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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了一口沈肆的喉结,“有没有什么事瞒着我?” 沈肆说,“没有。” 苏夏又挪了挪身子,这次是她承受不住,“给你时间好好想想。” 沈肆忽然去摁苏夏的肩膀,那股力道太大了,苏夏一下子就紧挨上去,咯到她了,她差点跳起来。 “你父亲跟李兰离开了荆城。” 苏夏的眼底闪过什么,又转瞬即逝。 她跟在沈肆身边时间一长,觉得他没那么可怕了,现在一旦有事瞒着她,就会露出蛛丝马迹,比如时不时偷看她。 只是苏夏没料到是这件事,“去了哪儿?” 沈肆竭力忍着,“垵城疗养院。” 他之所以没说,是不想她再把心思放到那上面去,再出现闷闷不乐的状态。 得到想要的,苏夏终于大发善心,不再折磨他了,“早点处理完。” 沈肆的额头渗出汗来, “嗯。” 腿上的重量消失了,连同温度,他下意识去抓女人的手,握紧了,一手的汗。 苏夏趴在沈肆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那我等你。” 她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一眼沈肆。 那一眼把沈肆的魂都勾跑了。 在第二次把文件拿反过后,沈肆认命的合上文件,他揉了揉额头,唇角勾出一个无奈的弧度。 什么合同,什么项目,全管不了了。 下一刻,书房没了人,椅子还在原地打转,显露当事人起来时的急切。 第63章 沈肆推门进去,女人侧卧在床上,衣摆下面,两条长腿随意叠在一起,又细又直。 和她的腿一样,脚背也是干净的雪白,脚趾圆润,透着好看的粉色,让人看了,想握在掌心里,用手指包|裹着,轻轻的摩|挲。 苏夏拨了一下垂在胸前的长发,眼波流转,“傻站着做什么?去洗澡。” 沈肆回神,“哦。” 他走到浴室门口,不易察觉的顿了顿,才走进去。 苏夏翻了个身,又翻回去,她看着天花板,视线偶尔挪向浴室方向。 浴室里头传出男人的喊声,“苏夏。” 苏夏探头,“怎么了?” 水声里夹杂着沈肆的声音,“我忘了拿衣服。” 苏夏下床,在衣橱最下面的抽屉翻着,这里都是男人的内|裤,多是全新的,以黑色为主。 她随意拿了一条去敲门,“我进来了啊。” 没了一扇门的遮盖,哗啦水声变的清晰,在氤氲的雾气里,男人背过身站在淋喷头下面,小麦色皮肤上滚淌着成线的水珠,背脊的肌|rou喷张有力,线条性|感漂亮,如精心雕刻过。 苏夏无意识的往下,是窄腰,再往下…… 男人徒然转身,苏夏和庞然大物打了个照面,她冷不丁的吸一口气。 顷刻之间,鸷伏的庞然大物苏醒了。 苏夏搁下内|裤和睡袍,欲要出去,结果脚尚未迈开,就被一条湿热的手臂一带,落入结实温暖的胸膛。 白色睡衣被水打湿,很快就湿|透了,贴着女人曼|妙的身子,优美的曲|线隐隐若现。 沈肆的眼眸蓦然一沉。 苏夏垂眼,她的大脑轰一下炸开,也顾不上磕到鼻子的疼痛了。 白色里面一点点的印出粉色,宛如正在盛开的花儿,充满诱|惑。 在那道灼烧的目光下,苏夏感觉自己处于高烧状态,晕乎乎的,“我……我先出……” 她的话声被一个吻截住了。 大概是被热水浸|湿过,男人的唇上没有平时的凉意,不是渐渐转为炙热,这次从触碰到的那一瞬间,就烫的要融化掉。 外面的白色没了,露出那件穿了跟没穿差不多的蕾丝裙,长度刚好盖出臀部,再多一点布料都没有。 苏夏被盯着看,很不自在,她只觉得,这跟什么都没穿的时候又不同。 具体哪里不同,苏夏说不上来,应该就是缇娜所说的挑|逗,邀请。 沈肆弄开女人脸颊边的湿发,大掌在她的腰和后背抚|摸,他微弓着腰背亲她的嘴角,“你真美。” 男人的嗓音沙哑蛊|惑,苏夏靠着墙壁,手用力抓着他的手臂,维持着站立。 她一抬头,撞进一片星空里面,毫无抵抗的深陷进去…… 从浴室出来时,苏夏浑身力气都丟在了里面,她被放到床上,来不及感受被褥的柔|软,就被浓烈沸腾的荷尔蒙气息笼罩。 后来苏夏的意识昏昏沉沉的,她的世界一直在晃动,嘭地四分五裂,又重新组合,再四分五裂,反复着来,从未停止过。 半趴在枕头上的时候,苏夏后悔死了。 她就不该听信缇娜,弄个什么情|趣,家里这头野兽的胃口本来就惊人。 一刺激,这下直接疯了。 闹钟响了,六点半。 苏夏被牛顶|撞躺了一夜,骨头散架,半死不活。 她费力的去撑眼皮,却是徒劳,干脆自我放弃,由着男人给她清洗。 再沾到枕头,苏夏连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她梦呓了句,“后悔死了……” 沈肆支着头,眉间是放|纵后的慵懒,他伸手把背对着他的女人转过来,按到自己怀里。 女人的发丝细细软软的,沈肆凑近,唇蹭上去的时候,鼻端有一抹淡淡的香味,他很喜欢去吻她的发丝。 苏夏睡了一上午,她是饿醒的,即便肚子咕噜直叫,自己还是瘫在被窝里不动弹。 门从外面推开,苏夏半眯的眼睛里,是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 下一刻,她的注意力被男人手里的那杯牛奶吸引了,眼睛也黏了上去。 “你没去公司?” 沈肆把苏夏拉出被窝,将枕头放到后面,给她靠着,“下午去。” 苏夏知道沈肆是不放心自己一个人在家,怕她饿死睡死,她捧着牛奶,大口大口的喝着,不一会儿就见底了。 沈肆拿走空杯子,“去刷牙洗脸。” 见男人要走,苏夏本能地去拉他的手,“你去哪儿?” 沈肆说道,“汤在锅里。” 他一挑眉,低头看过来,苏夏打了个哆嗦,哪儿都酸痛,不由得伸出一条腿踢他,力道很轻,“快去。” 腿被握住,男人的手掌宽大,薄茧蹭着她,苏夏的身子一颤,脚就立刻缩回被子里。 沈肆看苏夏那样戒备,像只敏|感的小动物,他颇有些无奈,“我不会胡来。” 苏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