我们家里讨债。” 说完推搡着他走进浴室:“习风,赶紧给王爷擦干头发。” 习风忙应声:“奴才都准备好了,只是王爷半路跑出去了。” 阎晨曦握紧她的手,他现在感受的光线越来越多,已经能模糊视物了。她今天穿着一身淡紫色的衣裙。 “我陪你去。” “不用,我可不想你再有见那女人的机会。放心,阎国敢动我的人,还没有。” 慕容泰得知那女人,点头要来给小儿子医治,高兴的赶紧吩咐下人准备一切。 这些天,看到儿子日渐消瘦的身形,和痛苦不堪的哀嚎,他的心,就像被人生生剜rou般的疼痛。 现在,只能每天用麻绳绑着他,嘴里还要塞上布,防止他咬舌自尽。 灵曦进入慕容府,直奔慕容明浩的房间。她要速战速决,刚到门前,就听到屋内传来痛苦的嚎叫声。 “娘!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啊!” 紧接着是妇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然后是一阵猛烈的摔打声,房门突然打开,一个小厮焦急的大喊:“快来人,少爷的绳子断了。” 灵曦加快脚下的步伐,挡住快要关上的房门,小厮看到她一脸怒气。 “大胆!你是谁?” 灵曦一脚踹开门:“不想你家少爷死,就快让开别挡我的路。” 小厮被她的气势镇住,呆愣愣的走到一边。 她闪身进了房内,入眼的是一地的狼藉,一个衣着华丽的妇人,倒在地上抽泣,额间鲜血顺着脸颊,不断地滴落在地。 慕容明浩看到来人,惊恐的躲到角落,蹲在地上,嘴里不停重复:“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看到他骨瘦如柴,蓬头垢面的样子,邋遢的完全看不出,他之前的人模人样。 她孤傲的笑了笑,慕容夫人看着她满脸疑惑:“你是谁?” 灵曦放下药箱:“不是你们叫慕容仙儿,哭着喊着去我府上,求我来的吗?” 话音刚落,慕容明浩又开始发作,疼的他在地上打滚,双眼布满红血丝,整个眼球看着,仿佛要瞪出眼眶。 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口水混杂着鲜血顺着嘴角流下。他忍着剧痛,在地上匍匐的爬到她脚下。 用尽全力伸出手,拉住她的裙角。 “救救我,求你!我知道错了,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她冷漠的看着他:“做人还是要谦卑的好,你该庆幸,我家王爷欠你jiejie一个恩情。不然,我肯定很乐意,看到你穿骨活活痛死。” 她扭头看了眼还在发愣的慕容夫人,不耐烦的挥手:“我医治,不喜欢有人在场。” 慕容夫人马上起身,拼命点头:“我马上出去,马上出去。” 出了房门,慕容夫人担忧的守在门外。慕容泰赶来,看到她焦急的来回踱步。 已经一个时辰了,里面出奇的安静,一点响动都没有。她想问问,确怕打扰了那位医治,明轩说过,这人脾气阴晴不定。 正想着,门打开了,灵曦松松了筋骨,看着门外焦急等待的人:“针我取出来了,怎么调理是你们的事情。” ~~~~~~~~~~ 猫奴搀扶着慕容仙儿站在阁楼上,看着离去的马车。 “我总觉得她不简单,你能看出些什么吗?” 猫奴眯起琥珀色的双眼:“主人,她身上有一股灵气在流动,离得太远,我窥视不出是什么。” 慕容仙儿捂住胸口,到现在这痛楚才缓过一些,今日的屈辱她一定会双倍奉还。 “无妨!再过几日就是皇太后的寿辰,你就随我入宫好好盯着她。” 猫奴恭敬的点头:“主人还是在回去好好休息下。” ☆、暗涌浮动(已修) 医治好慕容明浩,有些人便没有理由,在天天往晨王府跑,她也终于不用烦躁,自己男人被人惦记。 再有几天,他应该就可以重获光明了,想到这个,笑容就不自觉的爬上唇边。 南宫烈就站在窗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看看,看看!成婚了警惕性都没了,我在窗外站这么久,你都丝毫察觉不到。往日都是我人未到,你就先闻到气味了,大白天就发春可不好。” 这次灵曦也不气,因为她今天心情好。仔细的把搓好的药丸放到锦盒内。 “总比你大白天的,正门不走,偏偏喜欢翻窗子的要好。” 南宫烈理了理有些碎发的鬓角,没办法他习惯了。以前在青丘就是这样,老是偷跑出去,爬窗回来是被抓次数最少得。他也得心应手些。 “你真的决定,明日就回圣灵山。” 她攥紧手中的黑木牌,那个盅,必须彻底根除。不管是不是因为她。 见她不说话,他也不在说什么。以前她的脾性就是这样,说她自私也好,说她孤傲也好。 总之,她就是这样,时时刻刻都清楚的知道,自己要什么。 “圣灵山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