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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戚安然的表情,心中的兴奋难以言表。 他一下子停住了所有的动作。 “呃……”戚安然终于有了休息的时间,趴在地上剧烈的喘息着,含糊不清的说:“对不起……” 陈子然听到他声音不对,猛然拔高了嗓门儿:“阿墨你怎么了!” 戚安然咽了下唾沫,往身后抹了一把,果然空荡荡的,他松了口气,低声回答:“我……不太舒服,没看到你在哪里,就先回来了……对不起……” 陈子然还想要说什么,手机因为浸了水,“呲”了一声,黑屏关机了。 戚安然无意识的伏在地上喘息。 他累得话都要说不出来了。 戚不复看不得他这个样子,冷笑一声:“你觉得不好意思了?被陈子然知道这些事情很过意不去吧?恋爱期间就……” 戚安然转身直接用嘴堵住了他的话。 …… …… 长长的一声哼之后,戚不复浑身紧绷了一瞬,射了出来。 那一瞬间的力度冲进肠壁,guntang的让戚安然一个哆嗦,紧随其后的xiele身。 如同脱水濒死的鱼一样,戚安然趴在地上,蜷着身子,频率极快的呼吸着。 戚不复盯着躺在地上闭着眼睛面无表情的弟弟,抿紧了嘴唇,伸手要将他拉到怀里。 戚安然直接把他的手臂拍开。 “……”戚不复沉默了一会儿,知道他是生气了,缓缓开口,“小然……我……” 戚安然闭着眼睛,含糊不清的打断他:“你走吧。” 戚不复闭上嘴,沉默着站在原地,显然是不想离开。 戚安然休息够了,扶着墙壁站起来,一边洗澡,一边清理出自己身体里的东西,无视雕像般站在身边的那个人。 戚不复从头到尾再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死死地盯着他。 直到戚安然弯腰捡起浴巾盖在身上推开门出去后,他平静无波的表情才缓缓龟裂,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37 戚安然几乎是以落荒而逃的姿态回到戚家,他匆匆找出行李箱,收拾了几件简单的衣服鞋袜,这些东西以后都可以买新的。他没有去看那些属于戚二少的奢侈品,而是只收起一张新办的存着他两次工作片酬的银行卡,就打算离开。 卡曼穿着那身黑西装,静静的站在门口等待着,也不问他原因,只这样静静地看着他。 戚安然步伐慢了下来,和他对视,最终败给了卡曼眼中的坚持,叹息一声:“你跟我一起来吧。” 他在路上买了一个新的手机,把卡换上,旧手机泡了那么久的水早就废了,好在他有讲电话存在卡里的习惯,开机之后,就把戚不复的电话设了拒接。 他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个想法,只觉得心乱如麻,戚不复现在是他的兄长,和他做出这种事情,显然是大错特错。 但戚安然即便是再怎么不愿意承认,也不得不看清,刚刚那一场饕宴,他确实沉溺了进去,虽然一开始的时候他尝试过抵抗,但这种抵抗没有成功之后,也就变成了象征性的拒绝,到了最后,他甚至试图过主动去迎合戚不复的动作。 事情不该是这样的…… 戚安然疲倦的叹了口气,手脚发软,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身后的疼痛让人每走一步都感觉到折磨,然而最沉重的还不止是身体上的不适,而是压在心里的那块越来越沉重的大石。 他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太相信自己的 定力…… 原来真的没什么不同,他和季歌鹤,也是没什么不一样的人,稍微的一点点诱惑,就能哄得人找不着北。 戚安然是个想法很清楚的人,今天这件事情,如果一定要区分责任,那么他和戚不复,都算不上无辜。 他自己定力太差,管不住下半身,稍微撩拨几下就丢盔弃甲,连他自己都看不过去。 至于戚不复…… 他大概,一直都没有将自己看在眼里吧?平时冷漠以对,连话都不屑说几句,这种时候则想上就上,没有一点点要尊重自己的概念。 戚安然想,大概短时间内,自己都不会再想要见到戚不复了。 他先在市郊的酒店开了一间房,然后打电话给助理陈淼让她注意着这两天帮自己找一套房子,不用太大,不拘地方,治安要好一点,最好交通方便。 陈淼是他前段时间刚刚到任的助理,已经不是新手了,做事情也细心,嘴甜的很,又不喜欢说长道短,戚安然对她印象不错。 陈淼没有多问原因,立刻就答应了下来。 戚安然仰躺在床上,怔怔的盯着床顶素净的天花和吊灯,缓缓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算了,过去的事情,多想无益。 …… …… 戚不复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戚叔没有出来迎接,屋子里也冷冷清清的,连夜宵也没有给他准备。 戚不复皱起眉头,从屋子里探出头,盯着两个自顾自干活儿无视他的佣人。 “戚叔?!” 戚叔慢悠悠的出来了,拢着袖子,手上托着一盘子荔枝放在茶几上,没答应,“哐——”的一声清响倒是挺清楚的。 戚不复从没受过这种待遇,好一会儿没有反应过来,惊奇的看着戚叔。 戚叔瞪了他一眼,看他确实是搞不清楚状况,才恨恨的问道:“二少爷哪儿去了!” 二少? 戚不复愣了一下:“他还没回来?” “什么没回来?”戚叔吹胡子瞪眼,“走了!大少你到底怎么欺负二少了?二少走的时候,眼睛都是红的!” 戚不复抿唇,眉头皱的紧巴巴的,一时间居然觉得茫然无措起来。 小然走了? 他怎么会走呢? 戚不复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一层。 戚安然从小和他吵架,怎么激烈怎么来,几百次都有了,动手打架也不少见,可就算是这样,他也从来没有离家出走过啊! 推开怒目而视的戚叔,戚不复三两步走上楼,推开戚安然的房间,一切如常,连被子也是整整齐齐的铺在床上,浅浅的米色边角垂在地上,衣帽间的门开着,但衣服却没有少几