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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光一闪—— 结婚洞房,是要亲嘴的! 他当机立断,小心翼翼地圈住还在成长期比自己小一号的穆玄,却没有碰到他,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 穆白是天生的双修之体,只要有亲密接触,哪怕不去真正交欢,体内的真元也会自发与对方交流。眼耳口鼻都是与人体与外界相连的通道,亲吻更是能够互换生气的举动。这么一吻上,独属于纯阳之体的强烈生气立刻涌入穆玄体内。 穆玄此时真是体内真元干涸无力的时候,穆白的真元正是雪中送炭。已经痛楚到不知外界发生什么的穆玄,本能地,紧紧勒住穆白的身躯,不让他逃跑,并且通过口唇接触,疯狂地吸收起穆白体内的真元来。 很快地,穆白的真元便不够了,但是他还能吸收灵气。他在感觉到穆玄能够吸收自己真元时,就开始运转心法吸收孕天石灵气。他也是罕见的修真体质,虽比不上空灵之体,但速度也是很快的。如此一来,穆玄体内的真元终于充足了。 二人此时虽然在做着如情人般亲密的拥抱和亲吻,力道大的都像是要把对方融进骨血中一般,可是却没有丝毫暧昧,只是单纯的救助行为。 真元再一次蓄满经脉,穆玄忍着痛楚,第三次使用庞大的真元与经脉融合。这一次,凭借着缚灵诀与空灵之体的优势,他终于成功地察觉到毁坏的经脉在一点点修复,真元也被完美地与经脉融合在一起。重新修复后的经脉真的如金丹一般,在体内坚实有力,蕴藏着强大的力量,并散发着淡淡的金芒。 压缩,强制,融合,吸收真元,穆玄反复地不断地重复着这个过程,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将全身的经脉都修复好。 破而后立,此时穆玄的全部经脉都如同金丹一般,不仅仅是真元的凝聚,更同样起着承受真元的作用。此刻后,穆玄再也不必担心被人毁了经脉或是破了气海,因为气海本就无用,而经脉被毁,只要真元足够,他就可以重新凝练经脉! 这般强大的力量,难怪当年祖师爷一人便可以横扫整个修真界以致无人能敌。 与此同时,穆玄心中也升起一丝疑惑,以他已经渡劫期的境界,不去修炼缚灵诀都难以想象到这等修炼方式,更难以理解这种境界,祖师爷一个普通的修真者,哪怕一直在研究,没达到那个境界也想不到这些办法,他又是如何创出缚灵诀这等挑战整个修真界认知和常识的心法? 至少穆玄认为,才不过渡劫期的自己,是达不到这个境界的。而缚灵诀修炼至大乘期,就已经有仙界金仙一般的实力了,祖师爷居然能够修炼至此,真的只是个普通的空灵之体吗? 尽管穆玄十分疑惑,不过现在想不通也没有时间让他思考。蛇妖还等着他护法结丹,自己必须迅速将真元运转三十六个周天后帮助他。 可是,在此之前有个疑问,方才在他几乎枯竭的时候,突然进入体内的真元是哪来的? 穆玄睁开眼,只见被吸收光体内全部真元,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的穆白,正半昏迷着躺在他身边。 第42章 血族圣杯(四) 以穆玄的聪慧,自然是立刻便了解了事情的经过。他清楚自己和穆白定是未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关系,否则穆白此时不会只是衣服脱了力的样子,而是会被急需真元无法克制的自己采光了元阳。好一点穆白会是元阳尽失,至此之后再无修炼的可能性;更惨一些,只怕他会像吸收其他人血魂一般,让穆白连具皮囊都不剩。 幸好,幸好穆白体质决定了他能够轻易被人吸收真元,也幸好穆白什么都不懂,不知道双修是怎么回事,没有造成惨剧。 穆玄立刻扶起穆白,见他还略有些意识,便轻声道:“穆白,醒一醒。” 穆白迷迷糊糊地睁眼,明明是比他还要高壮的青年,可眼神是那么清澈,满心满眼全部是穆玄一样。这纯黑的眼睛撞进穆玄心中,让他心底一片柔软。 “穆、穆哥!”穆白激动地又结巴起来,他到处摸了摸穆玄的身体,发现除了床单上有血水外,穆玄的身体竟然是完好如初,一点伤口都没有,“你、好了!” 他不顾自己虚弱的身体,开心地伸出双臂,紧紧抱住穆玄。 那么纯然的姿态,又是那么简单的喜悦,以及如此炙热的身躯。穆玄发现,自己自来到这个世界起,感受到最多的,就是人类温暖的体温。灵气枯竭也好,穷困潦倒也罢,这一切都没能阻止善良的人对他伸出友爱之手。包家的人也好,穆白也罢,甚至是初中那位热情的班主任和偶尔会帮他解答疑难问题的同桌姚欣欣,竟然都是在或多或少地送给他温暖。 当一个人被世界抛弃时,他的心是冰封的,是任何一个人都无法融化的。唯一能够再次让他温暖起来的,只一个人是不够的,世界将他冰封,那么就需要世界来解封。师弟的背叛只是他一个人的行为,穆玄当时虽然痛苦,却并没绝望。真正让这个一心向道的正派修真彻底黑化的,是那长达二十年的乞讨生涯,残忍、无情、冷酷,世界所有的阴暗面都向他展现,寒了他一颗心。 而现在,这个新的世界在用自己的方式不断温暖着他,让他的心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彻底融化了。 可是仅仅融化是不够的,他已经变不回去,也无法再相信人与人之间是可以携手一生了。是以他一直在回避与穆白的关系,只当他是和包小明一样的家人,相互扶持,共同成长。更何况,穆玄会接受穆白,最开始只是一场利用。宛若浮萍的他和包小明,在l市立住脚跟,需要有十八岁成年的身份,他们都没有,所以穆玄盯上了本就属于他的穆白。 然而不管因为什么原因,他接受了穆白,与他成为了家人,至少在此之前穆玄一直是这么认为的。可是看到此刻尽管无力却依旧满心关怀着他,完全不在乎自己的穆白,穆玄终于明白,从一开始,他就未将穆白视作兄弟,而是…… 他微微一笑,伸手扶住穆白的手臂道:“放心,我没事了,真是多亏你。” 面对穆玄的真心感谢,穆白却是连推拒一下都没有,而是继续问道:“以后、不、不会、再、流血、了吧?” 他手指轻轻地摸了摸穆玄的身体,好像那是个一碰就碎的瓷娃娃般。刚才穆玄满身是血的样子真是吓到穆白了,就算是穆惜晨死时也是十分平静安详,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惨状。至于邀功或者让穆玄欠自己一个人情之类的想法,莫说是谦虚地表示“没什么”了,在穆白心中压根就没有这种概念,穆玄好了,他就放心了,他就是如此简单的一个人。 大概,自己怎么对他,他也是不懂的吧。 穆玄怜惜地擦了擦穆白额头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