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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程玉穗矮一点点。 沈肆说,“不一样。” 苏夏是学舞蹈出身,走路提着气,脚步声轻盈,优雅,听在他的耳朵里,像是在跳舞。 而那串脚步声是往下沉的。 听了原因,苏夏笑着趴到沈肆身上,乐不可支,浑然不觉的满脸幸福,“听脚步声就知道是我,这么厉害啊。” 沈肆是看不见,但他不是植物人,没有直觉。 一大片柔软压上来,清晰的让他压制已久的欲望一下子就窜了起来。 女人是在撩他吗? 不会,她傻愣愣的,根本就不会利用自己的优势。 否则他已经死了。 就死在她的裙子下面。 沈肆抬起手臂,伸到苏夏的睡衣带子里面。 苏夏惊的要跳起来,她把头偏到一边,脸上臊热,通红。 “苏夏。”沈肆的嗓音低哑而富有磁性,“吻我。” 几秒后,巧克力的甜香融进他的口腔。 苏夏还是不会,很生涩,沈肆已经有了技巧,知道如何让她唇舌发麻,怎么让她浑身无力,想躲避,又想深陷其中。 房里隐约有淡淡的叹息声,裹着宠溺。 第二天,沈峰打来电话,叫沈肆带苏夏回去吃饭,说是老爷子的腿好了。 苏夏跟沈肆过去的时候,看到老爷子在亭子里喂鱼,精气神还可以。 老爷子冲他们招手,“来了啊。” 苏夏拉着沈肆在空着的凳子上坐下来,“爷爷。” 老爷子把鱼食递过去,“明天去德国检查,可能要做手术,东西收拾了吗?” 沈肆,“嗯。” 苏夏愣了愣,她不知道,只是以为去做个检查。 沈肆说,“情况良好,就做手术。” 他没告诉,是不想她抱太大的希望。 苏夏把鱼食丟池子里,“一定没问题的。” 两人陪老爷子聊了会儿天,去花园走了走。 桥上,沈穆锌往这边来,他无意间扫动的目光捕捉到一片白色衣角,脚步不听使唤。 树底下,苏夏踮起脚,手挂在沈肆的脖子上,和他四片唇相碰,拉开一点,又去缠绵。 身形僵硬,沈穆锌把手放进口袋里,又拿出来,再放进去。 他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眼睛赤红,呼吸粗重,慌了。 第38章 余光里多了一道颀长的身影,苏夏的眼皮跳了跳,她的呼吸一紧,踮起的脚跟顿时踩到地面。 那人就站在不远处,阴沉沉的看着她,有愤怒与委屈在脸上交织,细细长长的眼眸发红,目光里充满着强烈的恨意。 仿佛她是一个背叛者。 背叛了某个誓言,某种承诺似的。 而事实上,她跟那个人,连朋友都不是。 显而易见,对方不那么认为。 苏夏觉得,沈穆锌活在想象的世界里,被自我意识控制,极度偏执。 他要去看心理医生,也许医生能帮到他。 但这话无论是由谁来说,都不能是她说,否则只会适得其反。 耳垂被揉了揉,苏夏回神,手从沈肆脖子上拿下来。 她拉着沈肆离开,不想跟沈穆锌起冲突。 上次的事还历历在目,如果再来一次,情况只会恶化。 爷爷如果知道了,能气出病来。 沈穆锌欲要冲过去,背后突然传来沈峰的喊声。 “穆锌!” 身形微顿,沈穆锌的眉峰拧了一下,不甘心的追随着那个女人的背影。 沈峰快步走近,“你想干什么?” 沈穆锌把两只手放进口袋里,他转过身子,所有的情绪都在顷刻间藏入阴暗的角落,不见光亮。 “不想干什么。” 沈峰手指着苏夏离去的方向,铁青着脸道,“我要是没拦着,你还敢说你不想干什么?” 沈穆锌看着沈峰。 他不说话,那张柔美的脸庞多出几分阴森。 “看我干什么?”沈峰的口气硬邦邦的,“我提醒你,收住自己的心,别丢人现眼,惹是生非!” 沈穆锌嗤一声,“你管不了我。” “什么?”沈峰厉声道,“我做了你二十多年的父亲,往后我们也是名义上的父子,我管不了?” 沈穆锌讥讽的扬起一边的唇角,露出一个无意义的笑容。 “如果你嫌事情闹的不够大,还想这么任意妄为,”沈峰说,“爷爷会知道,沈家人也会知道,再传到整个荆城,人人皆知!” 沈穆锌淡淡道,“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沈峰冷哼,“那样做,首先要为你的行为买单的就是苏夏。” “一个巴掌拍不响,别人会说她在你们兄弟俩之间徘回,和小叔叔纠缠不清,到时候流言蜚语一旦出现,她在学校待不待的下去再论,单单是作风问题,就能让她在同事,学生们面前抬不起头。” 沈穆锌的眼角有阴冷聚集,“我不过是爱上了一个人而已。” 沈峰呵道,“那个人是你嫂子!” 额角隐隐有青筋鼓动,沈穆锌的牙关咬紧,一股铁锈的味道在口腔蔓延。 他爱上那个女人,为她沉迷的时候,她还不是他的嫂子。 为什么所有人都忽略了这一点? 他没有错。 对,没有错,沈穆锌深吸一口气,近似扭曲的执念在眼底浮现。 沈峰皱皱眉头,“你妈为这事,cao碎了心,你但凡还有点良心,就别再执迷不悟了,顺了她的意愿,娶妻生子,过自己的生活。” 他不再多言,“好自为之吧。” 没了烦躁的声音,沈穆锌立在原地,就那么站了许久。 有下人陆续经过,都垂头见礼,她们不免猜测,二少爷看起来很悲伤,他的心情比九月微风徐徐的天气差多了。 好像一直阴云密布,从未阳光灿烂。 不在意旁人的注视,沈穆锌走到树底下,空气里散发着草木香,嗅不到一丝那个女人的清甜味道。 有一抹银光折射进眼睛里。 沈穆锌愣了愣,他蹲下来,翻着翠绿的草皮,从里面找到一枚白金的耳钉。 那耳钉是玫瑰形状,一片片的花瓣小巧可爱,在太阳底下,格外的耀眼。 沈穆锌将耳钉拿到唇边,向来挑剔到有洁癖的他碰了一下耳钉,不在乎上面有没有灰土。 他的神情温柔,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