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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逐渐崩塌的初恋形象,不禁冷笑:“请问您确定能分清女装癖与cospy的区别吗?”顿了片刻,脸上笑容全无,“逗我玩很好玩吗?你这人怎么那么变态!” 说着,手中的咖啡已经倾杯而出,泼在了傅泽的脸上,傅泽惊愕的脸直至宿淳礼愤然离开咖啡店都没缓过来,他活了那么久,第一次有人敢把咖啡泼在他的脸上,当真是胆!大!得!紧! 宿淳礼根本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宿舍的,这二十几年来的单身狗生活,竟然让他迷了心窍,喜欢上一个男扮女装的‘女孩’,天大的笑话! 当晚宿淳礼就单方面提出了结束咨询,若是一方执意结束咨访关系,咨询师是不得干涉的。 景润有些后悔,自己是不是不该告诉宿淳礼心理的水.很.深,在她那个年龄段,心理系的学长学姐都会在开学初告诉学弟学妹,心理水.深,这‘水.深’两个字涵盖了许多与心理沾边的灵异案件,其中有一件就真切地发生在她们那届,所以学院明令禁止老生不准恐吓新生,于是历年来的习俗便破了。 上回她只是告诉宿淳礼做好心理准备,没想到小伙子这么不禁吓。 叩响隔壁的门,景润一脸颓丧问道:“喝酒吗?” 乌曜可是等着邀约等了许久,欣然前往。 这回景润并未亲自下厨,点了外卖,客厅照样很乱,乌曜表示他是真的不想看到那件超薄的蕾.丝BRA,但是太乍眼了。 “你脸怎么那么红?”说着,景润就要伸手去摸,酒醉的景润异常黏人,乌曜也不是第一次见,索性便让她摸了。 但是没想到的是,乌曜的侧脸覆上了有些温凉的唇,随后脸上感到些微痛感,景润竟然在啃他的脸? 景润啃完咕哝道‘好滑’,说完还舔了两口,是个男人都不能忍,乌曜直接啄住景润胡乱落在他脸上的唇,软软地、嫩嫩的,不自觉就探了进去,搅动一番春水。 乌曜那张脸的热度久久不曾下降,抱着喝醉的景润回了她的King size的大床,看了眼酣睡的人儿,乌曜暗暗发誓:这个女人是他的了,已经打好标签了! 圈完地儿,他就看到了景润放在床头柜上的文件,看到‘座敷童子’四个字,他的眉头皱了皱,看来她还是查到了,只不过没查到傅叔。 没错,傅叔曾在很久之前跑去日本玩了几百年,据说那里的人称他‘座敷’。 再次酒醒的景润,在床.上滚了两滚,觉得嘴巴有些疼,一摸有些肿,心大的她根本没当回事,反倒是载她上班的乌曜看到景润嫣红的嘴下腹一紧。 没了宿淳礼的案子,景润一身轻松,面对的大部分都是高中考生解压的案子,她处理起来得心应手。 特别是隔壁的老板最近献殷勤,献得她有点方,就算她是个吃货,那也不代表她能吃下那么多东西,好吗? 乌曜怀揣着好心情看着景润解决了一屉小笼包,筷子伸向牛rou锅贴,看着很有食欲,自从跟着景润一起吃饭,体会到了真正的美味,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那天晚上,邵奕谦会用看怪胎的目光看着他。 “尝尝这个,你肯定没吃过。”景润把沾了醋和辣的牛rou锅贴混着臭豆腐塞进了乌曜的嘴。 乌曜皱着鼻子咽了下去,“下回别这么吃了。” 景润根本不知道那臭豆腐的味道,同他在地府闻了多少年腐烂的死尸味儿有多像。 当晚,乌曜在闭上眼的瞬间,睁开了眼睛,一个闪身到了楼下,掐住了妄图闯破他结界的女鬼。 “神君,饶命饶命。”女鬼声嘶力竭,脖子上的桎梏她逃不掉。 距离她死的那天已经过了两天了,滞留在人间的几天,她听说了很多地府两位神君的事,不知从哪儿听说有位神君在这儿,她带着灰飞烟灭的觉悟来找神君求助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午听了基友说了调色盘和作者刷分的事情,有点难过。 这篇文有关于我的专业,就算再冷我也想认真写好它,然而作为一名作者,付出了时间和努力,也想看到好的发展,所以我在两篇文一起存稿,这篇更新有点慢,但是不会坑。 感谢今天收藏这篇文的小天使,我保证不会败了大家看文的兴致。 宿淳礼和傅泽的故事会择日放番外,不能保证他们的结局能对了所有人的胃口,稍稍剧透,作者菌是腐女。 【作者请假单:要去外面见习6天,更新随机掉落。】 ☆、第十六章 乌曜见女鬼神色悲戚,狐疑的目光扫过女鬼的识海,嗬,真是血淋淋的死法。 “说。”乌曜一脸淡漠,收了手,使了净尘术,他厌恶触碰尸体,那冰凉的触感或粘稠的血液都令他感到不适。 女鬼抽噎不断,乌曜蹙眉却是听了个大概,女鬼生前和丈夫恩恩爱爱,结婚后生有一子,没想到继孩子出生后,丈夫好赌,酗酒的坏毛病慢慢显现了出来,酗酒她还可以忍,护着孩子不被酒后的他伤及,但赌博真的是沾都不能沾。 丈夫自从进了赌博的圈儿,越玩越大,听闻过许多一夜暴富的赌徒,尝过赢钱的甜头,便一发不可收拾,在她临死前,她的丈夫输大发了,房子被抵押,一夕之间,只剩下她们娘俩了,赌资巨大,一栋老式的公寓根本抵不上多少钱,催债的人不停恐吓他,禁不住威逼的丈夫打起了妻子保险的主意。 那晚,丈夫喝了许多的酒,酗酒过后的丈夫,被连日来的压迫激得动手动脚,妻子根本护不住怀里的稚子,不得已窜出了家门,没想到遇上了车祸,在千钧一发之际,抛出了孩子,死后的女鬼曾在现场寻找过她儿子的身影,并没有什么发现。 经过两日的游荡,她从别的游魂口中明白死去的人都会徘徊在其死去的地方久久不散,而她没有见到稚子真的是太幸运了。 可是深思过后,这是幸还是不幸?稚子被丈夫抱走了,她回了趟家,看到自己的儿子就呆在婴儿床里哭嚎,她的孩子饿啊! 保险公司近日就要和丈夫交涉,就算还上了赌资,日后,她的孩子该怎么办?这种男人还信得过吗?说不定那辆车就是丈夫设计好的,她要将这个男人一同带下去。 怀揣着这样的恶念,女鬼的面部愈发狰狞,竟是连张白净的脸都保持不了了,乌曜明白是她时日到了,远远地瞥到黑无常的白牙,乌曜挥了挥手,女鬼的身影散了去,撅取了一抹残念,黑无常带走了女鬼的命数。 清晨醒来,乌曜看到被他搁置在长生锁里的残念,一阵头疼,他怎么就揽了下来呢?从小他就从乌阎那里听说,完成不了鬼的嘱托,会被鬼诅咒的,疼个两三天是小,但是有损他神君的威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