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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成亲,还说你已经有了好几房侍妾。我自然是伤心极了,可还是放不下你,去找你,又看见你搂着别人,那时我们才不过分开一个晚上,元季修,我真是恨透你了。” 以往鱼儿不会说话,除了简单的高兴生气,其实不太能表达出自己的情感,后来慢慢会说话了,元季修却又缺席,这几年来,竟是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好好坐在一起,谈一谈彼此的感受,说一说那些误会纠结。 在自己没看到的地方,鱼儿究竟又受了多少委屈呢? 元季修心里一阵紧似一阵的难受,他将鱼儿从被子里拉出来,捧着他的脸,颤声说:“鱼儿,是我混账,我竟不知道……”说着哽了一下,又接着说:“鱼儿,我们总也没有机会好好说话,不若今天,你将我走后的事情统统讲给我听,凡是叫你受了委屈的,往后我一定一件一件补偿你。” 鱼儿垂着眼,本想说现在说这些还有有什么用,转念一想,还不如把所有事情摊开来说清楚,到时候究竟如何抉择,心里也会清楚一些。于是坐直了身子,靠在床头,慢慢说:“后来也没什么事了,我本是冒雨去寻你的,后来回家就发了热,也不知道睡了几天,再醒来,我爹就找到我了。” “可是!你回京城为什么不直接去找我呢?”元季修急道。 鱼儿瞟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说:“我问了丫鬟你的事情,她们说,你腿都断了,还不忘去青楼,以往在京城,也是个出名的风流人物,那时候,我便……我便彻底死心了。” “……” 元季修几乎快郁闷死,鱼儿觉得他花心风流不长情,他以为鱼儿被定王霸占,两人互相误会着,才生出了云中楼这回事,怪谁呢?元季修想,还是怪自己,早先造的孽太多,终于遭报应了。 只是报应自己就可以了,为什么还要连累鱼儿受苦?一时对自己胡作非为的过去更加悔恨。 “去云中楼那日,我还去你们将军府门口看了看,觉着……也不过如此,还没有我爹的王府气派呢。谁知刚刚还想着你,到了云中楼,就见了你……” 后面的鱼儿没再接着说,元季修将他一把搂进怀里,不断地在他耳边说着对不起。 亵衣单薄,鱼儿察觉到自己肩头有些湿热。 好一阵子,元季修才稍稍松开些,仍旧靠在鱼儿肩上,闷闷的说:“我那时真的急坏了,见不到你,以为你和定王在一块儿了,一想到那些场景我都要发疯。可是见你还有闲心去吃饭喝酒,看起来一点没有想过我……我一时想歪了……” 鱼儿闭了闭眼睛,再说话时声音也有些颤:“别、别说了。” 可是元季修轻轻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我一回将军府就后悔了,才察觉自己做了多混账的事情。第二天有人跟我说你差点死了,我就知道是我害的……鱼儿,我真的后悔,我那时恨不得替你去受那些苦……”元季修吸了吸鼻子,“后来,王爷来找我算账,我爹把我揍了一顿,我才稍稍好受点……” “后来你过生辰,我好不容易能去见你,可那时……那时你该恨毒我了。” “是,恨不得你去死……”鱼儿轻声说,“我本来也不想活了,可是我不吃饭,我爹也不吃,还在宫里晕倒,摔伤了头,我爹这些年太苦了,我不能让他有事……” 元季修从不知道还有这些内情,可是他也不能做更多了,没办法挖出自己的心指给鱼儿看:你看:这上面每滴血都在叫着后悔! “对不起……我后来想,若是有人对我做了这种事,我一定会杀了他,我便懂了你的心情。”元季修摸着鱼儿的手有些凉,便将被子扯起来,裹在鱼儿身上。 “但是我不能去死,往后的几十年,我都要拿来赎罪,我错过了那么多,连小珍珠出生也不知道,连你差点出血死了也不知道……鱼儿,你再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话题终于还是绕回到这个问题上来,鱼儿将往事和元季修说了一说,心里竟然很神奇的没有波澜起伏,出奇的宁静。 “我……” “你不用马上回答我,鱼儿,你仔细想想你的心,其实你还喜欢我对吗?不然我住在这里这些天,你早就将我赶走了,这两天怕我着凉,还叫我进来睡……你还喜欢我的!” 鱼儿叹了口气,说:“就算喜欢又怎么样?你总是没个定性,我怕过不了多久你又固态萌发……” 这下元季修真的要发疯了,好像自己这些天来不断的保证都白说了,可是也不怪鱼儿,自己的过去真真……太难以让人相信。 元季修学着鱼儿的样子叹了口气,在他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见鱼儿惊愕的看着他,才说:“你慢慢想,不管你什么时候想通,我都在这里。” 两人再无话,兴许是陈年旧事一朝说通分外畅快,鱼儿这一晚睡得无比踏实。 第五十三章 后半夜雨就停了,一早起来又是个阳光灿烂的大晴天,小珍珠被元季修抱着去摘喇叭花玩,鱼儿便去厨房给苏绣帮忙烧早饭,五个大男人的饭量不小,苏绣每日做饭都得费好一番功夫,几个人里又只有鱼儿能稍稍帮上点忙,于是厨房便成了他俩专属的地方。 苏绣本来是极爱说爱笑的,生完孩子后沉稳了许多,她对元季修欺负鱼儿的事情略知一二,打心眼里心疼鱼儿,不喜欢元季修,只是不知道现如今鱼儿是什么想法,也不好给元季修脸色。当时骗元季修说鱼儿是她相公,将元季修气得晕死过去,晚上便被苏文狠狠教育了一顿。她是最怕苏文给她讲长篇大道的,后面连着几天都沮丧的不想讲话。 鱼儿在灶台前烧火,苏绣一边搅着锅里的粥,一边好奇的问:“鱼儿,你和那小子,打算怎么办?” 结果好一会儿也没听鱼儿回答,苏绣探头去一看,鱼儿手里拿着一根枯柴,盯着灶膛里的火苗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苏绣笑着摇摇头,拿锅铲在锅沿上敲了两下,鱼儿才被惊醒似得看向她,茫然的问:“绣姨,怎么了?” “我说你一大早的,发什么呆?” 鱼儿尴尬的笑笑,将枯柴丢进灶膛,说:“绣姨明知故问。” “诶,我可什么都不知道。”说罢调皮的向鱼儿眨眨眼,虽然已经是当了母亲的人了,却依旧有着少女的娇俏可爱。 “绣姨,上次你说,苏文师叔不愿意娶你,还离家出走去游历,后来是怎么回心转意的?你怎么就原谅他了呢?” “臭小子,我们现在是在说你的事情,怎么又扯到我身上来了?”但她也愿意和鱼儿聊天,便说:“也没有什么,我天天追在他后面的时候,他嫌我年纪小,嫌我烦,所以等他回来,我就不理他了,结果他反倒来哄我,你看,是不是跟你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