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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对阿沉这么狠心呢?仅是为了一个没有破绽的身份,是不是太严厉了呢?” 左大卫坐在崔以沫的旁边,略微思考了一番,道:“阿原,不对,陈源,他是一个十分护短的人,从他为了岳成慧,追杀了我这么些年,都不肯松口,就可见一斑。” 不等左大卫继续分析下去,已经有人接了他的话题。 陈云泽抱着崔欣悦下楼散散心,听到了他们的对话,道:“如果,你可以百分之百确定,这个阿沉跟陈源关系特别好的话,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个阿沉当时正好也发生了致命的车祸,所以,他才决定偷天换日的。” 左大卫点点头,道:“恩,你云泽师叔分析的十分靠谱!” “致命的车祸?”崔以沫拿着照片,口中喃喃自语着,道,“我怎么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呢?是什么事情?” 就在这个时候,别墅的前院一阵的热闹。 他们走到窗前,往楼下看去,才是曾小玲跟两个战士拉拉扯扯,在那里吵着架。 左大卫看着那个女人,脸色十分不好看,道:“以沫,小灿还在楼上昏迷不醒,不要让其他女人来这里扰了她的清净,知道吗?” 崔以沫眼神里一片冷漠,转身,下了楼。 他并没有让曾小玲再进别墅,如左大卫说的那样,这里是苏小灿生活起居的地方,一再让其他女人来胡闹,他这个做丈夫怎么能允许?就算是在院子里,大家都能看到,都笑话他,他也不愿意再沾惹这个烂桃花。 崔以沫站在曾小玲跟前,背着手,全身散发着低气压,对着两个士兵不悦地说道:“这个女人不是已经被赶出去了吗?让你们守着大门,就是这样尽职的吗?” 两个士兵惭愧地低下了头,一个有些不甘心,低声道:“我们也不想让她进来,可是,队长,你不知道她刚才在大门外说的话有多难听,一直在败坏你的名声,说你是她在金三角的恩客。还说,她怀了你的孩子,所以,她才回国找你的。” 曾小玲因为士兵的解释,脸微红地低下了头,右脚蹭着地面,不好意思地说道:“看他们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崔以沫眼神里满是嫌恶,严厉地说道:“曾小玲,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只会让你知道我会怎么做!” 说完,崔以沫抬脚对着曾小玲的肚子就是重重的一脚,她整个人都飞了出去。 崔以沫站在原地,看着捂着肚子,躺在地上,半天都缓不起气来的曾小玲,道:“你如果有孩子,让我看看,他怎么还能活下来?!如果一脚不行,我可以再送你几脚。 不要把所有人都当成傻子,有些人,不是你可以招惹的。 我奉劝你一句,好自为之!” 说完,崔以沫就潇洒地转身离开了。 他上衣兜里的照片因为刚才的动作太大,掉了出来,一阵微风吹过,正好吹到三四步外的曾小玲身边。 旁边的士兵十分有眼色地赶忙一个跨步,帮崔以沫去捡。 曾小玲的视线飘过那张照片,惊讶的都快忘记了自己身上的疼痛,手指着照片,张大了嘴巴。 崔以沫接过士兵递过来的照片,看着曾小玲的样子,皱了皱眉头,虽然十分不想再跟这个女人打交道,但是,有关阿沉的事情太重要了,他容不得半点的纰漏。 两步跨到曾小玲跟前,蹲下,拿着那张照片,放在曾小玲的面前,道:“你认识照片上的这个人?” 曾小玲敏感地察觉到自己的机会来了,再三确定了照片上的人是谁,没有回答崔以沫,反而捂着肚子,一副快要死去的样子,道:“哎吆,我的肚子好疼呀!是不是我要死了?哎吆,哎吆……” 崔以沫一把捏着曾小玲的下巴,手下再稍稍用劲儿,就能把她的下巴捏碎,面无表情地说道:“曾小玲,想跟我谈条件,是吗?你可能不太了解我,如果,我想让一个人开口,有的是办法,每一种都让你痛不欲生,后悔认识我这个人。 我奉劝你一句,还是赶紧把我想知道的事情说出来,大家还可以给彼此留一个情面,不然,那就只能让彼此都不愉快了!” 曾小玲想表现得坚定一些,努力去忽视下巴上的力度,眼睛撇开,看向一边。 崔以沫一把甩开曾小玲的下巴,起身,然后对身边的两个战士,说道:“把这个女人倒吊在大门上,她什么时候开口,什么时候放下来!” ☆、第七百零二章 茅塞顿开 “不,崔以沫,你不能这么多我!你这是在非法绑架虐待公民,我可以告你!”曾小玲费劲力气,挣扎着,高声疾呼着。 崔以沫皮皮地扯了扯嘴角,邪气地说道:“你想告我?你凭什么告我?我这是在正常处理公务,我有确凿的人证物证,证明你认识我们现在抓获的最大嫌疑犯,我们怀疑你们一起通敌卖国,最无可恕!我所有的行为都是为了保护国家的合法利益!” 曾小玲瞪圆了眼睛,不敢置信地吼道:“不可能,你在骗人!岳成铭已经死了,三年多前就死了!我亲手给他盖的棺木,把他放进坟墓的!” “岳成铭!”崔以沫嘴里咀嚼这这个耳熟的名字,一下子茅塞顿开,抬手抚着额头,自言自语,道,“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我怎么就真的以为别人的两句话,就轻易地判定陈源和岳家姐弟的关系呢?这下,许多事情就解释通了。 事情,真是变得越来越简单了!” 他就说按照阿沉和陈源的关系,陈源怎么会忍心让阿沉受那么重的车祸呢?他看了当时的病例,可是差点要了他的小命。 结果,现在答案呼之欲出:岳成铭自己出了足以要他命的车祸,陈源不过是顺水推舟,把他的病例塞到了那场边境的偷袭中,阿沉这个孤儿的身份正好成了岳成铭新身份的开始。 那边,曾小玲还在对着士兵拳打脚踢着,崔以沫眼中闪过嫌弃,挥挥手,对着两名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士兵,说道:“你们,把这个疯女人送到最近的派出所,就说她非法越境,没有合法的身份。那里,会有人处理的比我们好她的!” 两名士兵眼睛一亮,对呀,他们怎么就没有想到呢?这么简单的方法,一下子就把这个身份不明的女人给解决掉了。 曾小玲这才意识到,自己无意识地已经把自己的底牌给揭开了,不甘地吼道:“崔以沫,我给你提供了这么重要的线索,你不能就这样过河拆桥!我是你们重要的证人,你不能这么对我!……” 她说的再多,喊得再多,也没有人再理睬她,都看她的目光,就跟看无动于衷的木头一般。 崔以沫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全身都跟着轻松了起来,吹着口哨,去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